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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適蹲在低處,緩緩抬頭,見武叔掛著邪淫的笑容。
對方用充斥著慾望的眼光,沉穩地挑逗著薛適,低聲道:“我可好久都沒這麼硬過了……全是因為你……”
薛適陷入了武叔的蠱惑,他盯著眼前腫脹的下…體,就像是把玩著極其珍貴的戰利品那樣,一股強烈卻扭曲的驕傲感,由心底翻湧,直衝頭頂。
還是忍不住這動人的誘惑,薛適開口,貪婪地含住了對方。
頭頂,響起一聲痛苦的呻吟。武叔打了個猛烈的寒顫,痙攣式地弓下了腰。稍後,他漸漸適應,將沉悶的呻吟,
憋在了喉嚨裡。兩胯追隨著快感的頻率,情不自禁地前後扭動著。
對付這沉睡已久的大蟲,薛適竭盡所能,在享受之餘,發揮著全部的技巧。武叔的反應愈趨激烈,幾近強…暴地蠕動開來。
礙於武叔的粗暴生疏,沒多久,薛適下顎痠痛,呼吸困難。他稍稍鬆口,作勢要吐出口內燥熱腫脹的器物。
“別!”
武叔乞求著,伸過雙手,強硬握住了薛適的後腦。繼而,他一陣衝刺,痛苦地收縮著身體,將壓抑許久的慾望,像洪流般,全傾瀉在了薛適的喉嚨深處。
薛適緊皺眉頭,任這股前所未有的苦澀貫穿身體。它灼熱地翻騰著,像毒藥一般,將薛適絞得頭暈目眩……
薛適拉開門閂,走到洗手池前不停漱口。
武叔躲在隔間內整理著衣褲,而後探頭幾番確認,才謹慎兮兮地走了出來。
令薛適稍感欣慰的是,洩慾過後,武叔也並不急著離開,仍陪著薛適,在公園內歇了許久。
其間,薛適總惦記著對方禽獸般的姿態,便調侃打趣,笑武叔還不肯承認自己是同性戀。每每聽到那個詞,武叔總會躲開,並驚恐望向四周,生怕別人聽到。他鄙視那個詞彙,也否認自己相應的慾望。他只是沉默,用無奈苦笑敷衍帶過……
與武叔分開後,薛適回家沖洗一番,便按照約定,向樂瑤家去了。
晚飯時分,薛適、穆小白、葉文和樂瑤一起,窩在樂遙狹小的臥室內,各自抱著袋零食大吃。雖然擁擠,卻溫馨至極。幾個人煞有介事地端著紅酒杯,邊喝邊聊。
穆小白坐在薛適身邊,手肘搭在他的肩膀上。她抿了一口酒,便像往常那樣多愁善感,悲嘆起了時光的匆匆流逝。
樂瑤窩在床腳,胸前抱著個墊子。她靜靜聽著,情緒不很高漲。或許是因為高考發揮不夠好,分數又還沒出來,所以忐忑惦念,顯得萎靡。
葉文那雙頎長的腿,十分礙事。他不斷變換姿勢,極力舒展,卻總顯得憋屈。唯獨聽到動情處,他才興奮舉杯,應和著呷一口。
薛適不比往常那樣聒噪,他縮在那裡,默不作聲。
聽著親密好友們的傾訴,總覺得那些憂愁哀傷離自己很遠。回想起高中頹廢的三年,除了男人就是男人。師生們的冷言冷語,缺失的父愛,夜間的驚恐,自我的否定,放縱後的失落……這些自作自受的痛苦,好友們竟全然不知,還以為他過得相當滋潤。
最為難過的,則是當薛適面對他們時,卻完全沒有訴說的勇氣。
就著燭光,薛適摸過紅酒瓶,將手中那一大捧酒杯斟滿,瓶中瞬時空了一半。另外三人出神地看著薛適,只見他一仰脖,整杯紅酒便全部灌進了肚。
而後,薛適將餘下的小半瓶紅酒倒入杯中,只消
一口,又全乾了。
酒精翻騰著直衝腦頂,薛適一陣暈眩,眼淚即刻噴湧而出。他乾嘔式地哭嚎著,也沒什麼實質性的言語,只是惡狠狠地咒罵著自己。
樂瑤直直盯著薛適,被那些骯髒的字眼,嚇得目瞪口呆。
葉文早已厭倦了薛適酒醉後的無謂哭鬧。他罵著,說活該,都別管,就讓他哭死才好。
當時,那幾個發小中,只有穆小白知道薛適是同志。她將薛適的腦袋抱在胸前,任由溼熱的液體浸染著衣袖。她撫著薛適的頭髮,同樣帶著哭腔,悲傷安慰道:“我懂,薛適,我懂……”
除卻高二那次打電話向穆小白吐露過真實性向,往後,就再沒訴說過自己遭遇的苦悶了。薛適哭得更兇,斷斷續續地念叨著:“你不懂,你什麼都不懂……”
而後發生過什麼,薛適就記不得了。
再次回神,已是凌晨。他恍惚睜眼,只覺胃裡猶如火燒,疼痛難捱,便撒潑哭喊,不停喊著要去洗胃。
好友們被薛適折騰得手足無措。最後,樂瑤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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