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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見效慢啊,”林衍說道,“療程才做了沒多久,效果不明顯,那人就不想做下去了,覺得反正怎麼樣也不會好。”
我瞪著他,心想不會是故意編給我聽的故事吧,這故事裡的人脾氣聽起來怎麼這麼像我?而且我剛剛乾過“治療不見效就自暴自棄”的事情。
林衍瞥了我一眼,笑了,問道:“你想到什麼了?”
“沒有!”我回答地斬釘截鐵。
林衍老神在在地說道:“我跟你說這事啊,就是想告訴你,不管怎麼樣,這種治療一定要堅持下去的,自己的精神狀態千萬要調整好,不然就要變成那些為了條不存在的肢體抑鬱的人之一了哦。”
切……我才不會為了那條根本不存在的左腿患上抑鬱症,我看著那些密密麻麻扎滿了針的地方,頗有些狂躁地想到。
無聊的治療進行了一整個下午,說實在的我還真沒感覺到什麼。
林衍把針收回去之後,梁梁和宋修明也上來了。
他們趁著剛才那段時間去了超市,回來見林衍已經收針了,梁梁驚訝道:“這麼快就好了啊?”
“我過兩天還會再來的,以後差不多一週做個兩到三次,我會準時來找你的,莫樂。”林衍笑眯眯道。
我穿上褲子,就聽林衍問宋修明道:“一起去吃個飯?”
我特地偷偷朝他們倆看過去,沒想到剛好被宋修明捕捉到了眼神,立刻扭過了頭。
然後就聽到宋修明回絕道:“下次吧,下次我請你。”
“哎,好吧好吧。”林衍頗有些不爽地說道,和我們道別過後就由宋修明送下樓了。
他們倆一離開,梁梁立刻湊了過來問道:“針灸啥感覺啊?”
我摸了摸剛被扎過的地方,說道:“啥感覺都沒,就剛扎進去的時候有種被蟲子咬了口的感覺。”
“誒……”梁梁摸著我的左腿殘端,問道,“那你現在這兒還疼不疼啊?”
我翻了個白眼,說道:“我白天的時候本來就不怎麼疼好嗎?”
說起來也奇怪,前兩天其實真的已經發展到白天也會疼的地步了,不然我也不至於狂躁到拿藥丟梁梁。但是經過和宋修明談話的那晚,情況就稍微好了點,至少沒之前那樣嚴重了。我想大概還是和心情有關係的吧,不過也為宋修明現在這麼容易就能影響到我的情緒而有些不爽。
這些話我是不會和宋修明說的,因為不想看到那傢伙得意的笑容。
梁梁嘆了口氣,說道:“那傢伙看起來這麼年輕,靠不靠譜啊,宋修明幹嘛非得找這麼個人。”
我慢慢說道:“大概是因為……那個人最好?”
我想宋修明總不至於害我,這種方面的東西畢竟是他這麼個當醫生的更清楚明白一點。
沒過多久,宋修明就回來了,他笑著問道:“今晚想吃什麼?”
我說:“隨便。”
梁梁也說:“隨便。”
我們倆早就已經適應宋修明的口味了,他燒什麼的都好吃。
梁梁先行一步下去洗菜的時候,宋修明蹲在了我面前,問道:“感覺怎麼樣?”
我無語,心想你這麼個醫生,怎麼也和梁梁一樣問這種無聊的問題啊。
“要是一次就能弄好,我也不用做上這麼多療程了吧?”
宋修明笑了,說道:“你說的對。”
我被他這種哄小孩的語氣弄得有些無力發作,然後就聽他說道:“林衍其實以前專門研究過幻肢症的針灸療法,當初跟著一起學過這種針法,比國內大多數的醫生更瞭解這種病症。所以你可以放心,一直按照他的要求接受治療的話,總有一天病會好的。”
我點了點頭。
宋修明說道:“這兩天應該沒像之前那樣疼了吧?”
我一想到剛才那些想法,臉就有些熱,搖了搖頭。
“怎麼一下子不會說話了?”宋修明挑眉。
“……靠!”我憋出了一句髒話。
宋修明笑了起來,然後把我的頭按了下去。
雙唇被他吻住的時候我睜大了眼睛。
他用舌頭舔著我的嘴唇,用牙齒輕咬著,而後輕輕吸|吮,就是沒把舌頭伸進來。
就這樣嘗味道似的吻了會兒,他退了回去。
我有些心跳加快,這是我和他第二次接吻,第一次的時候只顧著靈魂出竅了,原本以為這樣親暱地和他相處會有點彆扭和奇怪,沒想到現在被他這麼駕輕就熟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