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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四年不見阿心、沒觸碰他也不覺得怎麼樣,可是經過義大利日夕相處的兩個月後,他連一秒也受不了,沒有這個男人在身邊,他連半秒也……
當男人掌心的疤痕貼上他眼皮時,願阿心知道他已紅了眼眶「你再不出現我就要去搶婚了!!」
「你敢?」
男人扣著他的手腕,他的唇在顫抖。
他接不了、他接不了吻……
他喘著氣將男人推開,再也忍受不了地扯開他的襯衫,蜜糖色的胸膛露出來了。
同時,粉紅色的、歪歪斜斜的疤痕也曝露在眼前。
他似放下心頭大石又似強烈憐憫地呼一口氣,猛地,抱著男人的腰肢。
男人稍微推開他,一隻大手潛下,非常俐落地開始扯他的皮帶……
看來阿心非常順理成章地誤會他的意思了。
可是,那又如何呢?管這輛是新車還舊車、管哈雷正在百慕達觀光、管婚禮要幾點開始!!
他真正的老婆都回來了,他現在甚至覺得非這樣做不可!!
他灌以強烈憐愛地吻著阿心胸膛的疤痕。
阿心的手一抽,嗦一聲抽走了他整條皮帶,丟開。
他被扯去後座,推倒在沙發上,後腦勺正好枕在嫩紅的花瓣海中。
寂靜的車箱中,除了接吻的聲音外只有衣物磨擦的聲音,玻璃紙喀勒喀勒地抗議著,一切都進行得寧靜而狂熱,直接而橫蠻,輕漫而瘋狂……他上身的衣物幾乎完整無缺,褲子卻被扯到膝蓋。
「嗯…嗯嘶——哈——」
他的手潛入阿心的襯衫內,尋找他的敏感點。
當他找到並拉扯乳尖的時候,男人彷佛報復般大力掐弄他的陽物,手心包攏著……
這時候,被徹底遺忘,掉在椅底的手機卻震動起來、藍光一閃一閃。
「是哈雷……」
聽畢他這樣說,男人二話不說地扯走他的藍芽耳機,丟走。
耳殼被扯得一陣痛,他回抱住阿心。雖然很對不起哈雷,但小別勝新婚,他現在小別跟新婚一起來,他想哈雷會體諒的(才怪)……
阿心像只大貓般伸出舌頭,溼滑地舔他的頸窩。下一秒,手機卻響起樂曲——
「…So then I took my turn,Oh what a thing to have done,And it was all “Yellow”…」
他混淆的腦子中插入了兩個字——可可。
他不覺得阿心會因為任何人的催命連環call而停下,但可可是特別的……
因為可可已經非常、非常久沒有打給他了,他記不起上一次是什麼時候。
「…阿心、嗯…阿心,是可可……」
男人彷若妄聞地埋首在他頸窩,手越潛越下、嘴唇也越吻越下,幾乎舔到他的乳尖了……
咬住了。他低叫一聲,伸手抓住阿心的前發,將他的頭顱推開「阿心!!可可、可很少打給我,他可能有什麼事了…喂!!」
男人的腦袋現在除了要“幹他”外,聽不進任何事了吧。
樂曲在車廂中迴響著,沒有停歇的意思。震動的嗡嗡聲也很令人在意。
男人不停下來,他只好自救,推開阿心的腦袋,另一隻手肘撐著自己、一點點從男人身下退出……
阿心好像發惱了,連點按摩也不做,一節指骨毫不留情地突進!!
「嗯——!!」異物感插入的疼痛跟難過,像道閃電向後背劈下,他弓起了腰!!
真的、真的就這樣被插入會死掉吧,絕對會死掉……
他只能艱難地從阿心底下翻了個身,像條毛毛蟲般爬出去,伸直手去構那部手機……
他半個身子掉出沙發外,後半截則被阿心攬住。男人的力度像要硬生生將他折斷兩半,野獸般只要留下能“吃”的那一半就好。雖然把屁屁正對著阿心更危險,但他也顧不得這麼多了……
好不容易,手臂都快抽筋了,他才構得著震動中的手機。
他大喘了一口氣,怕電話被切斷,立即就按下通話鍵。
接通了,但對邊沉寂一片,竟像沒有人在「……可可?」
「……陸皚,拜託……
……陸皚,拜託你…救救我…」
他差點認不出可可的聲音。
但卻又結結實實地知道是他。
他認識可可六年,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