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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昭然,醒醒。”邵冬洋一邊將人扶起來,一邊試圖將他換醒。
“……”席昭然動了動嘴角似乎說了什麼,邵冬洋沒有聽清楚,忙湊過去問道:“你說什麼?”
“……不要叫我昭然……”
“……”
邵冬洋在自己手下的幫助下,把人弄回了自己的辦公室,他見人只是呆坐在桌邊,撐著額頭的手一直在微微地發著抖,十分擔憂地問道:“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席昭然搖了搖頭,然後像是十分吃力地抬起手,低聲道:“給我一點……”
邵冬洋一愣,半晌才明白他指的是什麼,心中潛藏的怒火瞬間全部爆發了出來,他一把打掉他的手,怒吼道:“席昭然,你是傻子麼?!我們當初是怎麼說的?!說好這一輩子再不碰那該死的東西了!你TMD忘記當初戒掉時有多痛苦了嗎?!”
被用力開啟的左手重重地撞到桌面上,席昭然沒有出聲,跟著把臉埋了下去,埋進了臂彎裡,感覺身體重逾千斤,完全無力支撐。
他怎麼會忘記?那些墮落的日子,那些絕望到讓人想一死了之的黑暗日子,他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邵冬洋像是也被他刺激到了某些回憶,整個人都有些神經質起來,他來回地在屋子裡踱步,神經質地嘮叨了著:“那種東西,我說了一輩子不碰就絕對不會碰的……我才不像你這個懦夫……你TMD要想再碰就別再出現在我面前……”
席昭然一直沒有抬起頭,邵冬洋也沒有停止自己神經質的嘮叨,兩人就維持著這樣的氣氛在辦公室裡呆了整個下午,直到席昭然的手機響了起來,邵冬洋才停下自己的腳步,似乎是終於找回了些神智。
手機一直響著,直到鈴音完整地唱完了第三遍,到第四遍的時候,邵冬洋才從他身上摸出手機,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是“天陽”,他看到一眼還爬著的席昭然,按了接聽鍵:“喂。”
譚天陽聽到手機裡傳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時微愣了一會兒,直到對方有些不耐煩地催促才開口問:“席昭然在麼?”
“他睡著了,你是誰?”席昭然沒有跟邵冬洋說過譚天陽的名字,所以他並不知道電話的另一方就是席昭然向他尋經想要掰彎的男人,口氣也並不算友好。
譚天陽聽著他並不好的口氣,眉頭整個擰了起來,“我是他的保鏢,請讓他和我說句話。”譚天陽下班後沒有見到席昭然,原本這應該是屬於正常範圍內的,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晚歸併不是什麼不得了的大事,可是因為頭一天席昭然醉酒的經歷,還是讓他很不放心,所以就直接打過電話來問,如果席昭然又在喝酒,他就要考慮要不要過去直接把人帶走了。
“保鏢?”邵冬洋張著嘴,隨即知道了他就是席昭然說的那個人,他側頭看了一眼還爬在桌上的席昭然,對著電話說道,“你來把他帶回去吧,他病了。”
譚天陽聽了他的話,眉頭皺得更緊了。
15、瘋子們的聚會(一) 。。。
譚天陽尋著邵冬洋說的地址來到了他的夜總會。
從掛了電話記,譚天陽擰著的眉頭就一直沒放下來過,他出生在農村,在當兵之前他從來沒有離開過那個閉塞的山村,高中畢業後去了部隊,更是完全進入了封閉區,所以即使他已經成年,在他的眼裡,夜總會這種地方怎麼看都不會是什麼好地方,如果沒有必要,他是絕對不會去的。
他到樓下後,邵冬洋因為對他的好奇親自下樓來接他,卻被他那稍帶壓迫感的身高驚了一下。
席昭然怎麼會去找這麼一個傢伙,邵冬洋心想,看起來很不好掰的樣子啊,筆直筆直的,別到時候沒被掰彎,反倒是被掰折了……
“他人呢?”譚天陽掃了一眼正在打量他的男人,看向人的目光因為他擰起的眉頭而稍顯冷冽,強烈的存在感就連邵冬洋這樣天不怕地不怕的幫會頭頭都感覺到頭皮發麻。
這樣的人,如果是他的對手,一定是要被完全抹掉的存在,邵冬洋的直覺告訴他,這個人絕不能隨便招惹。
“他在樓頂,我帶你上去。”邵冬洋對他點點頭,然後轉身往樓上走。
譚天陽抬腿跟在他身後,剛才他在被打量的同時也在打量對方,只不過因為覺得和自己沒關係,表現得有些事不關己。
譚天陽見到席昭然的時候,對方仍然趴在桌上,看起來沒有生氣的樣子,讓他有些擔心。
“他怎麼了?”譚天陽走到他身邊,問邵冬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