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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要對得起你自己的良知就行。
某謠:@。@良知?那是啥?
夏彬:你找打是不是?
某謠:(立跪)我錯了彬爺!
☆、第三章 名裂
薛靜掛著眼淚說了幾遍“謝謝老師”,這才肯站起來。那之後,李廣榆沒有追問薛靜所謂的“處理”是準備怎麼辦,一來,他不忍讓薛靜為難,二來,作為一個男性,這問題他也不好問出口。當時不是沒有想過,薛靜有可能會選擇打掉這個孩子,卻怎麼也沒想到,她居然會在實驗室裡進行藥流,而且還讓自己陷入了生命危險。
手術結束後,醫生告訴他們,薛靜失血很多,雖然已經輸了血,沒有生命危險,但身體很虛弱,暫時還沒有醒來,需要住院觀察。醫生還說,如果再晚來一個小時,這個女孩子恐怕就救不過來了。
這讓李廣榆很慶幸,慶幸自己有多管閒事的習慣。既然薛靜已經搶救過來了,也有人在醫院留守,學校還有很多事等著他處理,李廣榆便決定回去。他又回到學院忙了一下午,晚上拖著疲累的身體回到家中,吃過飯,因為太累,他看了會兒書便準備睡覺,客廳卻突然響起了震天的敲門聲。
事實上敲門聲一響,李廣榆就猜和薛靜的事情有關,他起身走到門邊,問:“誰?”
“我是薛靜的叔叔!”
門外人的口氣十分不客氣,李廣榆心中一沉,猜想這次的事情恐怕難以輕鬆了結,家長也許要和學校鬧起來。他連忙開啟門,沒想到,門一開,還沒看清對方的長相,臉上就著實捱了一拳。
李廣榆戴的眼鏡被打碎,眼鏡碎片劃破了他的眼瞼,將他打倒在地。後面的人連忙上來拉住薛靜叔叔,李廣榆捂著眼睛,眼前已經是一片紅色,什麼都看不清楚,而這時,他耳中聽到了不堪的謾罵聲。
“不要臉的老男人,我侄女兒花一樣的姑娘,你怎麼能糟蹋?!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害死她!?”
雖然有人攔著,李廣榆還是又捱了幾腳。李廣榆沒想到薛靜的事居然會算到他頭上來,呆了呆,才連忙掙扎著坐起來,對著罵聲來的方向辯解道:“不是我……”
“還不承認?!李廣榆,你他媽是個男人嗎?你要嘛不做,要嘛就老老實實承認,猥猥瑣瑣算什麼男子漢!”
薛靜的叔叔越罵越難聽,根本不聽李廣榆的解釋。吵鬧聲將鄰里都引了過來,薛靜叔叔見人都圍上來,更是扯著嗓子吼了開來。
“鄰里鄰居的都給評評理啊!我侄女為這個不要臉的老男人流了產,現在人還在醫院,他倒好,看也不去看一眼,現在連承認都不肯承認!我侄女現在才29歲,這年紀,做你女兒都差不多了!對這麼小的孩子下手,你還算個人嗎?!”
有人通知了學校的保安科,保安科的人來了,才好不容易控制住薛靜的叔叔,將他請走。李廣榆的眼睛被血糊住,看不見東西,可竊竊私語聲已經在人群中傳了開來,傳進了他的耳朵。
“沒想到啊……”
“平時看著一聲不響,果然是辦大事的人啊,呵!”
“就算沒了老婆沒了兒子,也不能就這麼糟蹋女學生吧?”
“這姑娘比夏彬也大不了多少,要是夏彬是個女孩子,被這麼大年紀的人哄去了,不知道他會怎麼想?”
“怎麼想?夏彬又不是他親生的,連自己的骨血也能流了,別人的他會在乎?”
李廣榆聽著人們的議論聲,呆呆站在門口,甚至忘記了眼睛的傷。還是保安科長記得他,將他送去了醫院,好在眼瞼劃破了,角膜倒是沒事,消毒包紮後,為免再在醫院碰見薛靜的家人,李廣榆便回到了家中。
然而事情還遠遠未結束。
第二天,“無恥教授性|侵女研究生,骯髒學校包庇衣冠禽獸”的黑字條幅便掛到了李廣榆家門前和學院的大樓前。不論學校如何做工作,薛家都一口咬定,說薛靜肚裡孩子的父親是李廣榆,要求學校賠償。學校在巨大的壓力下不得不暫停李廣榆的工作,讓他在家中等候。薛靜家又從老家叫了許多親戚,鬧得沸沸揚揚,如果不是學校想盡辦法封鎖訊息,李廣榆這個名字,早就出現在全國各地的媒體上了。
而在一日一日吵嚷中,輿論也漸漸轉向,原先還有不少人堅信李廣榆是清白的,在薛靜親屬的渲染下,都開始有些半信半疑。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所謂“扮豬吃老虎”……到最後,學校領導居然來家中找李廣榆談話,以黨支部的名義要求他坦白,是否真的與薛靜有瓜葛。
李廣榆無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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