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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別走。”冷希澤拉著方想的手躺好。
方想覺得好笑:“你不是給打壞腦子了吧?這個樣子我還真不習慣。”
“人一受傷就會變得脆弱嘛,更何況差點兒就再也看不見了,逮著了還不得多看看。”
方想把他按進被子裡:“少胡說八道,趕緊睡覺。”
冷希澤大概真的有些疲倦了,內傷使他的體力消耗很快,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方想坐在床邊看著冷希澤睡夢中緊皺的雙眉,知道他在自己面前是故做輕鬆,這麼重的傷一定很難受,聽同學說冷希澤的母親告訴他們他剛醒來那會兒麻醉劑一過疼得夜裡都睡不著,汗都能把床單弄溼了,那種痛苦到底有多強烈,恐怕不是親身體會誰也想象不到。
這天之後方想又是一個多星期沒露面,冷希澤就跟個獨守空房的新婚妻子似的瞅著門口盼著人來,結果沒把方想盼來到盼來了幾個一臉嚴肅的人民警察。
過了幾天,方想終於再一次出現在病房裡,冷希澤不動聲色地聽他說著學校裡的事,忽然伸手摸了摸他的嘴角。
方想身子下意識地往後縮了一下躲開冷希澤的手;“幹嘛啊?”
“嘴角有傷。”冷希澤緊盯著方想。
方想臉色微變摸了摸嘴角:“你說這個啊,這不是傷,這不這兩天上火嘛,嘴角有點兒爛還沒好呢。”
冷希澤撩開方想額角的頭髮:“這裡也青了,你可別說是走路撞門框上了。”
“平時練習總有不小心被球打到的時候。”方想明顯底氣不足。
“前幾天有警察來找我,說上次把我打傷的那幾個人裡有幾個被堵在衚衕裡揍得個個帶傷,其中有人當時就被打暈了,他們問我知不知道是誰幹的。”
“幹嘛問你啊?”方想眼神飄了飄。“他們這種社會敗類天天在外面惹是生非,得罪的人多了去了,被打還不是家常便飯。”
“他們也是例行程式來問問,可能是怕我找人報復吧。”
“你都這樣了他們還懷疑你?虧他們想得出來,真是的。”
“不是他們想得出來,是有人確實做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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