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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彼此的舌尖交纏,用唾液織起唇瓣之間的橋,又相互輕輕地吸吮著探尋唇齒的舌,我心裡已知糟,漸漸難以抗拒這久違且懷念的觸感,以及想起過去與他曾有的每段夜晚。
他索性半跪在我身上,技續貪婪地索著吻,忽爾,我的肉冠感到溫熱的包裹,我停下親吻想說甚麼,他卻不給我機會,更將身體緩緩坐下,每往下一寸,我的喘息與他的輕吟就更撩動對方,我不敢發出聲音,喘息聲也極力剋制著,他也知道,所以在肉莖整根埋入他體內的瞬間,他也只是趴在我耳畔,輕聲細語著:“嗯……學長你的還是這麼粗啊……”
“就這樣吧,再繼續不好……喔嘶……你別故意……吼呼……我是為你好、好……喔嘶……你夾這麼緊……”他緩起緩落的,讓我說話都很難集中精神,加上我手邊沒有保險套也沒有潤滑,單就我跟他的口水而已,這清晰深刻的摩擦觸感讓我有點招架不住。
頓時深吸了好幾口氣,也不敢將腰往上挺,由他坐在上頭上下起降,或是扭動,“小、小聲一點……喔嗚……”他扭至興致處,床被他搖出了幾聲稍大的聲響,我要他動作放輕一點。
接著,他停下了扭搖,抱著我,在我耳邊說:“學長,幹我……”
“現在?”
“嗯,好久了,學長……”他說完,便輕齧著我的耳垂,或含或舔,這直直命中了敏感點了,我深吸一口氣,使力將他抱起,小心將他放在地上,他的雙腳緊緊的鉗住我的腰,我拉了一個枕頭墊高他的腰,也解了褲腰帶,鬆開褲襠釦子,把迷彩褲與內褲褪至小腿,再把他的腿高高拉直後俯身壓住,讓他的腳尖碰到他頭邊的地,讓菊穴完全綻開地與我的肉芝更加貼合。
我雙手撐地,以伏地挺身的姿勢準備著,“別叫出聲,嗯?”他點點頭,我便開始緩緩拔著再慢慢插入,緩緩抽出再慢慢幹入,緩緩拉起再慢慢推下,……反覆幾次,他也很配合地悶吟著不發出聲音。
太久沒做了,陰莖在他甬道內很敏感,雖然我想到昨晚這後庭應該也被李班給推過,可眼前這人是我過去的那人,那個錯過也不及給予諾言的那人,即使人變了,歲月變了,回憶卻是變不了,我陶醉於以前與他肉體接合的舒暢。
我稍稍加快了速度也放沉了力道,我低頭看著黝黑的根莖肉刃侵襲粉色肉穴,並不敢整根整根地進進出出,怕發出碰撞聲。此時我感覺到全身熱了起來,汗水也漸漸成形,我夾緊我的臀部持續上出下進,“學、學長,好、好粗……”
“別說話。”
不行了,實在太敏感,我膝蓋跪地抱著他的腿開始快速抽送,“嗚嘶!……”才發出第一聲高潮我就憋著,然後猛然繼續幹著,他也快速打起手槍,沒幾下也噴了他自己胸膛滿是一灘灘白稠液體,直到射最後一次我才把整根插到底,腰也挺進,傾全力地射他個乾淨。
我喘著,看著他,“好了,可以了吧,我都給你了。”
趕緊清理現場,結束這短暫的荒唐,在他離開前,我不忘他提的,說:“別忘了你在做之前所說的,別再找他。”
“嗯。”然後他很自若地走出連長室,我卻有點驚魂未定,深怕剛剛的事會被知道。
(四)昔日舊情
雖然略有耳聞某些主官曾經帶著老婆或室外遇物件,很大膽的到軍中過夜,或是到軍隊的招待所“小住”,可自己做這些事之後,無法像他們那般自在,畢竟,人言雖可畏,旁人目光卻能毀掉你。
尤其軍隊這種封閉僵化的小世界。
又遇上輔導長與班長之間關係匪淺,你就得更加謹慎,可身體卻失守,心裡愈發不踏實,加上跟他在寢室內發生關係後,過了三個禮拜相安無事,仍掩不住那股鬼祟感。
今晚,行政士在大夥就寢後,拎了一袋滷味來找我,喜孜孜的神情掩蓋不住他想分享的好事。
“收假還這麼高興,那要簽下去嗎?”我開玩笑地說,一把拿起筷子夾了塊豆乾嘗,一入口就是香氣四溢的滷汁挾帶豆乾的口感,在你味蕾上翻滾,相當好吃。
我又夾了一塊,聽他說:“哪可能,要籤早簽了,是有點捨不得連長你,不過天下無不散的宴席,義務役嘛,來來去去的,連長你也見多了。”
“是沒錯,那是甚麼事情讓你整張臉很開心,我都可以看到你嘴角裂到耳根了。”這時候我換嚐嚐甜不辣,咬一口便知這玩意兒不簡單,除了嫩彈有嚼勁,表皮儼然是烤過再進入滷汁裡滷過一陣子,炭烤香與滷汁味融合在一起,遠遠蓋過了先前在嘴裡的滷豆乾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