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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目的也就罷,反而是得不償失,賠了夫人又折兵,而這一切都是那死色鬼葉雲雨挑挑出來的,要不是那禍害跑的快,自己非把他生吞活剝了不可。
想到恨處,司馬雲天牙齒磨的〃咯咯〃作響,想到險處,他又不禁是一陣陣後怕,想到那秀虎子,那眼神夠勁,毒的人骨頭都要化了,那腰又香又軟,不管自己想要什麼姿勢都能配合,那聲音沙啞性感,髒話也罵的那麼有味道,而且要想再找個這麼合自己意的鼎爐,恐怕是再不可能了。
每每想到此,司馬雲天就心痛的要命,但他旋又安慰自己,如此尤物,天大豔福也得要有命享用才成不是,如果自己命都沒了,要再好的美人再高的武功又有什麼用?兩相比較,還是自己小命重於泰山,別人小命輕於鴻毛。什麼舍已為人,什麼捨生取義,這八個字該怎麼寫的他都不知道。他司馬雲天這輩子只信奉一句話……人不為已,天誅地滅。
第 50 章
呲牙咧嘴的坐在一塊乾淨的大石上裹傷,司馬雲天失血過多,迷迷糊糊將昏不昏下就趴在石頭上睡著了。這一睡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只覺一縷心魂飄飄蕩蕩,怎麼也無法沉入最深的夢中。司馬雲天正在暗自奇怪,突就見那原本凍在冰裡,被他毫不猶豫捨棄的秀虎子腳不沾地,烏髮披臉的從夢裡走了出來。
司馬雲天心道那人兒定是已掉落山崖摔的粉身碎骨,此時是一縷冤魂心有不甘,前來找自己索命來了。而自己確是欠他良多,心中不可能一點愧咎都沒有,心想反正醒時不知夢中事,他能入自己夢來也未嘗不是件好事,最多被他哭喊怒罵幾句,也算對彼此有個交待。
他心裡存了這般念頭,也就由著官秀近身。見那秀虎子飄著蕩著,剛來到他面前,身子突的一歪,似乎是雙腳再持不住力,軟軟的就倒在司馬雲天懷裡。
抱住了溫乎乎的實物,司馬雲天又是驚又是喜,喜的是那人兒平安無事,且就躺在自己懷中,自己分分明明清清楚楚感覺到這不是做夢,驚的是這鬼神愁高俞千丈,如自己般的武林高手摔下去也是個有死無生,這官秀又是怎麼上來的?莫非他會飛不成?
剛想到此,突見低垂烏髮下那慘白的秀面抬起對自己妖嬈一笑,也不曉得那是怎樣一種笑法,豔若桃梨,燦若春花,直笑得司馬雲天魂飛魄散雙眼發直,把自己姓啥叫啥都忘乾淨了。接著一隻掐了蘭花指的手嬌嬌柔柔攀上他肩膀,隨即就聽一把似幻非幻的女聲道:〃久聞司馬盟主英俊瀟灑少年風流,多少懷春少女盼你瀾夜入夢,今日一見果然沒讓奴家失望。奴家本是這紫陽山上的狐妖,修行之旅寂寞難耐,欲借這副皮囊,與君共赴巫山,結下露水之盟,不知君子意下如何?〃
世上竟有這等好事?司馬雲天張大了眼,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他也是藝高人膽大,若是常人知道懷裡抱的乃是狐妖,怕早就嚇的屁滾尿流了,哪還能覺得這件事好?可司馬雲天是誰,怎能與尋常之人一般見識?不過這事也就壞在他不與常人一般見識上。
只聽得他應了聲:〃小娘子,請了!〃兩人當即摟在一塊緩緩倒在地上。
開始的時候司馬雲天還頗得樂趣,兩個人一雙舌頭你來我往,魚兒般在粘在一起的口裡游來游去。四隻手也不閒著,粘粘膩膩的在彼此身上上下滑動,火急火燎的都不知道摸哪裡好了。特別是那妖狐,幾百年不見男人,心裡早就想的不行,迫不急待的把手伸進司馬雲天兩腿之間急切捋動,一搓一揉之間男人那物就如充了氣般快迅膨脹起來。
看著那在手中越長越大的男根,妖狐眯眼一笑,官秀那細長的丹鳳眼愣是被她拉成彎眯眯的桃花眼,滿眼水光蕩啊蕩的,看的司馬雲天下邊又硬生生漲大了一圈。沒想到這還不算完,妖狐似乎看出司馬雲天對她如今佔的這個身子特別沒抵抗力,豔紅小舌伸出口來在唇邊快速一舔,為紅唇鍍上一層光澤,更添嬌豔,然後媚眼一邊上望勾著那乾嚥口水的男人的魂,一邊緩緩低下頭去,從肚臍開始舔弄,重新登場的小舌靈活無比,〃嘖嘖〃有聲的一路掃蕩至恥部。在恥部遊蕩一會兒子,慢慢向下來到那挺硬的所在,猛的張嘴來個突然襲擊,把那堅硬無比的碩大一直吸入嗓子眼。
司馬雲天始料不及之下,被這樣一搞,只覺分身突然滑入一個銷魂噬骨的通道,整個人被如絲般光滑細膩的粘膜所包圍,激動的猛一仰頭,長髮後甩,耳上明珠顫顫悠悠光豔照人,喉嚨發出〃啊~〃的媚聲。
他白袍半解,裸露出前胸和下體,慵懶的靠在大石上,眼中迷迷茫茫,被那櫻口伺候的無限快美。那妖狐則半蹲在他兩腿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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