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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聽解釋,直說:“沒關係,從今以後你想跟誰怎樣都無所謂,反正在我看到你跟士官長的親密接觸後,我也去找了人開心舒服了一下,至於是誰,你到死都不會知道。”
“你怎麼可以!”他怒了。
我訝異他的大男人主義這麼根深蒂固,“你可以,我怎麼不可以,公平你懂不懂?”
“我不是也給了你,已經公平了啊!”
“你讓我戴綠帽,我當然也要送你一頂,好了,我不想聽甚麼五四三,你如果要鬧到全營全旅都知道的話,你就儘量在這裡吵吧!”
“你、你不要逼我!”他咬著牙,把每一字每一句都狠狠底咬了一次。
“到底是誰逼誰!”
政戰官深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沉吟了好一會兒,這過程都讓我覺得他在處心積慮著甚麼陰謀詭計想要構陷誰……。
然後,他睜眼,帶著怒意轉身默默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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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幾個晚上都睡不好,且在與政戰官鬧僵之後的將近一個月都老死不相往來,而我對於士官長的身分雖然明白了,卻不知他們之間的事。
所以,我去找了連長同學,他那裡一向有著比我新的訊息。
一到他連上,安官通報一聲後,我便拎著飲料進去他辦公室,卻不見人影,在我納悶時,他從寢室走了出來,只穿一條內褲,“進來說吧!”
於是我跟了進去。
床上一片凌亂,被窩中還藏了一個男人,“你也不怕我說甚麼嗎?藏了個小男人在床上。”我說。
“誰叫你不先通知一聲就直接殺過來,我也才剛高潮完,來不及沖洗。”他無所謂地說著。
我找了張椅子坐下,“你們先去沖洗吧,我看電視等你。”
他床上的那個小男人我也並非陌生,之前有一面之緣,也聽連長同學抱怨過幾次,見那個小男人害羞地摸下床,被連長同學一把抱起赤裸的身子,就往浴室裡去。
沒多久,裡頭傳來似乎梅開二度的聲音,這傢伙……。
足足等了半個多小時,才見他們兩個又是赤身裸體的走出浴室,至於我為何沒回避,大概是想看好戲吧!只見那個小男人害羞得看到我還在,就躲在連長同學龐然赤裸身軀的後面,害我眼睜睜地將那根垂晃晃的毛絨粗肉條映入眼簾。
“洗真久……”
“會嗎?”他把小男人穿好迷彩服,就打發他出去。
我看著那小兵仔的模樣,回頭問他:“那是你先前說的小朋友?”就是之後變成小辣椒的那位。
“是啊,可愛吧,呵!”他得意地說。
“你還不穿上衣服?”我背對他,又說:“不怕你那位小朋友之後知道你袒裎跟我談話,吃醋?”
“不怕。”不過他還是意思意思的穿上四角內褲,坐在床邊,問:“說吧,遇到甚麼難題了,讓你這樣有耐心等。”
我把所見所聞以及跟政戰官吵翻的事跟他一五一時地說了,他聽了之後不以為然,一臉局外人的模樣。
“你沒想法?”我追問。
他聳肩,“我能有甚麼想法,大家都是成年人,也都三十好幾了,他想跟誰做愛,你管得了嗎?再說,已婚的還想沾染圈子裡的肉,在我看來就是種錯誤,你還要跟他瞎搞下去?”
之後,他說了一句:“大不了,鬧翻了就跟他老婆說去,哈!”這主意比離婚更爛。
“所以,你也贊同我跟他保持距離了。”
“你能嗎?但萬一你可以他不可以的話,你怎麼辦?”
這就是我想快刀斬亂麻卻越斬越亂的原因,“因為這樣才來找你,他就是不肯。”
“他拿離婚來讓你為難,實際上,我不覺得他會這樣做喔!”原來離婚也是一種汙點,多少會影響長官在心目中的印象,連安家都做不到,如何安邦,這是很八股的想法,卻在軍中很適用。
的確,我沒想到這一點,如果他真的夠失去理智,就逼他去離婚也不關我的事,再說了,連長同學還跟我說了一個方法。
“你如果不想見到他,就請調或請辭啊!”說得一副跟他沒關係的樣子,不過也是如此,他才能說得這樣乾脆,看得比較清楚。
“請調嗎…嗯……”我想了好一會兒。
後來,我問連長同學他連上一位曾排的事情,想請那位曾排幫個忙,但被他阻止,說:“想問甚麼我幫你問就好,不建議你直接找他,萬一他提出要跟他上床才能得到情報的話,你怎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