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違法了?”齊為川問。
“這倒沒有,二哥一向是願賭服輸。他也沒必要觸犯法律,再大的損失,集團都會買單。”喬震客觀評價,又問,“如果二哥不是集團的弱點,那賀融會從哪裡下手?”
齊為川抱著抱枕,靠著沙發說:“你二哥不是弱點,但是,你二哥、你大嫂還有你三姐夫,這三個人實力失衡,才是喬氏集團的弱點。”
喬震怔了一下。
“你二哥沒有經商才能,但你爸仍然縱容他、培養他,自然是出於制衡的考慮。可惜長期以來,你二哥不成器,如果你是方靜珠,或者傅俊生,會怎麼想呢?”
喬震並不費力思索,說:“賞罰不公,大嫂和三姐夫更加清醒地認識到自己是外人,不能出錯,格外拼命,但我爸一直偏袒二哥,恐怕大嫂和三姐夫更要心寒。”
“那換了你二哥又怎麼想?”齊為川問。
“要是二哥,年年被大嫂和三姐夫壓過一籌,自然不甘心,更何況以他的脾氣,仗著自己是喬家二少,眼高於頂,得罪人的事不會少幹。”喬震緩緩說著。
“看來,”齊為川注視著喬震的眼睛,說:“你不是不懂。”
喬震有點累,把齊為川的膝蓋當枕頭,躺下了,閉著眼睛問:“這麼大的破綻,喬氏不會被賀融給拆了吧?”
“你不是不在乎的嗎?”齊為川微笑著問。
“白吃白喝十多年,不想老頭子傷心。”喬震終於肯說實話了,他不自覺輕輕皺起眉頭,齊為川手指滑過他的眉心,撫平了,輕聲安慰:“放心,賀融不是你的對手。”
作者有話要說: 舟舟包治各種賴床疑難雜症。
☆、49
這幾天,冷默看牢了賀融,寸步不離就算了,目光又銳利,跟山崖上的老鷹居高臨下瞧野兔子似的,無論賀融做什麼,都被他牢牢地盡收眼底。
賀融厭煩了,開腔:“你有完沒完!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隱私?”
“隱私?”冷默擺棋盤研究圍棋,冷冷地說:“別人說這話,我大概會好好反省一下,可為什麼從你口裡說出來,我一點都不覺得慚愧呢?”
冷默擺明了諷刺他,賀融生氣了,拍桌子說:“我怎麼找了個奶媽!”
冷默微微一笑,說:“你改好了,我就走了。”
“你走哪啊?”賀融莫名其妙,明白了,更生氣了,說:“你別仗著我失眠離開你睡不著,你就肆無忌憚地威脅人?”
“我不是威脅你,”冷默真切地說,“等你好了,我還得下圍棋,訓練、比賽都很忙,沒時間陪你。”
賀融終於發現自己毫無地位,這陣子冷默雖然對自己死纏爛打,但過陣子他就要揮揮衣袖、重回正軌了。
“你放心!我好不了!”賀融惡狠狠地說完,起身上洗手間,用力摔門鎖上了!
說來悽清,洗手間是賀融最後的自由之地。
他開了水龍頭,嘩嘩的水響,順手開大了窗戶透氣,一陣風過,他覺得自己終究比囚犯好一點。賀融無意間照到鏡子,最近睡得好,自己氣色不錯呀!難怪思路也特別順暢!他心情好了一點,靠著洗手檯,一派閒適地給表姐言小姐、還有何少爺打電話。
賀融開門見山就要他們手上的好專案,他是賀老的獨子,地位超然,言小姐和何少爺當然不會不給,權衡之下也沒有藏私,很快就挑好了專案資料和團隊資訊,發他郵箱了。
就說話耽擱了二十多分鐘,冷默就來敲門了。
賀融豁然開了門,臉色卻很平靜,說:“別跟防賊似的跟著我!奶媽!”
“你叛逆期來得挺晚的。”冷默油鹽不進,還有空諷刺他。
賀融忽然掐住冷默的手臂,一用力把整個人都按牆上了,冷默後背撞疼了,但臉上仍然沒有一絲波瀾。
賀融低著頭,撐了雙手圍住他,自以為是地開口:“你別想著下圍棋了!我不讓你去,你哪都去不了。”
“腿長我自己身上。”冷默無動於衷。
“那我把你的腿給打斷了。”賀融說。
“隨便你,圍棋不用腿下。”冷默說。
“那我把你的手也打斷了!”賀融變本加厲。
“你怎麼不找個罈子把我裝起來?”冷默反問。
“你要真喜歡罈子,我就給你定做一個!帶滑輪的!還帶手繩!碰上好天氣,我牽著你走!”賀融說完,森森地笑。
冷默抬頭看他一眼,明亮眼眸裡終於有了一點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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