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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頓時矒了,耳朵嗡嗡的。許是驚嚇過度,哭聲倒還真的降低了。
“還哭!”薛勤勝指著兒子呵斥道。
薛適捏起嗓門,哭聲變細了,但卻成了嘶叫,讓人聽了更加不舒服。
薛勤勝再次舉起胳膊,作勢要打。薛適趕緊止住哭聲,通紅的眼睛看著父親,不停地抽泣著。
“再哭我還他媽抽你!”
薛勤勝指著孩子,一字一字咬著說。罷了,他轉身回房,摔門睡去了。
薛適控制不住抽泣,又怕被父親聽見聲響,於是,他用胳膊抹抹眼淚,將臉深深埋進了枕頭裡……
只要同父親獨處一室,薛適便會感到莫名的恐慌。說也奇怪,薛適若能忍住一些,不哭鬧,那薛勤勝總也不會故意去打親生兒子的。但薛適偏偏不忍,就是要挑撥父親那
脆如蟬翼的耐性。
另一個工作日。
午飯過後,薛勤勝躺在小屋床上,他閉著眼,腦中不斷盤算著什麼。
即刻,他喚來正在廚房洗刷的小玲,甩過十塊錢,將對方打發了出去。
薛適目送小玲遠去,心內惶恐不安,寧願她也將自己帶走。等了少頃,聽父親沒什麼動靜,薛適便窩在床角,迷糊著了。
約莫一小時後,一陣輕快急促的敲門聲吵醒了薛適。他坐起身,見父親從小屋衝了出來。
薛勤勝指著兒子,惡狠狠地威脅道:“敢鬧!乖點兒!”
薛適驚恐地盯著父親,毫無反應。
薛勤勝奔向大門,迎進了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還沒見到人形,薛適就已經聞到味了,燻得直想打噴嚏。
女人那雙裸…露的腿,交叉徐行,進了大屋。她見到薛適,喉嚨便瞬時捏緊,那樣嗲嗲地誇讚道:“喲!這孩子長得真漂亮。”
“啊。我兒子。” 薛勤勝瞥著孩子,輕描淡寫地命令道:“叫乾媽。”
薛適瞪著雙眼,不知這妖孽有何居心,也不知她要和父親做些什麼勾當。他心中必然滿是嫌惡,於是要緊牙關,死不開口。
薛勤勝皺起眉頭道:“叫乾媽。叫啊!”
女人站在一旁,趕忙勸慰:“沒事兒勤勝,孩子怕生。以後熟了,自然就會叫了。”說完,她衝薛勤勝使了個眼色,倆人就黏在一起,毛手毛腳地挪進了小屋。
房門一聲反鎖,即刻,□陣陣。
薛勤勝與女子正親暱到興頭上,便聽屋外,傳來了薛適綿延的哭聲。
那二人本想不顧吵鬧,繼續纏綿的,怎料哭聲越來越大,已經到了毀人心緒的地步。
薛勤勝定是脫光了的,他在屋內扯著嗓子,向外大吼一聲:“別哭啦!”
薛適不顧,繼續哭嚎,輕易便將屋內二人的慾望澆熄了。
薛勤勝光著屁股,衝出小屋,死死瞪著哭鬧的兒子。他掄起胳膊,剛要打下,就聽那嬌滴滴的聲音怨嘆了一句:“勤勝,我走了。”
薛勤勝阻攔無用,女子還是穿好衣服飄了出來。臨走的時候,她偷偷回頭,輕快地白了薛適一眼。
趁父親送別的空擋,薛適爬上沙發,向小屋內側直直望去。他盯著那凌亂的現場,欲要尋找罪證似的,一抬眼,卻見父親正站在身邊,臉竟是那樣的陰沉恐怖。
薛適知道自己為父親搗亂了。他恐慌至極,終就忍不住,大哭了起來。
薛勤勝怒不可遏,一記斥責:“哭!”
他掄圓
胳膊,給了兒子一巴掌。不料,扇耳光已不像原先那樣奏效了。薛適未被震懾,反而更加害怕,歇斯底里地嚎叫了起來。
接下來,薛勤勝的一系列動作,是在多年之後,他本人親口講述的。對此,薛適已沒了印象,也不知是否確有其事。抑或,是因為此段經歷太過恐懼,而將它選擇性地遺忘了……
薛勤勝兩手胡亂抓住薛適的身體,將兒子凌空舉起。他面向小屋,抬起自己的腿,用腳抵住孩子的肚子,青筋暴起地咆哮著:
“讓你丫再哭!”
吼完,薛勤勝腿一用力,將兒子猛地踹出。薛適騰空摔去,後背砸到門板,將將落在了床的邊沿。
薛適幾乎哭不出來了,但是褲子和床單,在那一瞬間,都被他驚惶失禁的液體浸汙了。
薛勤勝,像沒事發生一般。他兀自穿好衣服,不顧啜泣的兒子,徑直走出了家門……
往後的一段時間,薛適的確被父親馴服了。
某次晚飯過後,薛勤勝沒有牌局,破天荒地留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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