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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修明問道:“做檢查?我陪你。”
我撇了撇嘴,說道:“不用了;你忙吧;梁梁陪著我就行。”
“小樂。”宋修明語氣無奈。
梁梁站在我們一旁,尷尬插聲道:“那什麼……我、我出去買點東西……”說著就轉身溜走了。
我瞪著他的背影,心想你什麼時候才能和我站在同一條戰線上啊!
搭上我肩膀的手讓我收回了思緒,我回頭瞪了宋修明一眼,說道:“我自己一個人去也行。”
“讓我陪著你啊,”宋修明理所當然地說道,“我特地把時間空出來了,就是為了陪你。”
花言巧語,我在心裡暗暗說道。
宋修明笑著問道:“想什麼?”
“你最近是不是特別忙啊?”我不情不願地問道。
我沒什麼打聽他行蹤的興趣,只不過如果他工作真的很忙,我也不能讓他老是陪著我。一來兩個男人沒必要這麼黏黏糊糊的,二來我又不是小孩子,需要大人時時刻刻陪著。宋修明這樣無條件的陪伴很多時候的確能讓我心裡得到安慰,但是有時候也會覺得他有些過度保護我了。我畢竟是個男人,不想有種時時刻刻被照顧著的感覺。
宋修明說道:“最近的確出了點事情,不過沒什麼。”
我沒再多想,只是說道:“如果真的很忙的話,我自己一個人去也沒關係。”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宋修明笑著摸了摸我的腦袋。
做完檢查,拿完單子之後,宋修明便陪著我回到了金醫生那兒。
複診花的時間不長,而且我自己也清楚我最近的身體狀況。
剛開始吃藥的那段時間,或許也和心情有關,病情是最糟糕的。幻肢整天整夜地疼,疼的我幾乎沒辦法正常生活。然而林衍開始幫我做針灸之後,這種症狀便減輕了很多。現在我的幻肢依舊感覺地到,也依舊會疼,不過再也沒像之前那樣頻繁,也不像之前那樣疼到恐怖了。
複診完後,我和宋修明告別,就在梁梁的陪伴下回了家。
第二天的時候,林衍來幫我做針灸。
我趴在床上,他扎著針,偶然間就提起了宋修明這幾天的事情。
他說道:“宋修明這人向來做事很仔細的,以前上學的時候就是這樣,不管什麼事情都是再三確認過後才會放心,這段時間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攤上了這種事情。”
我聽著一頭霧水,問道:“什麼事情啊?”
“你不知道?”林衍有些驚訝,“他沒和你提起嗎?”
我意識到林衍的說的事情可能和宋修明這幾天來的古怪有關係,心裡好奇了起來,卻也有些不舒服。
畢竟林衍和宋修明只是朋友,而我才是他口口聲聲說喜歡的人,怎麼什麼事情我反而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就算是為了不讓我擔心吧,讓我從其他人的口中聽到他的事情還是會讓我不爽啊。
我把不高興的情緒壓了下去,不動聲色地問道:“他沒和我提,怎麼了?”
“他前段時間攤上了一起醫療訴訟,”林衍嘟噥道,“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清楚,不過那個病人的病其實本來就已經拖了很長時間,就算動手術了依舊活不了多長,偏偏手術的時候出了點意外,病人在手術的時候就失血過多,沒能救回來。其實是很平常的事情,術前也跟病人家屬說清楚手術的風險了,結果那家人術後還是把宋修明給他告了上去,說都是他的問題。”
我愣了愣,回過神來之後皺起了眉頭。
宋修明這兩天是為了這起訴訟在忙?
我又想起了昨天看到的那個女人,那個樣子看起來倒很像是律師。
但是宋修明絕對不是那種粗心到在手術的時候出問題害死病人的醫生。我扭頭問道:“什麼時候的事情啊?”
林衍想了想,說道:“前兩個禮拜吧,不過我也是這兩天才知道的。”
前兩個禮拜?
我愣了愣。
兩個禮拜前的時候,不正是宋修明半夜來這兒跟我解釋照片的時候嗎?後來有兩天他都沒去醫院,一開始我以為他是請假還是怎麼的,難道也是因為這件事情才沒去醫院?我不知道醫療訴訟這種東西到底嚴不嚴重,但是對宋修明而言絕對不是那麼簡單吧?即使證明了他沒有絲毫的問題,也會對他未來的職業有所影響吧?
晚上宋修明來了之後,我問起他這件事情,他驚訝道:“你知道了?”
我不高興地說道:“林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