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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些力氣、也能發出聲音的牧野立刻問:“布林,布魯呢?他什麼……”他後面的幾個字還沒說出來,布林託就臉色一冷:“不許想別的男人!”
牧野愣了,然後失笑地抬起雙手捧住布林託的臉說:“我只是幫仲尼問問,仲尼很想布魯,布魯什麼時候能回來?”
“不許關心別的男人!”布林託壓根不管,完全無法忍受牧野的嘴裡說出別的男人的名字,然後他大手一撈,抱起牧野就往臥室走。
“布林……”
“你的心裡只能有我!不許想別的男人!”
“布林,布魯是你的弟弟,他是仲尼的主人啊。”
“牧!”
把牧野放到床上,布林託直接壓了上去,用實際的行動來表達自己此時的“憤怒”。牧野整個人完全愣住了,如果說“唐”時期的布林託他還有辦法來“對付”,那麼“宮”時期的布林託似乎超出了他的預料。
不過牧野沒有機會再想辦法怎麼說服他的主人了,布林託把他做暈了過去,然後就帶著他離開了澳大利亞,至於去哪裡,除了布林託本人之外,沒有人知道。
※
“唉……”
第無數次地嘆口氣,孔秋看著窗外的枯樹發呆。有人按了按他的肩膀,給他遞了一杯蜂蜜水。無神地喝了水,他又嘆了口氣,幽怨地說:“牧牧失蹤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他……”
“唉……”甘伊也嘆了口氣,挨著孔秋坐下,“大哥現在是‘宮’,那是和父親一樣冰冷無情的人,他不會讓牧牧來找我們的。”
“唉……”
如果孔秋能變成貓的話他一定會在地上打幾個滾。四十年來他們三個人從來沒有分開過,現在三人組少了一個,習慣的生活突然間變了,他不適應,他和甘伊都不適應。
“難道我們以後就再也見不到牧牧了?”孔秋很鬱悶,很鬱悶,鬱悶地最初得知布林託回來的激動與喜悅早已蕩然無存。
“很有可能。”甘伊也對著窗外鬱悶,他們一方面為牧野的苦盡甘來而高興,一方面又為他們的孤單而難過,算得上是百味雜陳了。
“甘伊哥,我好難受啊。”孔秋捶捶胸口,鼻子有點酸。牧野已經失蹤一個多月了,他們也從澳大利亞回來了。這段日子,他常常會喊“牧牧,我的……”,然後他才會猛然反應過來牧野已經不在了,那種失落難以用語言形容。算起來,他們三個人生活的時間遠遠比他們和自己的主人在一起的時間久,感情自然也最深,可現在……
甘伊摟上孔秋,落寞地說:“我們要習慣,等提古回來了,我也會很難再見到你了。”他不說還好,一說孔秋更難受了。抱住甘伊,孔秋在他懷裡搖頭:“我不要,我習慣每天醒來都能見到你和牧牧。我想布魯,想得快瘋掉了,可是我也想牧牧。”
“唉……”摸摸孔秋的頭髮,甘伊只有一聲嘆息,這不是孔秋和牧野願不願意的事情。他可以想像得到大哥會怎樣要求牧野,因為他早已見慣了父親怎樣要求母親。成為了“宮”的主人絕對不會允許他的僕人離開他半步,更不會允許他的僕人整日和別人在一起。
“甘伊哥……如果布魯回來了……我也絕不離開你。”孔秋抱緊甘伊,要說這個世界上他最放心不下的是誰,那就是甘伊了。
甘伊笑著搖了搖頭,揉亂孔秋的頭髮,那是不可能的。
而此時,在一座無名的小島上,牧野的抗爭再一次以失敗告終。被獸形的布林託做到差點腰斷的他趴在床上苟延殘喘,眉頭緊鎖。難道這輩子他都不能再見到孔秋和甘伊了?他們三個人一起生活了四十年,早已是彼此的家人,他絕對不能忍受以後再也見不到或者很久很久才能見孔秋和甘伊一面。呻吟一聲,牧野困難地翻了一個身,現在他該怎麼辦?他只要一提回去看孔秋和甘伊,就會被布林託做到幾乎斷氣,他又不能和好不容易終於回來的布林託為了這種事鬧不愉快,但是,真的很鬱悶啊。
側頭看著靠坐在床上不知在看什麼檔案的、已經變回人形的布林託,牧野咬咬嘴,在重逢的喜悅和激動過去後,他目前面臨的最大難題就是怎麼讓他的主人變得通情達理一點。
“布林……”
“不許想別的男人!你只能想我!”
在嘴被堵住的前一秒,牧野急中生智:“我渴了。”
身上的壓迫感瞬間離開,看著下床出去倒水的人,牧野一巴掌拍在額頭上。不行!一定得想個辦法!不然他真的有可能一輩子都見不到孔秋和甘伊。為什麼,會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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