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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廣榆低頭背靠著牆,沉默不語。周越又一次摟住他,想要吻他。李廣榆剛要抗拒,卻見他露出悲傷的笑容:“永別之吻,怎麼樣?”
李廣榆放棄的閉上了眼睛。周越摘掉他的眼鏡,吻了上來。很溫柔,很認真,彷彿要將他嘴唇的形狀刻進心裡一般,一點一點的舔舐,用牙一點一點輕輕齧咬,然後將舌頭伸進去,舔他的牙齦,舔他的舌根,甚至伸進去舔他的喉嚨眼。吻太深,兩人的唾液混合著順著嘴角流了出來。李廣榆覺得自己要窒息了,像個溺水的人一般緊緊拽著周越的肩膀,腿越來越軟,幾乎要坐倒在地。
周越終於放開了他,兩個人都大口的喘著氣。周越突然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身下。李廣榆觸到了他堅硬的下|體,臉紅得如同喝多了酒。
周越就笑:“上一次做,是什麼時候的事?”
李廣榆低著頭:“二十年前了吧。”
周越伸手去摸他的下|體,戲謔道:“我很高興我們倆都還能硬得起來。”說著低頭去吻他的喉結。李廣榆伸手按住他的嘴,而周越看著他的眼睛,只說:“求你了。”
一句話化解了李廣榆心底建立起來的所有防禦。
算了。放縱,也只是這最後一次而已了。他摟住周越的脖子,閉上眼睛,嘆息道:“去衛生間吧。”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八章 放縱和代價
作者有話要說: 友情提示:此篇有H。
我其實並不反對女孩子看H,總覺得女孩子要了解更多與性有關的東西才能更好的保護自己,不過最前面的友情提示還是要有的。
在浴室裡的時候,李廣榆一直想著他對夏彬發的誓,突然有種宿命的感覺。
他原本並不是那種相信宿命的人,但與夏靜結婚後,經常會有被命運牽著鼻子的感覺。現在這樣,也不過是用自暴自棄來抗爭——不得好死就不得好死吧。
十二月的天氣,氣溫已經相當低,就算有暖氣也好不到哪裡去。周越將浴缸放滿熱水,整個浴室裡都是蒸騰的水汽,兩人就在氤氳的水汽中赤|裸著,緊緊擁吻。
將近二十年沒有與人做|過愛的李廣榆反應生澀得像個處|男,感覺到手指進入身體時他甚至有些緊張,而周越察覺到了他的反應,笑著揶揄他:“和夏靜在一起的時候,也這麼緊張過嗎?”
他儘量放鬆身體,撥出一口氣:“……不要在這種時候提到她。”
周越斂去笑意,認真看著他的臉,嘆氣:“你總是比我想象的更要倔強。”他一邊吻著李廣榆的耳垂,一邊增加著手指的數量,身下的人早已情不自禁的呻|吟出聲,情動得整個人都在顫抖。周越抽出手指,讓李廣榆靠在牆上,抬起他的一條腿,挺身緩緩送了進去。
“呃……”李廣榆痛苦地皺起眉頭,一直觀察著他的臉色的周越立刻停下:“怎麼?很疼?”
“不是……”李廣榆搖搖頭,一副被打敗的表情,頭靠著牆:“……是腰,我腰疼。”
周越退出來,伸手去背後摸他的脊椎,一點一點按過去,按到某一節的時候,李廣榆疼得渾身一顫。周越皺起眉頭:“你椎間盤突出得很厲害。沒去醫院看過嗎?”
“太忙了,沒時間……”李廣榆低下頭去瞅兩人劍拔弩張的器官:“現在就別討論這些了。”
周越仍然皺著眉頭,摟住他的腰:“我們去你房間。”
“不行!”李廣榆按住他的手臂,“不行……就在這兒吧。”
“站著你腰受不了的!”
“一次半次沒事的。”
周越想了想,不高興的問:“不能去房間,又是因為那個小鬼?”
李廣榆低著頭:“不要讓我為難,周越。”
周越氣極反笑:“我又什麼好為難的,為難的是你的腰好吧?”
李廣榆不再說話,只是伸手圈住他的脖頸。周越嘆了口氣,不再說話,吻了上來。
又是一個濃烈而深長的吻,周越伸手撫過他的胸前,低頭,吻住他的喉結,然後是乳|頭,然後蹲下,含住他的下|體。
“嗯……?”口腔的溼熱讓快|感格外猛烈,李廣榆有些迷惑的低頭看他,正好對上週越的視線,眼裡滾燙的情|欲刺得他幾乎渾身顫抖,卻再也離不開視線。他就這樣看著周越靈活地吞吐著自己的的性|器,快|感久違的傳遍全身。
二十年前是什麼樣子幾乎已經忘光了,可他覺得周越的技術似乎比以前嫻熟了許多。也許是因為這麼多年全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