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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
顧辛略有遲疑,“不好吧,你奶奶的事剛過去一個月。”
“沒事,我家不忌諱這個。”謝遠森把自己碗裡的餛飩撥給他幾個,“想一想,我奶奶在世時身體一直不好,走了也省得受罪了……”
“你要撐死我啊,”顧辛擋開他的手,“能想開了就好。”
“那你到底去不去啊?”
“改天再說吧,最近挺忙的。”顧辛低頭喝湯。
“你是不喜歡我家人太熱情吧?”
“不是不喜歡,是……不適應。”
“真奇怪,我一聽到你用這種語氣說話,我這裡就難受得像有貓在抓。”謝遠森捂著胸口,做出痛心的表情。
顧辛不以為然地笑,“你心臟有病,趁早去查查。”
“我這病別人治不了,就得靠你。”
“少來,噁心!”
“顧辛,”謝遠森隔了一會兒又開口,“你以前缺少的那些東西我可能無法全部都補還給你,但我會努力用另一種方式填滿它們,這一點你要相信我。”
上次他們在公園一起抱頭痛哭,在顧辛斷斷續續的講述中,謝遠森好歹瞭解了一些他的事。
顧辛垂著眼睛,沒有出聲。
慢了半拍卻突然說了一句:“謝遠森,我的心臟好像也有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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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節來過渡一下。
謝遠森,你居然是……
前所未有的第一位“那個”誕生了!
第 23 章
上節少的一個小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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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遠森嘿嘿地笑,屁股往他的方向挪了挪,陶醉地說道:“真好……”
“好個鬼啊,”顧辛發洩似地給他一拐,“你倒很會扮豬吃老虎。”
“沒有啊,我只是對自己誠實而已。”
顧辛瞪著謝遠森,謝遠森理直氣壯地瞪回來。
結果毫無疑問地,首先敗北的那個人是——顧辛。
“這回我可虧大了。”他有氣無力地嘀咕。
“行,你就當我撿了個大便宜好了。”謝遠森揉了揉“便宜貨”的頭髮。
“去你的!”
“哎,顧辛,哪天我們再去IGUASSU玩玩吧,這段時間生活健康得我都要成仙了。”
“就今天吧。”
“今天恐怕不行,我晚上有個幹部大會,那些領導一講話估計就沒完沒了了。”
“正好,我自己去。”顧辛從腳邊拎起書包,站起來,趾高氣昂地揮了揮手,“你把碗洗乾淨再走。”
***
IGUASSU酒吧。
謝遠森坐在這裡很久了。
幹部大會臨時取消,他才得以提前過來。
他陰沉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吧檯前的某人身上。
迷離昏暗的燈光下,顧辛正和一個衣冠楚楚的男人似有若無地,調情。
那個西裝男謝遠森見過,上次當著他的面,他還塞給了顧辛一張名片。
他們的對話,謝遠森隔得太遠而聽不分明,不過他看得一清二楚。男人好像說了句什麼笑話,顧辛搖晃著酒杯,輕輕地揚起唇角,不經意間有股迷人的慵懶味道。
和謝遠森總是直來直去的笑容不同,顧辛的笑分為許多種,有時淡然,有時冷酷,有時純真,有時放浪……一旦他俏皮地露出下巴上那顆淺淺的酒窩,就會散發出一種讓人瞬間驚豔的誘惑力。
謝遠森握緊拳頭,還沒有喝酒,卻覺得頭腦有些發漲。
顧辛再次向調酒師詢問了時間,得到的答案是九點一刻。
他暗自皺了皺眉,謝遠森那個混蛋到底還來不來?
不然乾脆先走算了,身邊的男人糾纏得叫他心煩。
“怎麼,在等人?”又湊過來了。
“沒有。”顧辛心不在焉地叩著桌面。
“別等了,把你一個人留在這兒,那樣的男人不要也罷。”對方的手臂順勢搭上肩膀。
“幹你什麼事,我自己願意……”
顧辛剛要推開他,手腕卻被什麼人死死地抓住。轉頭一看,居然是謝遠森,而且是臉色鐵青的謝遠森。
“你怎麼了?”顧辛嚇了一跳。
“跟我走!”謝遠森粗魯地拖起他就向外衝。
“記得改天打電話給我哦。”男人在頭後火上澆油。
出了酒吧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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