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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廣榆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嘭”的一聲,門鎖上了。
於是夏彬躺在他們剛剛做過愛的床上,躺了一下午。
他想設法解開捆著他的繩子。那其實是一根寬頻線,這種膠皮線平時看起來就那樣,其實非常結實,四股對摺後更是堅韌異常。李廣榆很聰明,他把繩頭繞過床欄,系在夏彬看不到的床腿上,這樣別說解開了,根本就無法可解。夏彬折騰了一下午,直把自己折騰得筋疲力盡,況且他昨晚在飛機上本來就沒休息好,一來二去,就這樣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朦朧中忽然有刺眼的光線,夏彬皺著眉頭睜開眼,發現窗外天已經黑透,是頭頂的燈亮了。腳步聲傳過來,他費力地抬起頭,看見李廣榆拿著個紙袋走了進來。
“李廣榆,你——”
“餓了吧。”李廣榆冷冷打斷他的話,“我買了熱狗。”
他是有些餓了,可是這不是重點,他想和李廣榆聊天。
“那個,我是想說——”
“我餵你吃吧。”可是李廣榆根本沒有讓他說下去的意思。他拉了把椅子坐在床邊,就像以前在醫院那樣,把熱狗遞到夏彬嘴邊。夏彬無奈,只能咬了一口。等吃完這一口,李廣榆又很快把熱狗送到嘴邊,夏彬只能一刻不歇的吃完這一隻熱狗。吃完,李廣榆又將水壺遞到他嘴邊,幾乎是硬灌他喝了些水,然後問:“還吃嗎?”
夏彬瞪他。“——你就這麼不想和我說話嗎?”
李廣榆沒有回答,只是很乾脆的站起來,去了廚房。
他似乎是在廚房吃了晚飯。
然後倒掉了中午煮壞了的東西。
然後洗衣服,晾衣服。
然後在廚房看書。
夏彬隔著臥室與客廳之間的書架,偶爾可以看到李廣榆,然而李廣榆整個晚上都沒有再看他一眼,更別提說話。到了晚上,李廣榆在沙發上裹了張毯子,關燈,睡覺。
第二天早上,等夏彬醒過來的時候,房間裡已經沒人了。他仍然被捆著。李廣榆原本說今天早上就要送他上飛機,可他現在仍然躺在這裡,他不知道這算是成功還是失敗。
……終於說出來了。
其實夏彬心中是有些釋然的,之前他折磨李廣榆,也折磨自己,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究竟是為什麼。真正說出來的那一刻,不僅李廣榆驚呆了,他自己也嚇了一跳,可是瞬間恍然大悟了。原來是這樣,居然是這樣……果然是這樣。
愛就愛了吧,反正他這二十年,沒了母親,也沒了父親,原本就是枉然,再荒唐一些,也不過如此。
他茫然地躺了一個早晨。中午的時候,李廣榆回來了。他一言不發的走過來,在床下襬弄了一下,道:“起來吧。”
夏彬動了動,發現繩子解開了。他困難的坐起來,捆了兩天的手痠痛得厲害,他好不容易將纏在手上的寬頻線解掉,活動活動手腕,便去看李廣榆,只見他已經走開,坐在餐廳裡。
夏彬慢慢走過去。
“坐。”
夏彬無視李廣榆的話,徑直向他走過去,“李廣榆——”
“我警告你。”李廣榆舉起手中的武器,那是一個黑色的圓柱形物體,他一按開關,圓柱形頂端的兩個金屬頭髮出噼啪的聲音。“這種高壓電棒一擊就可以讓你休克,如果你再靠近,我絕對不會手軟。”
——原來這就是昨天擊昏他的東西。夏彬沒有害怕,反而奇怪。
“……你怎麼會有這種東西的?”
李廣榆顯然不準備回答,他用電棒指指對面的椅子:“坐下。先吃午飯。”
夏彬只得坐下。午飯是玉米餅和玉米羹,以及一種不知道名稱的沙拉醬一般的東西。李廣榆將玉米餅蘸了醬吃,夏彬也就學著他那樣蘸起來吃,味道怪怪的,倒也不難吃。整個過程中,李廣榆的右手一直放在桌下,夏彬知道,他仍然拿著電棒。
等到吃完,李廣榆坐正了,看著他。
“現在,我們來好好談談。”
☆、第四十章 婚訊
“有什麼好談的。”夏彬用手支著桌子,也不看李廣榆,賭氣道:“反正我是不會回去的。有本事你把我電暈了綁回國去。我已經告訴姥姥姥爺爺爺奶奶,說我要和你去芝加哥過年,你要是覺得跟他們交待得了,那你隨便。”
“……”
明明是李廣榆提出要談的,此刻他卻沉默了。夏彬知道,自己的殺手鐧使得很成功。他得意的斜眼去瞟李廣榆,只見他撥弄著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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