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4 頁)
也是這麼惡劣,為了抓住飛龍,竟然不惜用陷害這麼低階的手段。所以,這樣的他何必總是要扮作那一副清高嘴臉。不如就跟飛龍一起來墮落,一起來犯錯,然後瞭解到他自己的本質。
被綁在床上的男人儘管嘴上說著「不要……嗚,停手……」,結果還不是被飛龍褻玩得腿心溼透成一片海洋。
飛龍清楚地記得那時自己端起周姿射精後潮紅的面孔,仔細欣賞了好些時候,然後告訴他道:「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劉飛龍的男人了,以後做出的所有事都一定要符合這個尊貴身份。當然,也包括做愛。怎麼讓我舒服,你應該知道的,下次下面那張小嘴要把我吸得更緊,懂嗎?」
周姿聽完,立馬啐了飛龍很大一口唾沫,大罵飛龍是『流氓!』。
「的確,一個可以讓你射成淫婦的流氓。」飛龍挑起紅唇,優雅地短笑出聲來,興致勃勃地用剛被周姿咬出血的紅唇吻上週姿的胸前漲挺的紅櫻。舔著那微小肉團,飛龍深深覺得自己找對了人。飛龍就是喜歡征服這樣高傲不可侵犯的男人,來讓自己感到快樂。
初次強暴過去後,飛龍囚禁了周姿,或綁或關;或溫柔地純粹進入,或邪惡地用道具調教,總之是日日夜夜將他當成性玩物來取樂。
足足過了一個多月,飛龍才在無意中揭曉他原本的高傲身份,他是四夫人許靜惠的兒子劉姿。他出生的那天,飛龍幫總幹事處那處大宅裡,由許靜惠親手種下的大馬士革玫瑰全部盛放。淡淡的粉紫色花朵擠在一起,隨風飄揚,花姿搖曳。所以許靜惠為他取名「姿」。
飛龍記得在他出生那天,大馬士革玫瑰盛開的樣子。一片片淡粉又微紫的花辦飛舞在空中,好像他的面板,那麼美麗。那是飛龍在童年第一次為別人心悸。這個人,是剛來到這世界上的周姿。
實在是命運愛黑色幽默地捉弄人。難以想像,黑道頭目劉原的親生子劉姿長大後竟然做了維護正義的律師;而為劉原所關愛備至的養子劉飛龍竟然會硬行將他調教成自己的性玩物。
知道周姿便是劉姿後,飛龍為自己的獸行慚愧到極點。雖然養父早已辭世,所有與養父有關的人跟勢都由他接管。他想要做任何無法無天的事情都是可以的。但是他答應過要對養父忠心,他不會食言,心中對於養父的敬重讓他想要做一切事情來彌補周姿。與此同時,小時候他對周姿存有的好感也開始像深埋許久、經年許久的毒癮一樣發作,讓已經成年了的他無可救藥地在乎周姿的一切。
飛龍很快就改換方式來對待周姿,不僅放了周姿,還周姿自由;還用自己的勢力暗中輔助周姿,讓周姿成為國內最厲害的大律師。那段日子,一些罪犯在接受周姿的控告後,根本不敢向周姿還以顏色,因為他們知道,周姿是劉飛龍的人。
在這整個過程中,周姿的才能、氣質、外貌全部都對飛龍產生最致命的誘惑。以往跟飛龍做愛的人不是男妓也勝過男妓,總是想用身體為籌碼,在飛龍這裡換得一些好處。
從美國著名大學畢業的周姿跟他們那麼不同。在飛龍眼中,好比一枝潔白的沾滿晶瑩露珠的重瓣玫瑰,只為飛龍綻放;又好比一支做工精巧的閃著晶光的袖珍手槍,只由飛龍扣動扳機。
飛龍的腦海中一直沒有忘記小時侯,周姿還是個襁褓中的嬰兒,被他輕輕摟在懷中笑跟哭的可愛印象。「小姿,你好可愛。」飛龍曾傻兮兮地不斷對還聽不懂人說話的嬰兒周姿說。如今長大後這般光芒與有才幹的他,更是無限吸引飛龍朝他靠近。
就這樣,飛龍愛上了周姿,近乎一年多的時間,飛龍用一切的方式來向周姿示愛。
但是周姿根本不領他的情。周姿認為他只是個下賤的如野獸一般的流氓,根本不配說「愛」。並且,周姿至今也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改嫁給一個大學教授的母親沒有告訴過他,他的父親是一個流氓。跟著繼父和生母在美國長大的他,所有價值觀以及人生觀都是在書香門第中養成的,極度地愛追求榮耀、正義與光明。被飛龍佔有跟羞辱後,他恨飛龍到了骨子裡。
作為一個從名牌大學畢業的金牌律師,周姿渾身充滿正義感,身披法袍,那樣神聖不可侵犯,竟然被飛龍用肉體虐待的方式佔有。
『正義律師』四個字對周姿來說,絕對名不虛傳。除了飛龍,香港很多黑幫頭目都是他打擊的物件。維護正義的感覺似乎很讓他快樂,他一次次去招惹那些宛如豺狼毒蛇的黑幫男人,全然不知魯莽的自己已經身處黑暗中。
飛龍有自己的事務要忙著運作,儘管在香港勢力可以龐大到無孔不入,但不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