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唄,其實你這樣更好看。”
作者有話要說:
☆、兩隻娘炮的故事 ☆、27
作者有話要說: 我也不造寫的什麼了QAQ我就是……就是……就是寫著玩的無聊產物哭瞎。
這句話把楊曉舒說美了,特大度的不跟白亦銘計較了,用手指挑起阮萌的下巴在他嘴上啄了一口,“你等等。”說完就拍拍阮萌的肩膀離開了椅子。
白亦銘看著楊曉舒去的方向,蹭到阮萌身邊兒,說:“哎!你倆怎麼做的呀?”
“啊?做什麼?”
“去!少在我面前裝,說說唄。”白亦銘臉上帶著濃濃的求知慾。
阮萌愣了愣,很快就反應過來,然後就臉紅了,“還沒呢。”
“不會吧?你嘛我不知道,楊曉舒也不應該不出手呀!”
阮萌眼神一暗,吞吞吐吐地說:“其實是我的問題。”
“你對著他硬不起來?”
“你瞎說什麼!我硬了好不好!”阮萌不自覺的提高了音量,剛好在話說到一半的時候酒吧裡的音樂突然停了下來,他這話響亮的,周圍的人全聽見了。阮萌後知後覺的奇怪怎麼周圍的人都看著他,等想起來自己說了什麼,捂著臉都恨不得鑽到吧檯後面的櫃子裡去。
白亦銘對著楊曉舒吐吐舌頭,後者對他眯了眯眼睛,走到話筒前開口就是:“白亦銘你大爺的!再欺負我家Sarah老子就把你剝光了灌藥丟廁所裡!”
白亦銘聽了一溜煙兒竄到吧檯裡面認真調酒去了。
楊曉舒不是第一次在這兒唱歌,以前唱歌的小孩兒請假的時候就是他在這兒頂班,不過今天不太一樣,楊曉舒手裡拿著一把小提琴。
楊曉舒會拉小提琴,估計也就阮萌一個人知道。
但他這個時候看見他架起了小提琴,阮萌表現的比其他人還要吃驚。
楊曉舒清了清嗓子,“內什麼,姐姐今兒就給你們表演一個你們都不知道的技能,當然了,是拉給我家Sarah聽的,不要懷疑,我跟他好上了。”說完調整了姿勢,對一旁鋼琴邊坐著的人示意了開始就輕輕閉上了眼睛。
鋼琴響起來的時候一首熟悉的旋律充滿了整個酒吧,是舒伯特小夜曲。
太多年沒碰過這玩意兒,不止是一點生疏,不過當年有一段時間瘋了一般拉這首曲子的效果還是不錯,至少都在調上,楊曉舒偶爾睜開眼睛尋找阮萌,那小子一臉不可置信的傻樣讓他差點就笑場了。
一首曲子時間很短,不到3分鐘,最後一個音被楊曉舒一個手抖拉得很刺耳,末了連一句謝謝都沒說就衝下了臺。
齊顯輝不知從哪兒冒出來,擋在楊曉舒面前,“原來你還會小提琴,很好聽。”
楊曉舒皺皺眉,敷衍地說了一聲謝謝。繞過他的時候好像聽見他說了一句,“我有點兒後悔那天放你走了。”楊曉舒直接當做沒聽見,穿過人群回到了阮萌身邊。
“你……”阮萌拉起楊曉舒的左手,輕輕撫摸著手腕,眼神複雜地看著他,“疼嗎?”
楊曉舒笑了笑,如實說:“揉弦的時候是有點兒疼,也不厲害,現在沒事兒了。”
“對不起。”
“哎!咱們都認識五年了,我居然不知道你會拉小提琴!二楊你深藏不露啊!”白亦銘又竄了出來,崇拜地看著楊曉舒,“哪天你教我拉唄。”
“不行!”阮萌替楊曉舒開了口。
白亦銘撇撇嘴,“怎麼不行了?我就不能學個這麼高檔次的技能去忽悠人啊?”
“要學自己到琴行交錢學去!你現在,趕緊的給我弄點兒吃的!”楊曉舒給了白亦銘腦袋上一巴掌,後者嘟嘟嘴自討沒趣的給大爺叫吃的去了。
楊曉舒回過頭,阮萌又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弄的他都有點兒後悔剛才拉小提琴了,“都說沒事兒了,你怎麼又這副德行?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當年也是我自個兒樂意,不怪你。”
阮萌搖搖頭,聲音有點兒沙啞地說:“你以前說過要考音樂學院的,如果不是我的話……”
☆、兩隻娘炮的故事 ☆、28
小時候楊曉舒和阮萌是鄰居,兩家關係都還不錯,小孩兒也玩得到一塊兒去,後來他倆十歲的時候楊曉舒一家就搬走了,雖然還在一個城市只不過一個城北一個城南,慢慢也就沒怎麼聯絡了。
說巧也巧,倆小孩兒到了高中成了同班同學,不過關係也沒小時候那麼親密,見了面也就只是打聲兒招呼,放了學就各自回家,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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