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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萌的臉蛋刷一下紅了個透,“不,不行的吧?”
“看!其實你也挺想的吧?瞧你這小臉兒紅的喲~”白亦銘笑得賊賤,“到底成不成,試試就知道了唄。”你倆彆扭了這麼些年看著都累!這次要是楊曉舒投入齊少懷抱他能腦補一出世界大戰了都!所謂旁觀者清,有些事兒還是趁早了了的好啊!不然每次都得連帶他這個圍觀群眾一起折磨。
誰說倆小零兒就不能在一起的?純GAY多的是,但沒幾個1號和小零兒能是純的。
白亦銘看著阮萌一臉呆樣輕輕晃了晃腦袋,能把好好一個人慣成他這個德行,跟小孩兒似的,也算是楊曉舒的本事了。
看來要是哪天楊曉舒不在了,這小子才會學著成熟起來吧?
遠在郊區出外景的楊曉舒突然打了一個噴嚏,吸吸鼻子左右看了看。該不會是著涼了吧?嘶~早上走得急忘記多穿一件了,這天氣真能凍死人。
沒一會兒,電話響了,楊曉舒接了電話還沒出聲兒那邊就說,“二楊,是我亦銘啊!晚上有空麼?人家心情好憂鬱,來店裡陪人家喝幾杯撒?”
作者有話要說:
☆、兩隻娘炮的故事 ☆、18
但他們都忘了,明天就是情人節,把楊曉舒灌醉再送給阮萌為所欲為的念頭註定是成功不了了,要知道齊少可不是那麼好打發的人。
白亦銘看著一直和楊曉舒說話,連一點插嘴的機會都不給他的齊少,臉上還真掛上了所謂心情有點兒憂鬱的表情。
楊曉舒一直心不在焉,這很正常,一整天沒瞧見阮主播了,也不知道他現在是在外面撒癔症呢還是乖乖回家休息了。
一直到十二點,也就是第二天凌晨零點,齊少一把將楊曉舒摟住,拿出上次沒送出去的盒子,說:“這次你該接受了吧?”
楊曉舒沒推開他,也沒去接盒子,說:“齊少,說好的一個月,這才不到幾天就等不下去了?看來你也就這點兒耐心吧。”
齊少依舊臉皮厚的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今天是情人節。”
“那我們就去做點情人節該做的事。”楊曉舒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了這麼一句話,不止齊少愣了,連旁邊兒一直聽著他們說話的白亦銘更是被驚嚇到了,跳起來趴在吧檯上拽住楊曉舒的衣服,“二楊!你開玩笑的吧?”
“沒開玩笑。”
“你來真的?”
“嗯,真的。”
驚嚇變成搓火兒,白亦銘還沒來得及再說點兒什麼,楊曉舒拉開他的手在齊少耳邊說了一句悄悄話,然後就看見齊少一臉盪漾地摟著他走了。
白亦銘此刻的臉色真跟他的姓一樣白了,連店都不管就跟上去了。
兩人沒上車,前邊兒就有一家酒店,不到五分鐘的路程,給了白亦銘很好的跟蹤機會。
悄悄跟在他們後面,白亦銘猶豫要不要給阮萌打個電話來救人,那倆人已經進了酒店拿了房卡就上去了。趕忙給阮萌打電話吧結果居然關機!連著打了十個全是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打給他家也沒人接,抱著最後的希望打給孟餘,結果這王八蛋也是關機狀態,急得白亦銘在酒店門口直跺腳。
你說這倆人怎麼這麼能折騰人?他容易麼他?自個兒的事兒還沒解決盡給他們操心了。
衝到接待臺問了樓上倆人的房號,毫不猶豫殺到門口催命似的敲門兒。
門開了,白亦銘就急慌慌地說:“祖宗!咱別玩兒了趕緊回家成不?”
“你怎麼跟過來了?我說了我沒玩兒,認真的。”楊曉舒說這話時候的表情也很認真。
白亦銘聽著從浴室傳來的水聲,拽起楊曉舒的胳膊就要走,嘴上說:“您別這麼折騰了成不?有什麼事兒不能和小萌直白了說呢?”
楊曉舒抓著門,沒讓他拽動,聽了他的話沉默了一會兒才說:“他和你說了?”
“是啊是啊!全都給我說了,咱趕緊走吧!”白亦銘急得跟什麼樣似的,拽也拽不動,說也說不聽,簡直就對他沒法兒了。
楊曉舒拉開他的手,轉身背對著他,說:“你甭操心我們的事兒,我自個兒心裡有數。”
白亦銘一下來了火,跳起來指著楊曉舒開罵:“你以為老孃樂意操心你的事兒?你算個屁啊!你是沒見著小萌哭了一個上午,要不是我去的早估計他都能給哭瞎!我……”
浴室門開了,打斷了白亦銘的話,齊少裹著一條浴巾從裡面出來,看見白亦銘在門口急赤白臉的愣了愣,楊曉舒搶了話頭說:“二白你趕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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