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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點點頭,出乎意料地誠實,嚇到了他——
太好了,一切都很順利,他果然是苦盡甘來了好感動。
「那…在藥效發作之前,我們先來聊聊天吧。」
他指的是止痛藥效(當然也包括別的藥效),順勢坐在床沿,竟然捕捉到男人的目光…在瞄他那裡!!
阿心不著痕跡地(自以為)在瞄我胯下!!天啊,他不是發現了我的陰謀吧!?
陸皚的心跳一度停擺,陷入逃跑與留下的天人交戰之中,但想到快將得手的甜美果實,還是很勇敢地坐下來(反正以小陸皚的精神度,他要退縮也來不及了)。
男人穿著頗覆古的(穿過不少次了)短袖T恤,一管牛仔褲腳捲起,露出小腿。
露出的手臂跟半截小腿都讓陸皚覺得誘人斃了,這男人光坐著就很可口!!
大概因為快可以大快朵頤了,所以現在看阿心也特別誘人…「如果打石膏的話會很可愛吧。」
醫生檢查過阿心的傷勢後,說明天會帶打石膏需要的東西上山。
老實說,他滿期待阿心打石膏的,這樣令男人的攻擊力大滅,樣子變得比較蠢跟可愛。
不知不覺就把心中的想法說出來了。
男人立竿見影地皺起眉頭,不習慣“可愛”這個形容詞用在他身上「他媽的什麼叫打石膏會很可愛!?你這麼想變可愛,我可以把你每根骨頭都扭斷讓你變石膏人。」
果然一出聲就變不可愛了。
陸皚嘖一聲表達不滿,更期待嘲笑男人打石膏的蠢樣了「…我有一個大哥,叫陸皙。我小時候超級討厭他,呃,其實現在也一樣討厭,雖然他的名字也不怎好聽,至少不會被人叫作白雪公主。」
幹嘛明明是兩兄弟,同一個姓氏,他大哥的名字就比較MAN?
老爸的改名品味比地獄還低,足以讓他死不瞑目,他討厭回家不是沒理由的。
「我管你大哥叫六折還是八折。」
男人快狠準地回應。
陸皚的嘴角微微抽筋「我也不想管我大哥叫六折還是八折,你知道什麼是聊天嗎?聊·天!!」
顯然不怎麼欣賞“聊天”藝術、也不關心他家庭狀況的男人聳聳肩,勉強算應和了。
跟這個男人說話真累啊,明明他是個啞巴。
「總之啦,我跟大哥的感情一向平平,他自我入獄之後就沒有理睬過我了…說起來就想回香港捅他兩刀!!」
…………
……………
………………
不可置信。
男人竟然沒有自告奮勇地說要替他回香港解決他大哥!!(阿心不是對他有好感的嗎!?)
這樣證明了阿心的戀愛燈號還沒有亮著嗎?照理說這是戀愛中的人會答應的蠢事!(雖然真的很蠢)
陸皚有自作孽不可活的認知,他重振精神,不再挑戰自我「阿心,你生日是幾月幾號?」
彷佛連自己也不清楚,男人沉寂下來,挖出腦海中塵封已久的記憶。
阿心看著他,意味深長的眼神,陸皚不知道他是在思考還是其他意思……直到他快承受不住而低下臉來時,男人才說「……孤兒院的紀錄是十一月二十一。」
「我二月十九,雙魚座。」
「十一月是什麼星座?」
「……嗯,應該是天蠍座吧。」他也不想像個懷春少女般拉著阿心聊星座的話題。
但…有什麼關係呢?此情此景,急速加溫的氣氛,醉翁之意不在酒。自男人意有所指的停頓、過份露骨地凝視著他好一段時間後……聊什麼也沒關係了。
「天蠍座的特性是怎樣的?公主。」
男人嘲弄地叫他公主,但他覺得很好。
如果平時叫他公主的話十成是嘲諷,他會生氣,現在…是兩分嘲諷、八分調情。
所以很好。阿心的嘴唇形狀也很好、他第一次認知到,薄薄的下唇也能這樣性感……
胯下竄過一陣痠麻,催促般的抽痛著。他本來專注地看著男人的臉,現在只看得見嘴唇了——
說話時輕輕開合的嘴唇,看起來既性感、又致命的誘人……
明明剛才灌了一大杯水,現在卻覺得唇乾舌躁。
「天蠍,應該是殘酷、神秘、狡猾又性感吧。」不知不覺地,他的臉漸漸湊近阿心,那誘人一親芳澤的薄唇更近了,近到輕輕傾前就可以含住……「還有善妒,佔有慾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