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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嬌嗔的呻吟和媚眼如絲,讓努力剋制自己的唐子靡幾乎要理智崩潰。戴君澧身後的穴口還很柔軟,加上洗手乳的潤滑,他的手指順利的進出。隨著手指的活動,戴君澧發出了陣陣媚人的吟哦,回盪在偌大的浴室裡,活色生香,使得唐子靡的血壓迅速衝高,熾烈的情慾彷佛一觸即發。他狂吻著戴君澧的唇,像是轉移下身快要突圍的慾望,將對方的唇吮咬得紅腫不堪。
「靡靡,快點……」戴君澧的眼眸氤氳著水氣,他噘著紅豔的唇,指尖幾乎要鉗進唐子靡的肩膀裡。
聽見戴君澧的魅惑邀約,唐子靡再也忍無可忍。
修長的手指才剛退出,戴君澧還來不及喘氣,男人的火熱便取而代之,將他身後的甬道填充得毫無空隙。唐子靡緊抱著他的一條腿,狂暴的在他身前動作著,深入淺出,用力的撞擊著他體內的柔軟。
戴君澧僅剩一條腿支撐著軟綿無力的身體,他覺得自己就像風中蒲柳,只能緊攀著唐子靡的精實身軀,隨著男人的律動放逐著,不論身心。
忽然間,原本鎖上的門發出了「喀啦」的聲響,極輕微的。
唐子靡望了望身後的門板,但腰間的動作絲毫沒有放慢。戴君澧緊咬著下唇,深怕會逸出連自己都不敢想像的淫靡呻吟,柔嫩的唇已滲出血絲。
「別忍著,我想聽你的聲音……」唐子靡溫柔的舐掉戴君澧唇邊的血腥,挺進的速度反而更加粗暴。
唐子靡的火熱不斷蹂躪著他紅腫未消的出口,痛感與快感麻木了他的知覺,戴君澧再也承受不住,呻吟也從緊咬的牙關間溢位。
「唔……嗯啊……」他輕喘著,不小心在唐子靡手臂上抓了幾道血痕。
像是要報復似的,唐子靡也加快了腰的律動,狠狠抽動幾下後,兩人同時達到高潮。
戴君澧倚在唐子靡肩上,調理著紊亂的呼吸。男人坐在浴缸邊,將他放在自己腿上,擰溼毛巾擦拭他身上的汗水。在為懷中的寶貝情人清理身體時,唐子靡聽見一陣輕躡的腳步聲離去了,漸行漸遠。
他不禁扯開一抹微笑,淡淡的,卻很美豔。
但戴君澧已經累癱,根本沒有察覺他此刻的想法。
兩人才剛清理完畢,門外就開始喧鬧,隨即響起了李鷗彬彬有禮的應答聲,不一會兒,李鷗邁著大步走進。
「你們兩個看起來氣色挺好,昨晚應該睡得不錯吧?」李鷗將手中的禮物放在桌上,放心的笑了。
唐子靡笑了笑,並沒有回答,卻一副春風滿面的模樣。
李鷗環顧四周,一臉困惑:「奇怪,小光比我早十分鐘到,一副興沖沖的樣子,我以為他早就進來了。怎麼沒看見他?」
「誰知道他在幹嘛……」唐子靡斜倚在床上,淡淡的說道,臉上掛著若有似無的淺笑。
忽然間,門外傳來驚呼聲,此起彼落的。房內的眾人已經見怪不怪了,表情絲毫未變。
「真是的,怎麼現在才到!」李鷗看了看手錶,隨即扭開房門。
作家的話:
噢噢春意盎然(掩面)
☆、(11鮮幣)43 我的溫柔全都給你了
「你遲到了。」李鷗笑語吟吟的,讓唐子靡的內心湧現了不好的預感。
「抱歉,路上塞車了。」是溫軟好聽的女聲。
「媽的!又來了……」唐子靡臉色一沉,不悅的抬起頭,正好與來者四目相交。
「子靡,你沒事吧?」韓碧兒秀眉輕顰,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但唐子靡只是淡淡望了她一眼,連客套話都懶得說。
「人家碧兒推掉所有的通告,就為了來看你,你就這麼冷淡嗎?薄情郎。」李鷗推了推眼鏡,笑容變得很僵。
唐子靡看了看對方微腫的眼袋跟蒼白的精緻臉龐,卻怎麼也無法同情跟心疼,他慵懶的斜倚在枕上,噙了朵冷豔的微笑。
「在記者面前以我的女友自居,是公司要你這麼做的吧?」他託著腮,斜睨著臉色越來越難看的女人:「這種以炒作為目的的情人遊戲,你還玩不膩嗎?」
唐子靡的冷言冷語讓韓碧兒的臉蛋倏地刷紅,氣得杏眼圓睜。她正要開口時,原本靜默的戴君澧率先發聲了:「靡靡,你太沒禮貌了!韓小姐只是出於關心,別隨便扭曲別人的好意。」
戴君澧緊蹙著眉,清秀的臉上掛著不悅的表情。
聽見他的話,唐子靡的臉部線條隨即放鬆,輕噘起性感的薄唇,敢怒而不敢言的模樣,與方才的冷豔大相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