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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舒飛表示不能更贊同肖帆的結論。
肖帆忽然壞笑著說:“你說,會不會是那劉燕的肚子裡有了吧?”
舒飛搖搖頭說:“不會吧?劉燕可愛美了,早就放出話來說是不到三十不生孩子。”
肖帆越發嘴上沒了個把門的,說:“就劉燕那樣的還愛美呢,那扁平的大餅臉,不笑的時候像平底鍋,笑的時候像印度飛餅。你說吳默急個毛啊,這樣的女人到哪裡不是一抓一大把的?”
肖帆又氣呼呼地說:“我估計著吳默這廝不出兩年就要離婚,然後再婚,然後再收咱們一次禮金。他奶奶的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專門算計咱們幾個窮哥兒們!”
舒飛很不贊同地說:“劉燕沒你說得那麼不堪吧?我倒是覺得吳默家裡開著煎餅果子店呢,也許是出於對餅類食物的熱愛促使他和劉燕達成共度一生的共識。”
肖帆先是悶悶地“嗯”了一聲,再細想想舒飛這話,頓時笑得捶桌子,說:“你這嘴也太損了吧?什麼對餅類食物的熱愛啊?你就直說劉燕像大餅,吳默是老鼠愛大餅,那是出於本能需要,哈哈哈,這話可太冷了。改天我和吳默說去,哈哈哈。”
舒飛無辜地眨著眼睛,不明白他好心地為劉燕和吳默的婚姻尋找最合適的理由,怎麼會變成惡損人家了呢。
肖帆最後得出個結論,說:“舒飛,你真是個二貨,能二到你這麼快快樂樂、這麼善良無害的真少見了。”
婚宴現場有些遠,在城市西郊的一家大型農家樂,因為有大片的花木草地,倒是比城裡的酒店顯得浪漫又實惠,就是苦了肖帆和舒飛兩個,只能搭乘那種跑郊區的支線公交車去,光是單程就要一個多小時。
舒飛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覺得胃裡翻騰著特別難受。他本來是不暈車的也不怕聞汽油味的,今天偏偏就覺得這車上的汽油味混著車上挑著擔子的農民身上的汗氣味攪合在一塊燻得他實在受不住,往窗外“哇哇”吐了兩口,弄得肖帆也受了影響似地,也吐了兩口,被公交車司機數落了好一陣。
兩個年輕人一臉青白、無精打采地到了婚宴的現場。
參加婚宴的許多賓客都是大學校友或是同學,以前在學校裡還不覺得,分別了幾個月再見大家都是一肚子的話,當然說來說去大家最關心的問題還是新單位的待遇好不好,升職的機會大不大,以及有沒有交女朋友準備結婚之類的話。
一會兒,婚禮在激昂的進行曲的音樂聲中開始了,新郎身著黑色的晚禮服,由身著白色婚紗的新娘子挽著胳膊從草地上鋪著的紅地毯上不徐不疾地往賓客們的方向走來。
眾人面上都帶著笑容,卻在下面竊竊私語了起來:
“以前沒覺得劉燕胖啊,怎麼這一穿婚紗就跟個水桶似的,那腰粗的!”
“婚紗這玩意兒考身材得很呢,是不是真正的好身材一穿婚紗就顯出來。”
“嘿,你們怎麼光是想著劉燕是長胖了呢,興許人家是奉子成婚,腰粗了肚子大了不是很正常嗎?”
“真的哎,我們怎麼沒想到?”
“一會兒新郎新娘過來敬酒的時候試試他們,一定要叫他們老實交代!”
於是,新浪吳默和新娘劉燕過來舒飛這一桌敬酒的時候,諸大學同學都起鬨要求新郎新娘老實交代是不是早就偷食禁果了,偷食了幾回,現在是不是已經結出了愛情的結晶之類的,說得新郎新娘面紅耳赤,周圍的人都哈哈大笑。
見新郎新娘堅決不承認揣上包子了,圍觀群眾很不服氣,故意端來滿滿一盤子奶油蛋糕,讓新娘和另外一人比食蛋糕。地球人都知道的,孕婦最怕吃甜膩的東西,所以,不承認是吧,讓事實來說話!
新娘子居然很淡定地表示她最喜歡吃奶油蛋糕了,不怕不怕啦,圍觀群眾便指出全班最愛吃甜食的舒飛來和新娘子一較高下。
這結婚蛋糕是婚宴上花了二千元定的高檔“喬思妮”蛋糕,對於本來就喜歡吃甜食啊蛋糕的舒飛來說是一個很HAPPY的任務,便笑嘻嘻地接過盤子。
結果卻令圍觀群眾十分鬱悶,吃下蛋糕後大吐特吐的居然不是疑似懷孕物件的新娘子,反而是我方派出的尖刀偵察兵舒飛!
被扶到洗手間吐了個昏天黑地的舒飛好容易才止住了,卻見不一會兒肖帆也衝進來,對著馬桶“哇哇”嘔吐,吐完了對舒飛說:“老子今天被你傳染了一樣,你吐我也跟著吐!先頭公交車上吐了一場,現在又吐了一場,搞得跟懷孕了似地!”
那個扶著舒飛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