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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宇那種遭人強迫之後還挺委屈害臊的模樣兒,讓羅戰愈發激動得發狂,動作更為粗野,原本想悠著勁兒的,如今控制不住了,用堅挺如鐵的陽物一下一下猛烈撞擊程宇兩腿之間最脆弱的地方。
那火辣辣的東西不停地研磨柔軟的蛋,蹭得程宇又疼又癢,咬著嘴唇不吭聲。
這種姿勢很陌生,也讓他覺得有些羞恥,簡直像女人被男人按在床上搞的樣子。羅戰彪悍的身形,狂猛的動作,不停起泵抽動的臀部,與他腦海裡某個小黃片兒裡的男人驟然重合……
羅戰的戰鬥力確實持久,箍著程宇的兩條腿讓他夾得更緊,最後那幾下撞得程宇都有點兒疼了,還沒處躲沒處藏的,只能咬牙挺著,承受著羅戰汗水淋漓的胸膛撞向自己胸口。
一股鮮辣的熱液驟然射到程宇腿間,很燙,射出來很多。
兩個人都癱軟下來,抱著吁吁地喘。
羅戰方才發力過猛,撞得身上的細碎傷口也有些疼,疼痛與強烈的性快感混合,刺激得他射出來很多。
他這回才是真爽到了,身心的滿足,啃著程宇的耳垂:“操……真他媽的,舒坦死了……程宇,程宇……”
程宇拉過被子蓋住兩個人的身體。
羅戰偷瞄了一眼程宇的臉色,小聲問:“程宇,剛才那樣兒,成嗎?”
程宇看著他,沒說話。
羅戰把人摟進汗津津的懷裡,哄道:“成不成啊,跟哥說嗎,你不喜歡那樣兒啊?”
程宇哼道:“你舒服了?”
羅戰毫不客氣地咧嘴笑:“舒服,真舒服!你身上,怎麼這麼舒服啊……”
其實也並非程宇長得就比別人好,這種舒服暢快更多是心理上的得償所願,把程宇壓在身下的一瞬間,全身心的摯愛鍾情都得到最大限度的滿足,能不爽嗎?
羅戰用力地親程宇的臉和嘴唇,小心翼翼地陪笑臉,哄著:“別生哥的氣,剛才沒忍住,真的,太舒服了……下次我慢點兒來……”
他知道有些事兒得慢慢來,程宇不可能一夜之間全盤接受,也不可能像以前那些小傍家兒似的,在床上極盡淫蕩放浪的本事,一百零八般姿勢,任憑蹂躪。程宇要是那種人,也就不讓人稀罕了。
所以羅戰也不想強迫得太緊,不想讓程宇彆扭難受。
程宇也沒有太彆扭太難受,只是確實沒做過,不習慣。
有點兒角色顛倒,思維混亂。
但是這一夜很爽,男人最抵禦不住生理上的滿足與刺激,禁慾了三十年一朝渲洩釋放出來,從來沒有第二個人能像羅戰這樣,輕而易舉地、讓他從頭到腳地戰慄高潮,像冰天雪地的隆冬時節泡在溫暖的泉水裡,又像乾涸皸裂的土地驟逢春波雨露的滋潤,全身每一粒毛孔都叫囂著美妙舒爽的滋味兒!
倆人又抱著撫慰了半晌,折騰得實在累了,在被窩裡緊緊摟著,呼呼地睡過去。羅戰把臉埋在程宇的頸窩裡,枕著睡。程宇摟著、撫摸著羅戰的後背。
程宇一覺睡到天亮,直到被一陣叮叮梆梆的聲音吵醒。
他伸手一摸,羅戰不在被窩裡。
48、好媳婦
程宇從被窩裡爬出來,光裸的肌膚仍然留戀著暖烘烘的熱度以及被窩裡羅戰的味道,身上有一股子縱慾之後的舒爽與疲憊,甜美的滋味兒難以言說。
他胡亂套了兩件衣服,從房門裡探出頭來。
隔著兩扇透明玻璃的小廚房裡,羅戰繫著圍裙,背身兒在案板上忙活著,灶上的小煎鍋騰出嫋嫋的香氣。
冬日清晨一縷薄紗似的陽光斜斜地打在桌案上,給羅戰淺銅色的脖頸鍍上一層毛茸茸的金邊,特好看。羅戰切蔥花和打雞蛋的手法極其熟練麻利兒,溏心荷包蛋在小煎鍋上歡暢地顛動。
程宇就這麼在身後望著羅戰,靜靜地,默不作聲,看了好一會兒。
他覺得自個兒深深地迷戀上這個人,甚至不是因為昨夜在炕上顛來倒去地逞縱慾望,而是在清晨的一刻,愛上了這個浸沒在金色陽光中的、寬闊的背影……
羅戰一回頭,程宇的胸膛從後邊兒砸上來,環住腰,抱住人。
羅戰:“醒啦?睡飽啦?”
程宇:“怎麼不多睡會兒?起這麼早幹嘛呢……”
他知道羅戰屬夜貓子的,早上不愛起,一般至少睡到十一點,直接吃午飯。
羅戰說:“你待會兒不是要上班麼?給你做個早飯。”
程宇心裡高興,下巴頦蹭在羅戰肩窩裡:“我瞧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