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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他就注意到張思磊,他派屬下趁張思磊和他情人不在家時安裝針孔攝像頭,透過攝像頭看著張思磊吃飯、睡覺、做/愛,越是在意越是感到不真實,直到有一天,他看到張思磊的情人在張思磊上班時帶來了一個男人在客廳——在他和張思磊幾天前纏綿的沙發上——偷情,林溫柯腦中突然閃過什麼,他設計讓張思磊發現他情人出軌,他看著張思磊傷心惱怒的樣子,想到張思磊終於要擺脫他的情人,心中感到一陣沒由來的輕鬆。
當他看到張思磊幾近冷酷的殺死吳航,看著他冷靜的清理犯罪現場,縈繞在他心頭的不真實消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躁動,他低頭看著鼓起的下/體,舔了舔嘴角。
他想要幹他。
。。。。。.
但林溫柯和張思磊待在一起沒多久,他卻放張思磊出去當臥底,一來他確實想要發展黑道方面的勢力,二來他想看看張思磊能做到什麼地步。他痴戀於張思磊殺戮果決,冷酷嗜血的樣子,但令他如何也想不到的是,張思磊居然拋棄他投向庚灝的懷抱,不過是一個混混頭子,有什麼資格讓張思磊信任於他,依附於他。這種小角色和他完全是雲泥之別,他厭惡張思磊全心信任他的樣子。
於是他再次把張思磊抓了回來,但這次,他卻不打算放張思磊出去了。
張思磊厭惡也好,信任也好,喜愛也好,只要看著他就好,也只能看著他。
。。。。。.
林溫柯把張思磊囚禁在房間裡,不允許他出來,每天的飯菜都是林溫柯拿鑰匙開門送給他的,就連屎尿林溫柯也要張思磊在他的注目下出房間去樓下上廁所。當林溫柯有時間,他才會帶張思磊去浴室,親自為他洗澡。隨著林溫柯越來越病態的控制,張思磊大腦中少的可憐的負面激素全部一次性分泌出來,給了林溫柯。
張思磊因為身體的原因,難以有正常人的感情,沒有喜悅,沒有憤怒,更沒有恐懼,但他並不是一點沒有,而是難以產生,現在他十分十分的厭惡林溫柯,從內心的深處,真實的厭惡他。
張思磊面板瓷白,他躺在昏暗的房間裡,赤/裸在外的肌膚簡直在發光一樣。寬大的手掌覆上張思磊腰背的中間,順著脊椎一點一點爬上去,停在蝴蝶骨上,林溫柯低下頭,張開嘴含住他的後頸,舌頭流連他深陷的鎖骨窩,昏暗的房間傳出細小連綿的嘖嘖的水聲。
林溫柯手指輕撫張思磊的腰側,數著他的根根肋骨的數量。張思磊的腹部沒有腹肌,手感既不堅韌也不綿軟,但林溫柯就是喜愛,他把張思磊翻個身,後退幾步,用犬齒啃咬他腰身的肉,在肚臍周圍畫圈,腰這一位置所有人都是敏感的,大部分人的癢癢肉就分佈在這,雖然張思磊不是,但也經不起林溫柯這樣挑逗,他呼吸有些加速,肌肉細微的顫抖,“。。。夠了。”
林溫柯聞言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他捏住張思磊的下巴,逼他和自己對視,兩人的呼吸相互糾纏,“你終於肯跟我說話了?”張思磊注視著林溫柯,從他眼眸裡看到的是連他本人都沒注意到的愛意,張思磊宛如嘆息般道,“夠了。。。”說完,他突然揚起脖子去親吻林溫柯的嘴唇,兩張唇相貼,像是點燃了什麼,林溫柯近似撕咬般親吻著張思磊,他抬高張思磊的下巴,以便更輕鬆啃弄蝴蝶形漂亮的嘴唇。
張思磊張著嘴,任由林溫柯舌頭掃刮他的口腔,張思磊甚至感到他的舌根都被他舔到了,激烈的吻幾乎讓他窒息,他只有趁著林溫柯轉動舌頭的間隙抓緊時間呼吸。張思磊右手橫在林溫柯的鎖骨前,推開他,一根牽連極長的銀絲直到他們離開一個巴掌的距離才斷開,跌落至張思磊下巴和脖子上,淫靡的水光,隨著張思磊呼吸上下起伏反射著光亮。
林溫柯呼吸一滯,解渴似舔淨了水光。張思磊微側著脖子縱容著林溫柯犬科動物般的動作,林溫柯察覺到張思磊的妥協,舔得更歡。他喜歡張思磊順從的樣子,這讓他呼吸急促,慾望膨脹。
他挺腰磨蹭著張思磊大腿內側,腫脹的下身讓褲子束縛得難受。他突然下床,站在床沿解開皮帶,拉下內褲套/弄。他握著下/身,指向張思磊的方向,意味明顯——叫張思磊給他口。張思磊皺起眉頭,上挑的眼睛微微睜大,嫣紅紅腫的嘴唇下撇——看得出來他十分排斥,自然也沒依言爬到林溫柯的跟前。林溫柯似笑非笑得看著張思磊無言的抗拒,他不在意張思磊的拒絕,他想要的自然會自己爭取。
只是他的動作不會很溫柔而已,他撿起地上的皮帶,三下兩下就把張思磊綁到跟前。張思磊肩膀和手臂有幾塊面板因為剛才的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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