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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淨的杯子上有個青綠色的水墨繁體字——陳。
留下一個陳賓白喝了幾口熱茶,唇抿著茶杯口,唇角微勾,他堅定了一件事——他不會鬆手的,只要海龜也還握著手,他就不會擅自放手。家人他也會好好保護著,不讓他們受到傷害,這種事他自己可以扛。
國慶節假期結束,回到家,他的第一去向便是搭公交去戴蒙克家看看,應該會沒事吧。表面上表示出不緊張,可手心還是出賣他的滲著汗。畢竟,戴蒙克已經三四天沒聯絡到了,說不擔心都是假的。
可撥打了手機,永遠都是重複著同樣的話。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號碼已關機……
Sorry,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is power off……
本來就應該提前回來的,可陳爸身體突然犯了老病,不得不多在家休養幾天,他和陳媽自然是留下來照顧陳爸。吃了幾天藥,掛了幾天吊瓶,等有了明顯的好轉,才回來了。
下了公交,幾乎是用跑的跑上坡,這段路是上坡路,遠遠望去看見門口放在臺階上的是他當初整理好行李的運動包,如今他好似這個運動包被丟了出來。
顧不及這些,突然想到他腰間鑰匙扣上還有著戴蒙克家住宅的門鑰匙,插了鑰匙一轉,卻發現居然打不開。
這是什麼意思?要他離開嗎?
一個抬頭愕然發現窗簾後閃過一個人影,屋內還有燈光,這表明著屋內還有人!
陳賓白急忙按門鈴,怕他裝作沒聽見,不禁邊按邊喊了幾句名字。門是開了,可出來的是一個陌生女子,這時他眼中的光亮黯淡了許多,可總比沒線索好吧。
“請問這裡的原主人呢?”
“早搬走了。”
“你知道他去哪了嗎?”
“不知道!我一個租房的,問那麼多做什麼?我又不是嫌得沒事幹啊。現在這棟住宅租給我了,外面的東西是原主人叫我留到一個人來取,嘁,還叫我不要丟掉。”陌生女子沒有開院子裡小鐵門讓這個少年進,做著精緻指甲的手指捲了卷長至胸前的金髮,事不關己的催促他離開。“既然是你的東西,你也來了,就趕緊拿著走吧。”
陳賓白帶著歉意道了下歉,提起運動包時,掉了一張原本貼在運動包下面寫著幾行字的便利貼,不過一個轉身之跡忽略了。遺落在地上的便利貼隨著一陣風不知道刮到哪裡去了。
手機關機,打了電話自然沒人接,發了簡訊,更不會回他。
隔天老早就去了學校,本以為就算沒遇到,至少會在學習遇到吧,總不會不來上課吧?這種想法想想還是有可能發生,果然左等右等在上早自習時老班一臉“我受到了傷害”的表情走進了教室。
“告訴大家一件遺憾的事情,我們的海龜同學戴蒙克轉學了……”
班上的同學卻都在說著自己早就知道了戴蒙克要走的事情,因為國慶假期裡就都通知他們了,包括老師。
他聽到戴蒙克轉學和聽見大家早就知道的時候,就再也聽不進其他聲音,有些憤怒和苦澀,撥打了快破百的電話,最後得到了一句又一句重複的話。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號碼是空號,請查證後再撥……
Sorry,The number you dialed does not exist;please check it and……
為什麼離開的事情他是最後一個知道的?按理說不應該第一個告訴他的嗎?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那張貼在運動包下面的便利貼上是戴蒙克的字跡——{我爸限制了我的活動範圍,趁他不在我寫了這個(偷笑)。國慶回來的週日晚上我們在學校後山見面,細談(笑臉)
——海龜}
就是昨天晚上,他沒發現那張掉落的便利貼,不知道便利貼上的事情,也就沒有去赴約。
那張便利貼被偷偷在暗處跟著陳賓白的手下撿到。
那天晚上,戴蒙克還以為陳賓白會來,買了幾瓶他們經常喝的啤酒和幾包酒鬼花生當下酒菜,等得不知道過了多久,夜晚後山的蚊子多,露出來的面板都被叮咬了些紅點。
夜空中難得有的星空,那個和他一起欣賞的卻爽約了,悶了口啤酒,滋味甚是好,冰冷的啤酒喝著也是舒暢。塑膠袋中的啤酒罐他喝得只剩下手中這半罐,想了想,他又笑著一口悶完半罐啤酒。久久的打了個氣嗝。
臉頰泛著紅潤,不是醉酒才會臉紅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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