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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社長他……」保鏢遲疑著要如何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著一身頂級歐洲品牌休閒服的程煜走了進來。「你在胡說些什麼?!」當著周姿的面,程煜狂暴地賞了保鏢一個耳光。
程煜不是保鏢,不需要穿那些跟保鏢們一樣單調得不能分辨的黑西裝,光憑穿著,周姿也知道程煜在飛龍手下是個角兒。「誰讓你跟周先生說話的?規矩這麼快就忘了?」程煜唾罵保鏢道。
「對不起,我……」保鏢漲紅臉垂下頭去,一點都不敢反抗程煜。
「滾!」程煜根本無意聽解釋。
「你這是做什麼?」周姿朝程煜板起臉,「何必要打人?」程煜是人,那個保鏢也是人,即使他真的是迫於生計,在程煜、飛龍手下謀生,也該得到起碼的尊重。
「如果他接著說下去,我想我不僅會打他這麼簡單,還會擰斷他的脖子。」程煜的口氣很冷。
「……我剛才只是跟他隨便地聊了幾句而已。」周姿心虛地為保鏢開脫。
「只是隨便嗎?你的心思我很明白。以後如果飛龍不在,有什麼問題,請直接跟我說。不要再去為難這些兄弟。」
「那好,我想知道我的過去。」周姿咬牙說。
「你的過去?」程煜脆聲笑,「知道了有什麼用,現在跟著飛龍、被飛龍養著幹著的滋味不是很美妙嗎?何必去記起一些不愉快的事。」
「就算不愉快,那也是屬於我的記憶。」周姿一點都沒有心思開玩笑,嚴肅地說,「它們遲早都會被我全部找回來。」
周姿明白,程煜是個很瞧不起他的男人,來到京都後,飛龍跟他介紹說程煜是自己的秘書。但是儘管長相清秀,程煜身上卻從來沒有行政文員的文雅氣。如此輕易就動手打人,完全跟兇殘的野獸一樣。周姿根本不相信他是飛龍的秘書。
「真的?那麼肯定?」程煜抱手冷哼,「恐怕想起來後你會承受不了。畢竟現在你已經是飛龍的男寵了不是嗎?」
『男寵』,周姿為這兩個字眼刺疼心臟,卻無力反駁。他覺得他真的有些適合這個稱謂。
「你的鎮定藥給你送來了,飛龍怕你少吃一顆就死了,特地要我給你送來。」程煜朝周姿遞出一隻藥瓶。程煜之所以來這裡,只是因為遵照飛龍的吩咐為周姿送藥來。他一直在吃由醫生開出的鎮定劑以減輕他因為失憶而承受的混亂精神狀況。飛龍即使不能親自來,也派出自己最相信的人為他送藥。
程煜從來不會辜負飛龍的信任,不過程煜會基於為飛龍好的前提自發地做一些改變。飛龍讓他來送藥,他就送藥。只是藥不是飛龍給他的那一瓶。
「關於你的過去,希望你儘快想起來。」程煜送完要送的東西,拂袖離開前,說出了這樣的話,「那樣,對大家都好。」
那樣,周姿藏起來的那份犯罪證據便可以保證重現,不被其他居心叵測的人得到。
程煜想要好好守護飛龍的心情,程煜認為,無人能懂,特別是這個只能用失憶來裝可憐、用身體來做籌碼,試圖將飛龍一個人佔有的男人。
傍晚的晚餐過後,一般要到深夜才出現的飛龍回來了,回來的時候周姿正好在洗澡。遣散所有保鏢後,飛龍拉開了浴室間的門,尋找周姿的身影,心中鬱結的思念迫切需要被他滿足。想要給他驚喜般地,飛龍一把將他拉向自己,卻發現他呈現在雪白氤氳中的臉很哀傷,眼睛潮溼得進了太多水,讓飛龍覺得搞不好他哭了。
「怎麼了?怎麼哭了?」飛龍輕聲詢問。
「……沒什麼。」周姿輕輕說。
「這幾日我去忙生意,丟下你一個人,你寂寞了?」
「沒有……」
「那為何如此哀傷?」
哀傷嗎?周姿認為自己並沒有。只是在程煜那裡確認到了飛龍從頭到尾都在對他說謊。從程煜走後的漫長時間裡,他都在拼命回想關於他的過去,依然是毫無頭緒。原本記不起過去的時候,他可以放心地依賴飛龍。現在,他根本不用當面跟飛龍求證,都可以確認到飛龍在撒謊騙他。
「告訴我,為何如此不開心?」飛龍攬住周姿的腰肢,在溫熱的花灑下親吻周姿的紅唇,身上的衣服很快被花灑淋溼。
結實的身體緊緊貼向周姿的裸身,發出濃烈的男性佔有慾。周姿又想起了『男寵』兩個字。他覺得這種氣氛下,飛龍又會佔有他了。
微寒的春日夜晚,一絲不掛的他,與一整天都不見面的飛龍,除了肉體關係,他們之間,還能發生什麼。但是吻著他、愛撫著他腰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