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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白天還得去上班,反正席昭然最近可以光明正大地在家休息,根本用不上保鏢,所以對此也沒有意見。
譚天陽穿上他的制服離開後,席昭然拿著自己的手機想了一會兒,也離開了家。
對於自己從T市回來的途中出車禍卻被譚天陽救回來這件事,席昭然心裡不是沒有懷疑的,而之後阿忠的屍體失蹤更是讓他心裡的懷疑加深,覺得這件事絕對不會簡單。但卻也同樣因為那個“巧合”的人是譚天陽,他才完全將這些懷疑藏在了心裡,一點也沒有表現出來。
關於那天的事,譚天陽跟他說是去給郊外的一家小超市送貨,那麼就去查查那個小超市吧,席昭然想。
不過這件事不能交給阿義去查,和被父親安插到身邊的阿忠不同,阿義是母親派給他的,有些事他不想讓母親知道,可是他身邊除了阿忠阿義外,其它人都不太可能會真心替他辦事,所以他只能去找別人幫忙。
他找的人是邵冬洋。
十多歲的時候他們兩個就認識了,那個時候席昭然高高在上,因為有著可以算得上金光閃閃的家世,讓他過著無憂無慮如同王子一般沒有煩惱的生活,而那時邵冬洋去是A市紅燈區的一個小混混,身份地位的差別讓兩個過著迥然不同生活的少年完全沒有可能相遇,但,有的時候命運真的不是人能控制得了的,自從那件事發生之後……
席昭然坐在計程車裡,因為想到一些往事而心情煩悶地皺著眉頭,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突然想起那些感覺已經那麼久遠的事,是不是這幾天和譚天陽在一起生活得太舒服了?所以已經變得冷硬的心再度變得溫軟起來了?
席昭然眯了眯眼,他想,也許這是和譚天陽在一起後,唯一不好的一點——成年後的他因為那些事心開始變冷變硬,他認為只有把自己的心變成石塊,才不可能刀槍不入,才有可能不會被任何一樣東西傷害,而如果不夠冷硬,就一定會讓人有機可乘,在他不注意的時候,將他的心臟輾得粉碎。
席昭然到達邵冬洋手下的一個夜總會時,邵冬洋正在那裡等他,見他進來,立刻笑眯眯地迎了上去。
“好久不見啊席少爺,你終於捨得來看我了!”邵冬洋張開一雙猿臂走到他身邊,真準備給他個熊抱,卻被席昭然刻意抬起的還打著石膏的右手擋住了。
“你的手怎麼傷的?”邵冬洋這才看到他還吊著的手臂,原本掛在俊臉上的嘻笑一下子消失不見,目光也沉了下來。
席昭然勾了勾嘴角,十分優雅地朝他微笑了一下,說:“拒絕美人求愛的代價。”
“什麼?”邵冬洋愣了一下,但隨即聽出他是開玩笑,不由得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被美人打的?那對方得多彪悍啊。”
“還可以吧,”席昭然搖了搖頭,不再繼續這個話題,直接說出自己的來意,“我想讓你幫我查個人。”
邵冬洋聽了直接點頭,連原因都沒有多問,“沒問題,要查說個名字,一準兒幫你把他的十八代祖宗都順出來。”
“那到不用那麼詳細,那個人是在A市郊區開小超市的,你只要幫我查出,最近一個星期左右,都有誰和他接觸過就行了。”席昭然道,他說完又把之前從譚天陽那裡打聽到的小超市地址告訴給了邵冬洋。
“好,沒問題,”邵冬洋點點頭,“不過,你突然查一個小超市做什麼?他得罪你了?”邵冬洋不是在開玩笑,他們認識好幾年了,這些年,他看著席昭然從一個單純的少年變成一個表裡不一的貴公子,他太清楚這個貴公子對付人的手段了,有時候甚至是他這個混幫派的,自問都做不到那麼殘忍的手段。
“還不確定,我的手是從T市回來的路上出車禍傷的,同我一起去的阿忠死了,現在連屍體都不見了。”
“可這跟一個開小超市的人不會有什麼關係吧?”邵冬洋抽了抽嘴角,席家有多複雜他也隱約知道一些,說句不好聽的話,說不定這出車禍的導演者就姓席,還有可能是與席昭然十分親近的人。
席昭然沒再說話,臉上也跟著沒什麼表情。
邵冬洋摸了摸鼻子,也識相地沒再追問下去,乾乾地轉移話題道:“你上次不是說想要掰彎一個直男麼?進展如何啊?”
席昭然看了他一眼,道:“他現在是我的保鏢了,我們住在一起。”
“哦~~!”邵冬洋意味深長地拖著單調,“玩貼身保鏢的遊戲啊,真有情趣。”
席昭然不理會他的調侃,徑自說道:“你上次給我說的方法我覺得還算可行,可是我要怎麼樣才能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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