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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章
那司馬雲天把官秀綁成了根人柱,僅餘下面的開口供自己顛來倒去的玩弄,官秀覺得自己成了個麵糰,隨便司馬雲天要長就長,要短就短,都不以為自己是個人了。肚子裡不該存在的那物一下下捶著內臟,都快把腹裡的器官戳穿搗爛磨成泥了。
司馬雲天干的性起,乾脆盤坐桌上,把被綁成白蠶似的官秀整個人舉起,分身頂在入口處,重重向下按去,也虧他如今力大無比,也不覺得累,兩條胳膊一上一下動的甚是歡快。
痛苦已到極限,官秀被迫抱著自己的腿,視野被縮小到很小的一塊,既看不到司馬雲天的表情,又看不到他在自己身後幹些什麼殘忍勾當。他的頭無力的斜著,披散的頭髮懸在空中,隨著那原始的節奏而搖動。
如此違反常理的性交從上午一直持續到晚上,期間官秀幾次想昏過去,可偏偏每當他將昏不昏,覺得自己不行了的時候,眉心裡總是冒出股氣,急急在他身體裡遊走一遍,注入點生命活力,可若是才恢復點體力的官秀想借著這股力量掙開繩索時它又急急消失,渺茫無蹤了。
就是如此來來往往,起起落落,官秀髮現自己竟連暈過去逃避的權利也被剝奪,只得強忍酷刑,自己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他的唇色已經變的慘白,口裡除了粗重的吐吸外,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他白光光裸著的身體被繩索折著身子緊緊綁著,而那些繩子在他開始的掙扎中已經勒入肉中,使得一塊塊鼓起的面板髮出盈弱蒼白的豔光。
官秀覺得自己像只串在竹籤上烤著的螞蚱,痛苦的已經不知道那裡痛了,只在司馬雲天將楔子奮力釘入他身子的時候,全身條件反射的一顫,停頓一下,在被下一波打擊狠狠擊中時,再一顫。
一時間,屋子裡只有兩人粗重的呼吸和下身相交的〃啪啪〃聲,一開始時聽得屋外兩人心驚膽跳的慘嚎早已消失。兩個心虛的衰人偷摸潛到牆根下扒頭朝裡張望,卻見屋裡一抹兒漆黑,什麼都看不見。待得一會眼睛適應了,兩人趕忙伸手捂住彼此的嘴,一聲驚呼硬生生被憋回嗓子眼。
只見屋裡斑斑落落,狼籍不堪,地上牆壁到處是血,從桌面滴下的血水如條小河流般嘩啦啦往下淌,白濁粘液噴的到處都是,不過這還不是最嚇人是,讓兩個衰人差點把自己舌頭咬掉的反倒是盤坐在中間交媾的兩人,只見那司馬雲天一臉舒暢也不瘋了,那官秀微露痛苦也不似平時那麼陰狠了,兩人面相英俊秀氣逼人,在一屋暗影血汙中渾身上下白致光光,瑩致焉焉,就著交和的姿勢緩緩晃動,竟直如活生生玉石雕刻出來的一般。
第 30 章
司馬雲天一覺醒來,神清氣爽。他閉眼躺著默運真氣,幾個周天下來竟覺一直無法突破的內功猛然突飛猛進,憑白竄上幾重天。
他心裡又是高興又是奇怪,心想這幾日他沉迷男色無心練功難道竟因此在無意中暗合了勞麼子的有為無為之道,悟了。
心裡又驚又奇的睜開眼,司馬雲天差點一頭從桌子上栽下來,以為自己睡了一覺就睡到了地獄裡的刀山劍海去,要不然就是官秀瞞著他暗自作主把客房租給了屠夫,瞧瞧這慘狀,怕是殺了不下十來頭豬吧。
原來這司馬雲天被藥性催的竟然幹足了一天一夜,官靜和阿市支援不住先行回房睡覺去了,想著司馬雲天這樣努力之後怎麼也得大睡三天,逐放心的把他兩人扔在這,打算睡足了再來為司馬雲天善後,為官秀收屍。
關於官秀被那樣折騰了以後還能不能活這個問題,已不再他兩人的考虛範圍之內,如果當時不是天色太晚,街上門面打烊了,恐怕現在棺材都在前堂停好只等屍首入棺了。
那官秀究竟死了沒有呢?自司馬雲天看到睡在旁邊像個壞掉的破布娃娃的人以後也在思考這個問題,沒想到他還沒把那人翻過來好好看看呢,面上就〃啪啪〃捱了兩耳光。
昨晚的事司馬雲天不記得了官秀可記的一清二楚,現在新仇舊恨,直把司馬雲天打的面色鐵青眼神冰冷,一下扭住官秀爪子,卻不防那官秀掙扎的厲害,兩人扭打間又白捱了三拳兩腳。
司馬雲天哪受過這種待遇,當即把臉一沉道:〃鬧夠了沒有,本公子不發威你還真當你自個是個人物了?就是沒有這事你還不是個欠操的貨,又不是沒被人操過,裝什麼大頭洋蒜,裝的跟真的似的。〃說完從櫃子裡找了套乾淨衣裳換上,甩手而去。
官秀這些日子吃太多啞巴虧了,這氣再也受不下去,白淨的臉又現出一副陰相,在後面罵道:〃老子就是被狗上也比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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