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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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不上車門,幾乎是他才躺上後座,一條腿就被屈立起來,男人往前突刺,進入了他。
熱、硬、痛三種感覺鋪天蓋地,他哀鳴一聲。
冷冰的身體因為那下突進而抽動一下,現在男人就在他體內了。為了確認這一點而緊緊夾起的股間,讓男人開始一前一後的擺動起來,往更深的裡頭猛戳著。
連男人凌亂的喘息聲,跟自己的喘息混合起來也多麼動聽。
他用戴著婚戒的手,緊緊抱著男人。
沒有撫摸過卻高高豎立的那根子在兩人腹間磨擦著。
前列腺被戮弄的程度,讓那裡根本不用愛撫就足以射精了,這是前所未有的。
男人還沒在他體內釋放,他已經抓著他的肩膀、閉起眼,發出數聲尖細的呻吟後,便在男人的襯衫上拉出了數條白線。體內的絞吸讓男人更興奮地擺動腰肢。
即使沒有前戲、沒有愛撫也沒有甜言蜜語,他被個撞到東南西北都分不清的的男人猛幹。
但光是感覺他真實的部份、激烈的磨動,已經好到足以令他鼻酸。眼角暖暖的、被晃動的時候,他看著車頂、滑下了淚,他抓著男人的頭髮,要他吻自己。
陸皚不停地說,好愛你好愛你、真的不能沒有你、求求你別離開。
他說,我知道、我都知道。
在鄰居的車子上跟男人做愛、把衣服跟鞋子沾滿的溼泥都帶上車子。
男人的臉埋在他頸窩中,他忘了自己還有說些什麼,他說,我會的、我會跟她說、我回去就跟她說。
他答應了陸皚的求婚、說會嫁給他,好像還有說要去比利時。他記得這是因為他們說過比利時是巧克力的發源地,可是他卻記不清楚回去要跟JUDE說什麼。
快天亮時,他在汽車旅館中醒來,身邊躺著男人。
滿地的衣褲鞋襪,他赤裸裸,身上連條被單也沒有,卻也沒有淋過雨的冷意。
他將抵不過藥力而熟睡的男人轉過來,他的睡臉就像孩子,額角的血跡已經乾涸了。
這時候,他才記起陸皚的車子還半埋在沙礫中,他們忘了要報警…
不、他們根本沒時間報警、甚至連說話的空餘也沒有,他們在車禍現場做愛、做愛、然後開車來最近的旅館,再做愛。
他下床,腰間又酸又麻,差點腿軟到跪下來。
偏僻而簡陋的汽車旅館,完全是GAY的辦事聖地。
雖然想最基本的電力供應該有吧,可是也懶得去找電燈開關……小房間中昏暗一片,很像警匪片中的賊窩,天花板跟地板拉出長長的橙紅色影子,舊式風扇就在頭頂,有氣無力地嘎嘎轉著。百葉窗在他臉上打上一條條細長的陰影。
他坐在床沿,想為自己點根菸。
他彎腰,天殺的痛極了。他走近攤在地板上像塊溼抹布的西裝外套,找出半溼的一盒香菸,咬著煙,他也不知道那來的記憶還是想法……他往右邊的口袋掏了掏。
摸出了寶藍色的絨盒——
戒指盒。
他轉著那個手心大小的小盒子,苦笑了。
他沒有開啟,擱在床邊櫃頭上,然後抓起戒指盒旁的手機。
手機上顯示16通未接來電,是家中打來的。他能看見JUDE坐在沙發邊,不停地重撥。
以往即使跟陸皚在同一張床上,他也絕不會漏接JUDE的電話。
他放下手機,走進勉強容立一人的廁所,站於生鏽花糊的鏡子前,邊抽菸,逐一數算著脖子上、肩膀上、甚至腰側跟大腿上的吻痕齒痕。
啊啊真狼狽啊……
愛也好恨也好結婚也好承諾也好背叛也好,他已經什麼都不想去思考了。
他扭開水龍頭,它難聽地叫了幾聲才願意吐出過猛的水柱……
水濺出來、濺到四處,然後急遽地消失在那小型黑洞中。
他赤裸裸站在鏡臺前,不知看那過程看了多久。
他掏起一手掌的水,水載著晨光的碎屑。讓他突然好懷念老夥伴——
獄中的遺禁品,小小的黃色手電筒。
即使那原本也不屬於他。
化啦——他將水潑在鏡子上,將水潑在自己的倒影上。
他問鏡中的男人
「……你是誰?你是辛可嗎?」
手機響起來了。
樂曲持續了好一陣子,他彷佛聽不見任何聲音般仍站在原地。
他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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