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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也正準備考UL工藝設計系的研究生呢。
有些辛苦,但是也沒有其它更好的辦法了。碧瓊苦笑著告訴乃禾。
乃禾很為她的努力高興,希望她能堅持下去,並祝願她取得成功。
2002年元旦後不久,石磊被SH仁濟醫院正式聘用,他是該醫院腦外科的得力干將了。
石磊與方敬宏教授的那個有關腦科學方面的研究專案也進行得很順利呢。
大四的第二學期開始了。
這學期主要忙那篇重要的畢業論文和答辯。
乃禾與“大舌女”的導師是虞一,聽說還是虞一老師欽點的呢。
最終,她們倆的論文都獲得了評委會老師們的一致好評,還被評為優秀畢業論文,將發表在學報年刊裡。
時間飛快地奔到了新一屆的畢業月。六月。
乃禾順利地與她所實習的學校簽訂了工作合同,她將成為那所學校的一名新教師了。
就在這一年的暑假裡,乃禾母親不幸去世。
乃禾感到再一次的天崩地裂,再一次的悲痛欲絕,再一次的沮喪和無助。
石磊一直都陪在她的身邊,也許是她堅持下來的唯一理由了。
碧瓊考取UL工藝設計系的研究生了,終於如願以償。
因為姑姑去世,她還是打亂了原先的計劃,回來了。一個人。
一帆被建築學院的領導和教授們指名參加學院的一項規模宏大的建築設計專案,所以沒能陪碧瓊回來。
2003年的6月,乃禾報名參加了支援西部的“支教”活動,被順利錄取。
石磊很不捨,但也不想破壞她的理想,還是堅定地支援了她的選擇。
乃禾去西部的甘肅省古浪縣吳家營鎮的一所中學進行支教活動,本來是隻要一年的,而且和她同去的兩位老師都如期而歸了。但當乃禾看到當地的師資匱乏,還有學生們那一雙雙渴望的眼睛時,她毅然決然地狠了狠心,再待一年。
石磊無語,仍然默默地支援她。偶爾會在五一或國慶長假期間,去那邊遠的山區看望她。為她帶些好吃的,帶些新衣服(當然是舅媽為她準備好的),再帶些能用得上的科技產品,比如能收發彩信的新手機,能觀看影像的MP4,等等。石磊本來還想帶一個手提給乃禾的,可是乃禾說她所支教的學校,還沒有通網呢,附近也沒有任何網路的跡象。只好作罷。
石磊滿心以為,乃禾在那兒再待上一年,肯定就會回來了。
事實——更準確地說,是乃禾,總是出乎他的意料。
第三年的時候,也就是2005的6月,乃禾居然還是沒有回來。
她,這是怎麼了?
難道真的喜歡上了那個地方?
還是有其它別的原因呢?
石磊茫然了,糊塗了,難道自己還沒有真正瞭解她?
五十三
從我們懵懂明事時,就知道自然是偉大的,她有著神秘莫測的無窮力量。
順勢而行,還是逆流而走,有時是我們自己都做不了主的呢。
所以,曾經的一些大災大難,亦或小悲小泣,既可以毀了一個人,也可以成就一個人。
得之,爾幸;失之;爾命。
對於乃禾的一再堅持,石磊最後終於無法可想了,也無計可施了,只好默默地支援著她,堅定地信賴著她,做她遙遠的守望者。
2006年3月。
就在乃禾進行著第三年支教的同時,石磊應邀去LD參加了有他參與的那項有關腦科學研究專案的頒獎晚會。石磊雖然已經不是那個專案的常務負責人了,但他及時有效地提供給那個專案的大量臨床實踐資料,在整個專案的研究中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使整個研究專案有血有肉地完滿成功了。
作為那個研究專案的主要主持人和負責人,方敬宏教授對石磊的付出與貢獻充滿了驚歎和感激。他在得知頒獎訊息的第一時刻,就打電話通知了石磊。
也許他曾經的放棄與選擇是正確的啊!洋溢著欽佩與讚賞之情的方教授一面這樣想著,一面興奮地看著站在領獎臺上的石磊,他仍舊是那麼朝氣,那麼智慧,只是多了幾分成熟與穩重。他是他有史以來最值得驕傲的學生呢。
在觀眾席就坐的時候,石磊問起方教授,方琪怎麼樣了。
琪琪沒有告訴你嗎?她在大學畢業前考研了,今年就要畢業了啊!方教授顯然不知道,他們之間早就沒有聯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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