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3/4 頁)
羅戰一隻手摸到程宇的屁股,狠揉了幾把,還不過癮,又專往最曖昧要緊的臀縫兒裡摸,摸得程宇跳腳躲他。
程宇呵斥他:“滾蛋!別亂動……”
羅戰得意地嘿嘿笑,摟著程宇的腰,像抱個大娃娃似的滿足:“怎麼著,還不能動啊?我就要摸。”
“滾,你少來……”程宇咬牙切齒地罵人,透明耳朵緩緩變化的顏色卻暴露了心情。
他知道羅戰摸他屁股,那隱含的意味是想要幹什麼,不要臉的臭流氓一個!
他被羅戰又親又摸得,身上都快起物理反應了,起起伏伏的。
“讓你摸,你以為就你行啊!……”
程宇心有不甘,忍不住伸手也去掐羅戰的後屁股。倆人抱著互相鬧。
男人的屁股,肌肉瓷實,芯兒裡又很暄,就跟面發得恰到好處的大白饅頭似的,程宇的手指一掐進去,就流連上那手感……
羅戰湊上一張涎皮賴臉的大臉,捉著程宇的耳朵,特囂張無恥地說:“我就摸,就摸,以後想啥時候摸你就啥時候摸你,你能怎麼著吧?……程警官,咱現在可已經好上了,我是你男、朋、友了!!!”
羅戰特意強調“男朋友”三個字,得意洋洋地簡直是要坐著火箭上天了。
他在同一天裡經歷了大起大落,從地下再到天上,先是轟隆隆一聲巨響把自己那點兒可憐的家底兒付之一炬,然後是程宇從天而降落到他的懷抱裡。
如果這是得到程宇所必需經歷的磨難與考驗,羅戰覺得這一趟值了。店可以再開,錢也可以再掙,他羅三兒可不是那麼容易被厄運擊倒的慫貨軟蛋,可是媳婦就程宇一個人,趕緊給圈養起來還怕跑了呢!
倆人又到急診病房裡去看麻團兒武和幾個受傷的兄弟。
欒小武算是傷得比較重的,圓溜溜一顆腦袋被尖利的碎物割破了,開了個血紅血紅的口子,跟熟透了裂開瓤的西瓜似的。屁股和一條腿上還被火苗燎著了,趴在床上上藥呢。
羅戰和程宇一進診室,正在屋裡忙活的的小醫生一回頭,互相都認出來了。
羅戰抬眉驚訝道:“噯?你不是那個,那個小眼鏡兒?你叫啥來著……”
“徐曉凡。”程宇輕聲提醒。
程宇記性好,屬於經過訓練的職業素養,對人的相貌身材特徵過目不忘,各種資訊篩完了全部分門別類儲存在腦子裡,名字聽一遍就能記得很牢。
徐曉凡一手捧著藥膏,一手舉著棉棒,眼鏡兒架在鼻頭上,瞪大眼睛:“羅大哥,程宇哥,你們,你們怎麼來了……”
羅戰笑道:“小眼鏡兒,哥還小瞧你了,你小子可以啊,醫生啊你?”
徐曉凡靦腆地笑笑,說話細聲細氣:“我就是,實習生,還沒正式畢業呢……”
徐曉凡是北大醫學部的學生,臨近畢業,被分配到北大醫院的急診科實習。這男孩兒今天沒泡在泥水裡,露出本來面目,穿著一塵不染的白大褂,長得也秀氣白淨,確實像塊做醫生的料兒。
程宇隨口問了一句:“徐曉凡,你現在沒事兒了?好了?”
徐曉凡連忙點頭,特感激的神色:“我沒事,我好了……謝謝程宇哥,那天真對不起,讓你累壞了、凍壞了吧……對不起啊!”
徐曉凡那天回去時,跟護送他返校的華子打聽,跳下水三趟救他的小警帽兒叫什麼名字,那個粗嗓大臉挺嚇人吼他的傢伙又叫什麼名字。他特感恩這倆人救了他的命,打心眼兒裡把羅戰當大哥一樣崇拜和尊敬,也把程宇那時候泡在冰水裡黑白分明的一張俊臉深深地印在了心裡。
幾個人聊著,把病床上躺的那位晾一邊兒了。
麻團兒武不滿地哼哼:“我說,我這屁股,藥吶?怎麼塗藥塗了一半兒,不管我的屁股了嘛!”
這倒黴蛋的屁股被灼傷一大片,外褲都燒爛了,裡邊兒露出鮮紅鮮紅的肉,看著血喇喇挺嚇人的。徐曉凡拿棉籤兒小心翼翼地給他消毒,然後抹一層燒傷藥膏。
麻團兒武一邊兒噝噝呼呼地喊疼,一邊兒不忘了犯貧:“噯,內誰,原來你就是我大哥救下來那個,想跳湖的小娘娘腔?”
徐曉凡一聽就窘了,紅著臉說:“我,我才沒有呢,才不是娘娘腔呢。”
麻團兒武笑得特沒正行,歪著腦袋趴在床上,正好跟徐曉凡彎著腰給他上藥的臉捱得挺近,覺得這男孩兒又文靜又秀氣的,咋就跟個小姑娘似的。
麻團兒武扭臉兒盯著徐曉凡幹活兒,還帶指揮的:“噯,你給我塗仔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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