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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獲得滿足一般。
“都是我應該做的,我回屋看書去了,剛買的小說。”她有些羞澀的欠欠身,便臉紅心跳的快步走到走廊的另一頭,鑽進了房門,關上門之後她就高興的原地轉了個圈兒,細聲自語:“鉞之哥哥回來了,太好了!”
從七年前她和姐姐踏進沈家,她就喜歡上了二少爺,但她又自知相貌平平根本不可能讓對方多看自己一眼,不過這卻不妨礙她在每個晚上躺在床上對沈鉞之進行各種臆想,甚至偶爾還會做害羞的春夢。
昨晚她在老爺和太太的房門口聽到了兩人的談話,老爺的意思是想讓二少爺回到奉天來繼承家業,因為姐夫已經殘廢了,更不可能和姐姐再生孩子了,雖然這對姐姐來說很不公平,可她卻能每天見到心愛的人,這也算是件好事吧。
到了下午,身材略胖的沈夫人就從藥鋪回來了,她給劍華配了些調理的中藥,讓她聽說鉞之回來了,一直掛滿愁怨的臉上總算是看到了一絲難得的笑容,髮間隱約能看到銀絲,雖說年輕時算不上美女,舉手投足卻很得體,氣質不俗,沈太太本性趙,祖上是奉天本地計程車紳,做藥材生意,她和沈慕函算是父母給訂的娃娃親,結婚後兩人還算感情融洽,連忙上樓來到了兒子的房間。
“鉞之,你可回來了,你爹天天都催著我和你娘給你發電報呢。”沈夫人望著眼前的年輕人,高興不已,雖然鉞之是仙娥生的,並不是她的親生子,但也是沈家的血脈,現在沈家只有靠鉞之傳承下去了。
“大媽,您憔悴多了!”沈鉞之急忙起身,抓住了大媽的手,看樣子她最近為大哥的事操碎了心。
“沒關係,你回來就好。”她隨後便望向病床上的兒子,每次看到劍華的時候都難過的要死,但還是抱有一線希望的,或許將來兒子還能再站起來,至少不用每天都躺在床上動彈不得。
劍華用很微弱的聲音問:“您去哪裡了?”
“我到藥鋪去了,劉大夫幫你開了兩個房子,等晚上讓周媽熬了給你喝,劉大夫說這是補陽氣,固腎的。”她帶著笑意說道,希望能讓劍華開心一點兒,她不想每天都看到兒子苦著臉。
但劍華卻無奈的笑著:“其實您不用這麼麻煩的。”
站在一旁的沈鉞之察覺到了大哥的沮喪和頹廢之情,便立馬勸道:“雖說西洋醫生厲害,但咱們老祖宗的東西也不錯,方子要堅持吃,哥,你可不能讓大媽的心血白費啊。”畢竟是親兄弟,他是很理解大哥的想法的,但越是在這種時刻,他就越發不能讓大哥喪失生存的勇氣。
沈夫人也微笑著說道:“鉞之說的是,劉大夫說只要堅持,狀況一定能有改善的。”
聽到弟弟這麼說,沈劍華只得“嗯”了一聲,但他內心卻是不情不願的,他覺著這是浪費時間,白費力氣,可又不好和母親對著幹。現在,全身上下只有脖子能稍微動動的他,和死人又有何區別?
傍晚,洗了澡之後沈鉞之便躺在床上思量最近的事兒,他翻了好幾個身,還是睡不著,可父親還沒回來,就算是他們父子關係緊張,他也還是要去問候的,而且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作為兒子的他更加不能不聞不問,就算不需要他幫忙也要表達願意出力的意願啊!
37父子談話陷入僵局
晚上八點多,一身戎裝的沈慕函才從外面回來,他剛進門姨太太仙娥便親自幫他拿過大衣和帽子。
沈慕函體格健壯,膚色略有些發黃,雖然沒有白頭髮,但額前卻已經生出了一條條淺淺的溝壑,尤其是眉骨前端的皺紋更是明顯,這都是經常為了各種大大小小的事物煩心而烙下的痕跡。
但性格果斷決然的他是個不會輕易認輸的人,即便是兒子被炮彈擊中傷殘,他也沒有落下一滴淚,在人前他雖然顯得嚴肅異常,但他的內心卻是孤苦愁悶的,他不喜歡多言,和正房秋霞相敬如賓,不過卻沒啥話可講,但與姨太太仙娥倒是偶爾還會訴訴苦的。
“老爺,鉞之回來了。”她對丈夫說,但兒子已經回房睡了,大概要到明天一早才能起來。
“哦,趕快讓他倒書房去,我要和他談談。”沈慕函既著急,又很高興,他已經三年沒見過小兒子鉞之了。
仙娥溫和的一笑:“他在樓上睡覺呢,剛下火車太累,要不明天一早我再去叫他吧?”她心疼兒子,而且也擔心父子二人會因為不愉快的事兒吵起來。
“哦,好吧,等明早。”他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小兒子沈鉞之已經拎著長衫的前襟下樓來了。
“鉞之,你不是睡了麼?”母親望著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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