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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支支吾吾的,不是扯謊就是有人作梗,而我的反應卻出乎他意料之外,讓他不知道怎樣接下去,壞了劇本。又或者是輔導長自己說溜嘴……。
“有人拿我跟輔導長做文章,唯一受害的不會是我,你若想用這個來向我表達甚麼的話,我收到了,就姑且當做是你善意的情報,然後,你們兩個這陣子請安分一點,免得營長真的要我嚴辦,讓我兩難,這樣說,你應該懂了吧?”我好話說盡,給他點臺階下,然後要他去忙他自己的事。
從他的表情不難看出他也是有為自己的事去奔走一番,只是所託非人,又沒料到我根本不在意。但,其實我很介意,究竟他是怎樣知道的。
我把輔導長叫來,直接把李班說的話告訴了他,接著,答案揭曉,從輔導長緊張的神色,我些微發怒地問了一句:“跟他說,對你有甚麼好處?”
他似乎腿軟了一下,向後退一小步,目光閃爍,不敢直視我,囁嚅地解釋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是、是他套了我的話……學、學長,我不是有心要……。”
“你的政戰學校真的是白唸了,口風不緊,行為不檢,做事不牢靠,對我的勸告充耳不聞,現在桶了婁子還不知道嚴重性,營長要我嚴辦,你說,我該怎麼辦?”
他垂首,不發一語,身子些微顫抖著。
“不說話是要我照辦了?這傳出去像話嗎?”
有的時候想幫忙的人也是會白費心機,一切好意都毀在當事人自己手裡,談不上造化。
“學長……,我、我下次……不會有下次了!不會!”他明白嚴辦的後果,丟官也就罷了,可他是軍人世家,這一丟,家族那邊不會放過他。
“我已幫你們周旋,別讓我白費力氣。”是啊,你們可知道我在政戰官身下的多少的“力氣”嗎?
“謝、謝謝學長……。”他的聲音感覺都快哭出來了,我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再次跟他勸說:“在軍中,要找到伴不容易,可你身為主官,也要知進退,察言觀色,李班不是不好,只是太亂,這樣的人不需要你去操心,嗯?”
“嗯……。”他微微點頭,我當他聽進去了,繼續說:“若想找人交往,也找找外頭的人,別在軍隊裡。”他聽完我這樣說,抬頭驚懼地看著我,抖著聲音問道:“學長,你不要我了?”
“停,別鬧情緒。”
“我想跟你在一起,我會跟李班斷乾淨,我會聽你的勸告,好好安份地當兵,盡忠職守,學長,你不要這樣……。”他的眼淚就這樣滴了下來,我沒輒,搖頭拍拍他,淺笑說:“身為連上心靈支柱的輔導長怎就這樣嬌弱,收拾好情緒,免得連上弟兄看見了,以後就沒人敢去找你訴苦,這樣怎麼辦,嗯?”
“學長……。”我抽了面紙遞給他,他沒拿,我便直接幫他輕輕擦去溼亮的眼眶,哄說:“再哭,我就跟伯父說你愛哭,好不好?”
“不要……。”
“那就收起眼淚,好嗎?”
“可學長你沒說要不要跟我在一起……。”這傢伙怎跟小孩子一樣難哄又纏人,唉,要不是跟他家是世交,我其實想叫他別當兵了,這般嬌氣。不過這些心聲我說不出口,也許他進了社會的染缸並不會比現在更好也不一定。
我笑了笑,很灑脫地跟他說:“我們都不是以前的那個我們了,如果還是,到時候就會在一起。”
“狡獪。”他眼裡沒了淚水,卻多了頑氣,像個小朋友得不到糖又受騙似的。
我聳聳肩,抿嘴笑,隨後向他說我要去見營長的事,要他不要掉以輕心,也要他記住他說的話以及我說的話,在得到他明確的承諾之後,我便驅車去營部了。
路上雖忖思著可能的發展,但變數仍多,最大的未知是政戰官像我賣的那個關子,即使我付出了肉體……,想著想著竟然憶起昨晚凌晨的事,即使有點荒唐,可還是心裡會笑著,因為那並不是一場單純的肉慾交歡。
原來,我在某個人心裡是被等著的。
但是理智終究戰勝了兒女私情,我總不可能跟一位已婚人士發生了關係之後,還要奪人夫婿吧?
到了營部,我先往政戰室去打招呼,見不到政戰官人影,一邊的政戰士告知我政戰官在營長辦公室,於是我大步邁去,站在營長辦公室前,深呼吸之後,敲門進去。
營長要我跟政戰官一同坐下,很直接地切入正題,他說了令我驚為天人的事:“後勤那裡也出事了,這個基地是怎麼了,到處都在……”此時政戰官咳了兩聲,接話說:“營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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