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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高潮的頂點時他揚起脖頸發出難耐的呻吟,表情是徹底的沉迷,隨後突然從程宇口中拔出活兒來,迅速把人翻過來按到,手指狠命擼動了幾下,低吼著,一股滾燙燒灼的熱情直射在程宇胸口上……
程宇眼神兒黑幽幽的,嘴角淌著晶瑩的口水,呼吸起伏,那模樣兒性感極了……
羅戰以前做這事兒從來都沒這麼激動過,從來沒有。
不是程宇的口活兒有什麼技巧,也不是多麼刺激的生理快感,這種快樂和滿足更多是心理上的獲取,付出得到了回報,愛慕痴纏了一個人這麼久,今天咱爺們兒終於被小程警官心甘情願伺候了一回!
程宇皺眉:“你噁心巴拉的,弄我一身……”
羅戰把人擦乾淨,捧著程宇的臉深深地吻下去,每個吻都帶著笑:“寶貝兒,小宇,小宇宇,想要啥,跟哥說?”
程宇嘴角擎起一絲最細微的笑,一腳踹倒羅戰:“老實給我躺下!”
倆人一個摞上一個,緊緊地擁抱,糾纏,深吻,火熱的身體夾在一起忘情地挺動……
羅戰仰躺著,瞳膜上倒映出程宇無比英俊的臉,異常的清晰,卻又逐漸模糊,天花板上一團白光飛舞!
程宇的力道越來越重,硬朗的胸膛奮力撞擊,撞得羅戰幾乎窒息,痴迷的兩顆心彷彿就快要撕裂開胸腔跳動著抱在一起,融合成一抔血肉……
高潮湧上脊柱神經末端,兩具堅韌的身體一齊繃成叢林深處食肉猛獸互相搏鬥絞殺的姿勢,喉嚨裡一齊發出男人的粗重的聲音,在臨界點上驟然掙脫釋放,美妙的餘韻中劇烈地發抖,溼漉漉全是汗水的嘴唇緊緊吻到一起……
55、羅戰的反擊
程宇在羅戰家養了三晚上,才敢再回家睡覺。
程大媽一看兒子傷了,這叫一個心疼,又聽說是被某惡貫滿盈的犯罪分子報復了,更擔驚受怕了。
她捧著兒子的右胳膊,拿手絹兒抹眼淚,你說這可怎麼好呢,怎麼弄成這樣兒了呢,這得多疼啊寶貝兒!嗚嗚嗚……什麼?不疼?你不疼我疼!懂不懂事兒啊?嗚嗚嗚……
程宇瞄著他老媽的臉色,小心翼翼地說:“這回多虧羅戰幫我,救了我一回,要是沒他,我指不定傷成什麼樣兒呢……。”
程宇把羅戰當夜碰巧路過見義勇為大無畏地衝出來制止行兇二人聯手痛毆暴徒使其乖乖伏法的過程,細細緻致給他老媽描繪渲染了一遍。
程大媽感動得抹著淚兒:“又是小羅幫了你啊?小羅真是個好孩子!”
程宇連忙點頭:“是啊,羅戰他,挺好一個人,也特孝順您。”
程大媽認同說:“越是這種以前失了足受過磨練的年輕人,他一旦得到了教訓,一心一意想要痛改前非,以後一定是個熱心善良的好人。”
程宇又說:“這兩天我受傷,怕您擔心我,我住羅戰那兒了,他挺照顧我的。”
程宇這些天有意無意,總在老媽面前誇羅戰。他這人生性還是害羞,不知道怎麼跟老媽坦白。坦白還不如等待老媽自己覺悟,把他跟羅戰這檔子事兒心領神會出來。
程大媽給窗臺上的水仙花添水,望著紅彤彤的窗花,說:“兒子,過年把小羅叫來,一塊兒吃年夜飯。他又沒有家,到了咱家,不就跟一家人一樣麼!”
程宇狠狠地點頭,為老媽這句貼心話萬分欣慰,其實,早就跟一家人一樣的麼……
程宇出過這檔子事故之後,平時出門警覺了許多。他不像羅戰逮個事兒就瞎咋唬,也不像潘陽那類人喜歡發牢騷、窮抱怨,但是他心裡有分寸。
可是這事兒對於羅戰來說,還是沒完。
沒過幾天,砂鍋居晚上快打烊的時候,突然衝進來一幫夾著刀帶著棍的混子,大搖大擺橫著闖進來,三五人一桌,坐下翹著腳,賊眉立目地,一瞧就是來找茬兒的。
楊油餅一看不好,先就迅速撥電話給街對面炸醬麵館裡的麻團兒武和隔著兩條街小吃店裡的賴餑餑,說有人要砸場子,快帶人來,抄傢伙!
其實羅戰手下一班小兄弟從良很久了,好幾年沒再打過群架,臨時抄傢伙都找不著三稜錐、大砍刀。羅戰從廚房裡出來,摘掉圍裙,喝住人:“幹嘛呢,幹嘛呢?油餅兒你們,還有你們,把刀都給我收起來!”
對方也不客氣,張口就要兩百萬,說姓羅的你把我們坤哥的瑪莎拉蒂前蓋兒後窗都砸壞了,賠錢!
羅戰冷笑說,兩百萬我沒有,咱爺們兒光腚赤腳老百姓一個,可是我想跟你們坤哥好好聊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