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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上帝,我握住他的手如此對他說,只有在完全的黑夜裡,才不會為自己居然擁有這種肉麻的小女人心態羞愧。我是真的愛上了這個男人,縱然他並不出色,縱然他自私霸道,縱然他不是最好,最染他不是我最初愛上的人。
向雷的回饋是在晚上分外的熱情努力,聖誕後我繼續感冒,直到寒假。
寒假時我見到方芳,自高考後第一次見她。暌違兩年半的第一次見面。我和向雷一起去的,三人坐了三方。方芳和向雷談笑風聲,獨我如坐針氈,不停扭動。我偷眼看方芳,她是完全的鎮定自若,渾似遺忘以往。向雷看我數眼,眼眼都是嘲諷,我在桌下掐他。他微微吸氣,轉了頭仍是和方芳相談甚歡。原來有心結的只我一個,其他人都可將過去當作他人故事對待。
春節時向雷父母回老家過年,向雷堅持留下。老媽得知後邀他來我家過年,整整三個星期,我們廝混在一起。光明正大的吃一鍋飯,光明正大的睡一張床,光明正大的從同一個人手上接過壓歲紅包。沾了他的光,在他父母回來後,我收到份超過我老媽送出的紅包。眉花眼笑到老媽以為我不慎中了體彩,不知老媽知道我那麼高興是因為向雷說那個紅包就算是他父母給媳婦兒的見面禮會有何感受。一路喜氣洋洋到開學,逢人就笑,融霜化雪。
大三下學期的課排的有點緊,但我還是忙裡偷閒和向雷出去玩。祈歡一直叫我去南京探望他,以前一直推忙不想出去,這次向雷建議五一前一起出去玩一次才終於得以成行。
10
按慣例,五一、十一的假期我都是不回去的,但今年形勢不同。大三暑假就要開始實習,老媽要求今年五一假一定要回家待著承歡膝下。向雷同樣是暑假實習,我們商量了一下就決定五一一起回去,在此五一前一週,我們約好蹺掉週五的課程,搭乘週四晚班車去南京玩順便探訪祈歡。三天旅程祈歡全程陪同,陪玩陪吃陪喝,晚上虎視耽耽只差說要陪睡。如果不是因為祈歡在保姆和保鏢的職責之外還兼了活動提款機一職,向雷早就不顧我的勸告發飈趕人了。
祈歡算得上是有風度,對著向雷也能表現的彬彬有禮,進退有節。對我們的關係不聞、不問、不說。但是眼光裡偶爾流露出的擔憂和責怪足以讓我警惕,怕他在向雷面前問出不該問的問題,說出不該說的話。這三天我基本寸步不離向雷身邊,祈歡到底沒有找到機會詢問我們現在的情況。
等他問出那一句“你打算以後怎麼辦”的時候我已經回到合肥,上了火車站到大學生公寓的公交車三分鐘以上。早上八點,上班高峰時期,車上擠滿人,對面有公交車擦過的時候可以從對方車的擁擠狀況猜測自己所乘車的滿載程度。火車站是首發站,我和向雷搶到一個座位挨在一起擠了一站後被迫發揚精神讓給位拿著老年證上車的老婆婆。
簡訊鈴聲淹沒在嘈雜的人聲裡。被我們讓座的老婆婆一直衝著我笑,我回她一個笑容眼神遊移數週後發現她仍然盯著我,我開始毛骨悚然,以前看的鬼片情節都在老婆婆菊花一樣的笑紋中浮現出來。雙方僵持了一分鐘後,老婆婆先開金口:“你的手機在響。”
向雷研究了我們的對峙半天,哈哈大笑,手臂環過我腰從上衣口袋裡取出我的手機。螢幕上顯示“1條新訊息”。
發信人祈歡。簡單的幾個字。
“你打算以後怎麼辦?”
我扭頭看後面的向雷,他一手抓著吊環,一手摟著我腰,下巴擱在我肩膀上,小小的打了個嗝,豬頭,明明早上什麼也沒有吃。
我靠著向雷,頸旁是他的呼吸,他硬硬短短的頭髮蹭在耳邊,癢癢的。
耷拉在我肩上的頭動了幾下。我握住他拿手機的手,稍稍用力。
“打算怎麼回?”他把手機交到我手上,笑呵呵的問我。以我對他的瞭解,這句話裡絕對是看好戲的成分多於疑問。
“你說呢?”我回眸給他一個笑容,唇擦過他的。摟在腰上的手緊了緊。公交車恰在這個時候來個緊急剎車,紅燈。
由於慣性,我整個跌到他懷裡,車上的人罵罵咧咧。趁著混亂我們接吻,蜻蜓點水一樣的一觸即分。剎車時沒有拿穩,手機掉了出去。老婆婆把掉落到她身上的手機遞給我,笑眯了的眼似乎表示她一直在看我們。我接過手機後她還在對我們東打量西打量,我一陣心虛,生怕她看出我和某人見不得光的姦情。
“倆孩子感情真好。”老婆婆感嘆。
身後的某人回她一個禮貌的野獸派微笑,用鼻子蹭蹭我的臉。抓吊環的手改抓車窗上方的扶手,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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