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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關保人制度。國家對於吸毒人員的安置有規定的,要送收容所強制戒毒!戒毒一段時間,如果有成果,你再交納保證金贖人,以觀後效。”
羅戰一拍腦門,鬱悶得要死。
豌豆蓉兒這小子保不出來,結果還把自家寶貝小程警官給得罪了,還不知道怎麼往回摟呢!
傍晚,下班兒返家的人潮洶湧,車來車往,飯館兒酒吧門前食客絡繹。
程宇回來了,厚底兒皮靴踩著小衚衕一地枯黃色的銀杏葉,數九寒天的朔風在臉上衣服上裹了一層灰濛濛的塵土。
羅戰就在派出所門口,大風口裡站著,等程宇。
他手下的小弟打電話過來,戰哥啊,您那飛機票作廢了,還走不走啦?要不要幫您訂下一趟航班啊?
羅戰毛躁地說,先不訂了,回頭再說,老子現在沒心思,我這兒亂成一鍋粥了我!
程宇出警忙了一身汗,帽子和大衣都拎在手裡。
羅戰瞧見程宇,趕忙跑上來:“程宇,怎麼不穿大衣啊,多冷啊?”
程宇的耳朵和手凍得紅紅的,衣服裡邊兒卻不斷冒著熱汗,冷熱相激,這滋味兒是不怎麼好受。
羅戰搶過大衣給人披上:“出汗也得穿衣服,冬天不能這樣兒……”
他覺得程宇平時瞧著挺成熟的一個人,發起脾氣來其實跟小孩兒沒區別,還鬧小情緒呢,故意不好好穿衣服。
程宇甩開他的手。
羅戰七拽八拽把人弄到衚衕犄角旮旯裡,按到牆邊兒,小聲陪笑:“程宇,別鬧彆扭,哥有話跟你說。”
程宇被他攔住去路,想走走不掉,揪扯之間臉色不爽:“你幹嘛啊?我忙著呢!”
羅戰說:“程宇你誤會了!”
程宇沒好氣地問:“我誤會什麼了?”
羅戰挑眉道:“你是不是以為,我跟那豌豆蓉兒有一腿啊?”
程宇冷臉道:“你跟誰誰有一腿,跟我有什麼關係?”
羅戰喊冤:“可是我本來就沒有啊!”
羅戰說:“我告訴你實話程宇,那豌豆蓉兒,他那人就那樣兒!而且他不是我那什麼,他是我哥的人。”
程宇不吭聲,一雙案審刑偵眼狠狠地盯著羅戰焦躁發亮的眼仁兒,心裡在分辨這人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羅戰說:“程宇,他真的跟我沒那種關係!他其實是我哥羅強的傍家兒!!!
“程宇你要不信,你現在給楊油餅打個電話,給欒小武打電話,你就直截了當問他們豌豆蓉兒是誰!”
羅戰憋屈得都快要振臂對天空吶喊高呼了。這人哪受得了委屈啊,要是因為一個豌豆蓉兒而得罪了小程警官,這事兒冤不冤啊!
羅戰在派出所裡挨審的時候,就跟華哥拐彎抹角地招了。
華子忍不住樂:“哎呦喂,我說呢!羅強還在牢裡蹲著呢吧?”
羅戰無奈:“可不是麼,我哥估計沒有十年出不來了。華哥你說我碰見這事兒,我也不能袖手旁觀吧!”
華子揶揄道:“也是,不能袖手旁觀,你應該來贖人。那這豌豆蓉兒豈不是算是你‘嫂子’了?”
羅戰噴了,擺擺手:“別,別介,他要是算我嫂子,我掰手指頭數數,能給自己數出十個八個嫂子來,我可伺候不起這麼多嫂子!”
40、激流洶湧
羅戰高中沒畢業,輟學了,開始跟他二哥羅強在道兒上瞎混。
羅強比羅戰大不少,拿這個弟弟當小孩兒養著,寵著,教他怎麼做生意,送給他好車,把名下幾間飯館和娛樂城給他拿去經營著玩兒,還指點他怎麼泡妞兒,嫖小白臉兒。
因此羅戰年輕那會子著實撒開歡兒胡混了好幾年,什麼新鮮刺激的事兒他也都嘗過滋味兒了。
兩兄弟一家親,啥都可以分享著玩兒,就只有納進了房的傍家兒不會亂來,這一點羅戰心裡很有數。只要是他哥哥的人,他絕對不會碰。 男人之間有這個禁忌,彼此“後宮”的楚河漢界劃分得很清楚。
這個竇容跟了羅強很長一段時間,從小就跟著混了,人長得漂亮,眼大膚白,又特會發嗲,說話吳噥軟語似的溫柔滴水兒,不然怎麼得了豌豆蓉兒這個甜甜膩膩的綽號。
羅戰從小就認識這麼個小尖孫兒。
事實上,從某個年齡層的心理變化成長階段加以解讀,豌豆蓉兒這小妖精,甚至可以說是羅戰那方面意識的啟蒙。
那小狐狸似的媚眼兒一翻,小屁股一顫,確實勾人。羅戰進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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