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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你要怎麼對付他?”
他的手在我腹部打轉,趁隙深進了迷彩服裡,一分一寸地拉起我的內衣,“我也籌劃得差不多了,他沒退路,而且有你這張,直接就拿去營長那裡拼一拼,再拖下去,我怕以後沒東西可以給你……”他用下腹頂了頂我的臀,真是猥瑣。
“你堂堂風流政戰官誰不知道……呃…。”他伸進了內衣裡,摸在我的乳尖上,輕摳。
“風流嗎,嗯?”他反身就把我壓在他辦公桌上,抬起我的腿,俯身一吻,手下還拉拉扯扯地脫了我身上的迷彩服,我也不甘示弱,率先脫了他的上衣,讓他打赤膊。
可他直接扯下我的迷彩褲,只讓後庭與他的兇器對看。
還沒到相看兩不厭的地步,手指就摸上我的肉穴,悄然地想要扣門而入,“這樣太乾了……呃嗯!”他硬是將一根指頭進入了一小截,然後在穴口輕輕地轉,輕輕地轉……。
“呃赫……”乾澀的狀態下,被粗糙地轉著皺摺,那感覺很清晰,搔著癢處又是痛處……。全身神經因此緊繃起來,血液流竄著,不爭氣地都留到了身下,被他轉得漲挺起來。
“硬了。”他笑著說。
“太乾……”我才要推他,他又得寸進尺伸進一些,深鑽旋轉,我抓著他的袖,“嚇嗯……”那感覺漸漸出現,難以抗拒他需索自己肉體的霸道。一度以為自己有被虐傾向,卻只是被習慣進入後而能稍微享受這過程罷了。
手指從一根,加了一根,這中間他拔出來抹了一些潤滑後才繼續,兩根手指在身體裡攪轉,硬直直地鑽摳著你的甬道,有股被侵犯的感覺。
“想不想我用老二進去?”他親了我一下。
“不想……”
他又加了一根指頭,括約肌被撐得更開,穴口好撐,裡頭好擠……,“喜歡被我的二姆弟、中三娘、跟四小弟欺負?要不要加大姆哥?”靠,加了我就壞掉了,喔呃……。
別、別再轉了……。
“流出來了……”政戰官扶了下我的肉柱,見到那如露如珠的晶瑩,他將手指拔了出來,在我覺得可以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感覺到肉蕊被穿破花芯的撕痛,“呃啊……!”我喊了出來,弓起身體,又被他按下,還抬起我的腿把褲管整個連靴帶襪地脫下。
接著就是他放浪地用他熱杵在我身體裡廝磨的時刻,兩人都溼透衣裳還沒停歇,缺德的是,他把我頂得射出來也就算了,還任由精液噴在我的迷彩服上……,說這樣也很性感,還藉此多要了一次。
一直在辦公桌上維持那種姿勢可是很累人的,下了桌,腰有些疼,這傢伙越做越狠,狠完又溫柔得讓你沒處生氣。
他抱著還沒擦乾淨的我,“謝謝你幫我。”還親了好久的臉頰。
“幫你甚麼,幫你舒服嗎?”
“明知故問,哈!”他走到放檔案的鐵櫃,從下方里曾拿了一袋東西給我,“衣服沾了精液,再擦也有痕跡,先穿我的吧,回頭幫你洗過再還你。”
穿他的衣服不就更明顯,上頭可繡著他的軍階跟姓名吶!
他見我遲疑,直接幫我脫了精光,換上。
“從側門離開就好,晚上不太有人會注意到,可能你連上的會看到吧……”他想了想,又說:“還是你裸體回連上?”才說,就又要扒光我,我趕緊阻止這色心大起的中年欲獸。
“反正時間也晚,你就再晚一點回去,剩下安官的時候就更安全啦!”他把臉埋在我的頸上,舔吮著說,我半推半就地,被他推坐在沙發上,才剛換上的又被他解下。這會兒,就算我身下物慾振乏力也不成藉口,他那裡可硬挺著……。
沒記錯的話,那根長物意志力驚人,“學、學長,別……”
他壓了上來,穴口已如臨大敵,槍刃已入半寸,“呃嗯!”
“叫甚麼學長,叫老公。”再入一分……。
“學長……啊,不行……”射完沒多久總愛故意又來一次,很折磨人啊!
那跟東西逐漸入體,他嘴裡依舊,“叫老公……。”
當推到底的時候,頂著,那一下,我依稀喚出了聲“老公”,接著就後悔了,那聲稱呼讓他名正言順地,進出。
(二十三)
回到連上已將近半夜,我剛衝完澡身體還沒擦很乾,就裸著趴在床上累到睡著,醒來時才發現自己是裸的,被陽光照屁股。
而一早,政戰官就來簡訊:“好戲上場。”
我才納悶甚麼好戲,辦公桌上的電話就叫得很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