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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悠看著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受著傷的小猴子,忽然想起了春節的一天晚上喝醉了酒的弟弟,也是帶著這麼一張髒臉趴在自己床邊嗚嗚的哭,哭得人傷心!
第二天,紀曉東接過吳悠泡的濃茶聽到一句“頭疼嗎”,欣喜若狂的~當下決定,在小叔家長駐了!
要的就是你 22(雙性)
兄弟出門不在家,小嫂子說怕,要和好姐們做個伴兒,小叔子哪能趕人~於是,除了陳風回家的時候紀曉東算是駐紮下來了。好在陳雷怕自家兄弟被戴綠帽子,就近好看管順便設了門禁算是替兄弟管媳婦了
吳悠自從那晚看著紀曉東猴樣哭成了貓樣,就把木臉換成了肉臉,紀曉東就更是住得風生水起了,只要吳悠是白班,晚上一準不出門,陪著人嘮嗑從時事政治到八卦小道沒有他不嘮的,吳悠聽著也樂呵,直到人八卦到自己身上了他就有點笑不出來了。
紀小猴你在人家白吃白喝白嘮的住著舒坦,不知道客氣也就算了,還天天氣人家男主人,在公司做人秘書氣人,回了家做人嫂子還氣人!
陳老闆這天天的怒火沒地方撒,晚上關了燈,全轉成慾火撒婆娘身上了,燒得吳悠也著了,倆人在床上的動靜估計太大刺激到隔壁好久沒見到愛人的紀小猴了。就找十八禁回來看,自己看不說還得拉上好姐們兒,好東西要分享嘛~
看著看著,紀小猴的嘴又不老實了
這男的太醜了吧,連我們家風腳趾頭都不如,這技術爛死了……我靠,這姿勢真夠猥瑣的,虧他想的出來……誒,悠悠?大猩猩挺厲害的吧~他那麼壯還不把你壓扁嘍!是你在上頭吧?是吧是吧?
好好看你電視
切~有啥好羞的,婚都結了這有啥啊!我跟你說,風可缺德了%*&$#~〈+#&%……想想大猩猩那死封建,大白天他可不會做這事兒吧
……點頭
啊!他真就晚上睡覺才做啊!那你倆不會就在床上,其他地方沒試過?地上?浴室?沙發?陽臺?一個沒有?
……點頭搖頭搖頭搖頭搖頭點頭
唉呀媽呀!真行!我還以為他也就床下封建,沒想到這事兒他也這麼……這麼古板
啊哈哈哈……笑死我了,老天爺哈哈哈……
哈哈哈……啊!你倆就那一個姿勢吧?
趕緊看電視吧!
天啦,悠悠你好可憐~
這種紛亂寧靜的生活沒過多久,吳悠就跟著男人舉家南遷了!沒辦法,男人在南方的事業已經正式展開了,奉叔命去深圳坐鎮指揮,而且北京這邊也不需要男人做什麼了看男人的意思也是要在南方紮根長久發展,吳悠再放不下現在的工作也得放下了,這不是三班倒,一個南一個北跨著幾個省呢,那邊的事業才起步男人想走都走不開,半個月能不能見一次都不一定,這麼分著和之前一個人時也沒啥區別,這個家也就不是家了!再說,男人肯定不能同意兩地!吳悠思來想去自己主動寫了辭職報告,打好包袱,跟著男人去了深圳。
北京的房子還留著,不能賣,反正男人也不缺這點錢!臨走都交代給了紀曉東,沒事來給看看房子,別被人竅了
紀曉東作為陳總的私人秘書,理應跟著去的,他也捨不得吳悠,可他更捨不得自家的薄情男人,只能和吳悠揮淚作別。別了,大猩猩;別了,我的悠悠;別了,我的熱茶;別了,我的鍋包肉;別了,我的小雞燉蘑菇;別了,我的豬肉燉粉條……(原諒我,吳悠是純種東北銀,沒辦法~)
要的就是你 24(雙性)
陳雷進家門就被晃了眼,細一看,電視里正放無聲毛片呢倆男的一顛一倒互相舔JJ,陳雷看了一眼差點沒噁心死!心裡罵著【臥槽】就奔臥室拿人去。結果床上沒人!
你不讓人家自己紓解一下,人還躺床上等你不知猴年馬月的回來啊!人難受~只能忍著去洗個澡去去火
陳雷推開浴室門的時候,吳悠已經洗完了澡,順便把弄髒的小內洗了正往衣架上掛呢。胳膊伸的老長,兩腿卻夾夾著伸不直似的,沒辦法,底下那倆被差別對待還有點情緒!
聽到動靜,回頭一看自己爺們回來了,吳悠心裡還挺得意,這是讓自己“叫”回來了,面上還裝“咋回來了?”
陳雷把人上下看了遍,拽著走出浴室就把人搡倒在床上,扯了睡褲,抓出小棒槌看看,還半硬著看來沒繼續摸過,火下去些;伸腿裡捏了把,乾的!這是才換的衣服,之前不知道被摸得溼成啥樣呢!一想火又起來了
哪隻手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