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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沒有過的親近。
程宇惱火地回頭低喝:“你幹嘛啊?放開……”
羅戰瞄了一眼那名牌男,冷笑一聲,然後貼耳對程宇笑說:“小樣兒的,你穿著制服呢,打架不方便……”
26、文武鬥
羅戰推開程宇,自己拎起柺杖,大搖大擺橫著就上去了。
他抬著下巴,指著名牌男:“小子,你可看清楚嘍,不是程警官打你,是你羅大爺打得你!”
羅戰作勢一柺杖狠狠掄過去,但是他特聰明,沒真的掄在那人身上。
沉重的柺杖帶著呼呼的風聲,足以嚇得名牌男連聲哀嚎,一腳踩進水龍頭邊兒的泥窪地,哧溜,噗通,四腳朝天,摔了個泥濘的屁股墩兒!
羅戰的柺杖在水窪上一掃,一串涎泥點子撩上對方的名牌風衣,泥水從褲襠到胸膛再到腦門兒,劃出一道灑脫的弧線,像是把整個人劈成兩半兒。
打架鬧事兒這個行當羅戰最為擅長,真打,假打,文打,武打,他都內行,打得對方沒脾氣,還沒法兒上法院告他去。
圍觀眾人齊聲哄罵,嗷嗷喊打。
蓮花嬸抄起窗臺上的六必居醬菜罈子,目標精準地一潑,一缸子甜醬八寶菜和醬黃瓜條,兜頭潑了那廝一臉一身,稀黃醬塗了個雞屎色的面膜。
原本以為這事兒就過去了,羅戰沒想到兩天之後,他去派出所例行報道,小院兒門口堵得正是那輛四個圈兒的高檔商務車。
穿著貂皮小坎肩、戴倆大金耳環的一朵女子,正在小院兒裡叉腰叫喚:“你們派出所裡有沒有管警察的?你們的警務督察呢?我要投訴!!!”
值班兒的何督察從辦公室出來了:“您哪位?出什麼事兒了?”
女子叫道:“你是督察?我要投訴你的下屬打人!”
何督察不溫不火地問:“我們所裡哪個警察打人了?打到誰了?”
名牌男從車裡鑽出來,死命把他媳婦往回拽:“媛媛咱趕緊走吧,算啦!沒多大點兒事兒,走吧……”
女子不依不饒:“程宇是你這個派出所的吧?程宇把我老公打了!警察竟然還敢打人?我要投訴他暴力執法,侵犯人權!”
羅戰躲在後邊兒,掏出手機,悄悄撥了個電話。
何督察皺眉:“程宇打人?他為什麼打你丈夫,什麼情況?有人證物證嗎?有傷情報告嗎?”
羅戰這時候撥開人縫兒走出來了,大搖大擺地站在女人跟前兒:“你說程警官打你男人?”
女子一愣:“你是誰啊?”
羅戰眯縫著眼,抬手一指車裡駕駛位坐的人,喉嚨裡一聲沉甸甸的低喝:“你,給我出來!你跟督察說說,誰打你了?!”
名牌男被羅戰一聲吼,在車裡縮著脖子,竟然不敢出來。他怕死羅戰這種地痞流氓式的人物了。
羅戰喝道:“你出來啊!有人打過你嗎?你給我一個字兒一個字兒地學利索嘍,程宇打你了嗎?!”
女子指著羅戰的鼻子罵:“你吼什麼吼,你們打人還敢耍橫,簡直沒王法了!”
你撒什麼潑?你潑老子能比你更潑!
羅戰最不懼怕這種熱鬧事兒。他橫著擋在女子面前,兩手環抱胸前:“王法怎麼著?王法也管不了六親不認喪盡天良的羔子,這種人應該天打雷劈你懂麼!誰打得你啊?是天打你!天收了你!”
女的:“你你你你還敢詛咒我?!”
羅戰:“我咒你你心虛了啊?你沒做虧心事兒你害什麼怕啊!
“老子都替你倆人寒磣,裝得人五人六兒的,名牌穿著,香水兒燻著,可惜你瓤子裡變質了,再怎麼燻你也不是香的啊,你乾的就不是個人事兒!你自個兒回家照照鏡子,瞧瞧你那德性,好嘛,整個兒一個嘎雜子玻璃球兒,當年你爹你媽是不是把孩子扔了,把胎盤給養大了?!”
羅戰嘴皮子溜索,罵人不帶一顆髒字兒,噎得對方快要背過氣兒去。
倆人正在哇啦哇啦鬥嘴,外邊兒一夥人氣勢洶洶地殺到,打頭兒的就是蓮花嬸。
羅戰這廝唯恐天下不亂的,剛才那電話是打給李蓮花的。
派出所小院兒裡,李蓮花氣衝丹田的一聲怒吼。
“哪個小王八蛋跑來找茬兒投訴?
“你投訴誰?你還敢投訴程宇?!
“老孃還沒找你算賬呢你自己送上門兒來,找打!
“你敢找程宇的麻煩,老孃讓你有來無往,有去無回!老孃扎你小人兒潑你墨貼你大字報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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