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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臉立時漲得通紅,發出了欲嘔的聲音。
吞著槍管,男人拚命地搖頭,然後老實地脫下僅餘的褲子跟內褲,在風中因恐懼而顫抖。
男人赤裸裸地站在他面前,反而把他弄得像個性犯罪。
他拿起男人的衣物,把口袋中的東西倒出來,皮夾、打火機、數根捲菸。
他要男人走到最近的鐵絲網前,然後把他的雙腕用皮帶跟撕下來的布綁死。
這過程中,槍管一直塞在男人的嘴巴中,口水跟鼻血流了下來,令男人像個智障。男人幾乎無法呼吸。
「Phone your mama to take you home。」
直到他確定男人不能輕易脫出,他把槍枝拔出來,沒有通報一聲。
於是連帶一顆牙齒掉出來,被槍管上的小突起撞出來了。帶著血絲的牙齒不知跌那去。
男人像受了委屈的孩子般狠狠地瞪視他,吃力地抽吸著鼻子,帶著前所未有的狼狽。
大概這輩子幹盡壞事,還未被他盯上的目標反過來修理。
但倒黴的是他遇上的不是警察,是個在這裡沒存在證明的陸皚。
他把衣物踢在一起,擦開了打火機。
火慢慢地燒了起來,在他腳前形成光團。他把男人所有衣物燒乾淨,等他赤裸裸站在這兒直到天亮,讓路過的同性戀受惠受惠,在義大利,同性戀隨街可見,不會是什麼難事。
他抽起男人的皮夾,證件是法文,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反正他沒興趣知道,那身份八成是假的。他拿光裡頭的錢,數數,竟然有二百多歐羅,還有幾支捲菸。當然,還有手槍。
他沒有再看男人一眼,往來時路走回去。
他很興奮,沒有抽毒品卻像釋放了兩噸腦內啡般興奮,沒法控制失控的心跳。
腎上腺素讓他的手指微微發抖,他越走越快,然後開始跑了起來。
步音響遍了寂涼的夜,他離那團小火越來越遠了,他跑,不是因為罪惡或內疚。
他跑,純粹是難以抒發體內橫衝直撞的情感,興奮、刺激、恐懼、死而逃生的慶幸、親手痛毆一個人渣的滿足,混成難以名狀卻異常激動的情感,彷似巨大怪獸在吼,心跳的聲音衝擊著耳膜,怪物要呼嘯而出。
他像個剛拿到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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