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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艱難地應了一聲,“那後來呢?”
後來他還是跟著他們混。已經踏進去的人,不是那麼容易出來的;那種扭曲的“義氣”會把任何想要離開的人視為叛徒;對待叛徒,他們怎麼會手軟?
他所能想到的方法,就是假裝自己有事,一點一點地脫離他們的活動。但類似的搶劫還是參加了兩三次;雖然他都是混在裡邊充數的,但每當這個時候,那個女孩的哀求聲都會在他腦海裡出現,於是就躲在後邊更不敢上前。
終於團體發現了他的消極。對叛徒的懲罰是在夜裡一個小巷子裡面進行的。他想抵抗,但是身體就像被海浪推來擠去一樣,毫無還手之力;只能抱著頭蹲在地上盡力保護自己。
這時候,在嘈雜地謾罵聲中,一個不大的聲音悠悠地傳進所有人的耳朵。
“吵死了,還讓不讓人睡覺?”
所有的拳腳不可思議地停了。班可適透過自己雙手和其他人交錯的縫隙中看到了說話的人。那個人三十來歲,身量普通,臉給人纖細的印象,但雙眼中的銳利讓人心悸。
“多管閒事!”回過神來的頭頭下達了讓好事者吃教訓的命令。班可適急了,奮不顧身地照著他們就打,但還是阻止不了那幾個氣勢洶洶的小混混。
“啊!”助理輕捂著嘴,“然後呢?”
“呵呵,然後就結束了。”老班輕快地笑起來,“他一個人就把所有人都放倒了。”
“哇!”
“還有更驚訝的事呢,那個人就是鍾易前輩!”
“……呃,是哪位?”
“……嘖嘖,忘了你們不是圈裡人。聽說過十多年前武術指導界的四大俠吧?”
“聽說過,好像是東胡西聶,南楚……呃,南楚北鍾。”
“北鍾說的就是鍾易前輩了。”
這下兩個姑娘才明白這名字的分量。
“我當時只顧著呆愣愣地看著他,什麼話也說不出來。”老班進入陶醉模式,“忽然,他開口了。你知道說的是什麼嗎?他說,‘你身手不錯,要不要來武行?’我那時候也是被懵住了,滿腦子漿糊,根本沒弄明白他說的是什麼。他就自言自語,‘不行,要睡覺了,’然後對我說,‘你要是想進武行,明天十點在這等。’然後就走了。”
“哇!這麼說班大叔的師父就是鍾易咯?”
於是陶醉的氣泡迅速被戳破了。老班長嘆一口氣。
第二天來的,是一個身材結實得多、滿臉笑容的人。才一見他,就上來朝他胸口捶了兩拳,嘴裡說:“嗯,料子還行吧。”
“你、你是……”
“以後你就跟著我吧。進武行不是那麼容易的,你已經錯過了打基本功的時間,會比別人難上百倍……”
“昨、昨晚那個人呢?”
“你說師兄啊?盡知道把麻煩事扔給我,自己拍拍屁股就走人。”
這個人就是楚文南,鍾易的師弟,後來人稱南楚。
“唉,沒能再跟鍾前輩見一面,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啊。舒曠的招式裡就有他老人家的影子,真不知道是哪學來的……”
“唉?可是班大叔不是跟著楚文南麼?他們不是師兄弟麼,見面機會應該不少吧?”助理驚訝地問。
“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鍾前輩跟師門斷絕關係,接著就隱退了。師父跟他肯定私下有聯絡,但就是不肯跟我們透露。”
辛繯輕笑著安慰:“但是拜楚文南為師也很厲害了。連我們都知道他的名氣。”
“話說在前頭,我可不是得隴望蜀。圈裡人也說了,鍾前輩脾氣很臭,也就我師父能受得了。我要是真的跟鍾前輩學藝,日子可能會過得很慘。只不過當初畢竟是因為他入行的……”老班嘴上這麼說,朝天長嘆一聲。轉頭問:“小姑娘,你又是因為什麼入行的呢?”
辛繯心中一震。自己為什麼,要成為演員?
第24章 第 24 章
那天晚上,當沈攜再一次地讓她把劇本給舒曠時,辛繯有一個強烈的預感。
舒曠已經連著兩天趕上沈攜的步伐了;第三天,他還能做到嗎?
或者叫預感也不準確。是害怕,是恐懼。越是還沒有發生的事情,她就越恐懼。
“如果事情有可能變壞,它就一定會變壞。”墨菲如是說。
他一定會做到的。然後,沈攜一定會承認舒曠的實力,會比以往更重視他。這件目前只有沈攜和她知道的事情,會隨著其他演員的到來而擴散。舒曠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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