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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用力一頂。
不再像之前細心呵護他般小心地勤作,而是長驅直入,在夏桀狹窄的甬道內為所欲為,幾乎是那天晚上強暴夏桀的翻版動作。
只是這次夏桀完全不像那一晚,他僅在他進入他的那一剎那困措手不及和疼痛輕呼了一聲,接著他很快的便找到了東方巖律動的節奏,還跟隨著東方巖劇烈的抽插而擺動自己的腰肢。
輕輕咬著夏桀的肩頭,伴隨著下體的劇烈動作,東方巖略帶喘息地說著:
「告訴我你剛才說的都是在開玩笑,我可以裝作沒聽見,我會原諒你……」正忙於追逐快感的夏桀恐怕並未聽見虛弱的低吟。
「呼呼!快、快,用力……再深一點,快……啊……」
從前的夏桀在床上總是大膽挑逗中帶著羞怯,從不曾像現在這麼豪放,放聲大吼的吟叫中帶著矯情,無論他的叫聲是真心或蓄意,東方巖都知道自己再也找不回從前那個愛跟他撒嬌又可愛的夏桀了。
「快、快,用力、用力……」
那是一場夢,一場精心打造只為騙他人殼的夢。
夢碎的淚水不甘地悄悄滑落,這只是一場夢,可是他卻真的賠上了他的心。
該從美夢中回到現實世界裡了。
囚愛 32
整理好自己的儀容,東方巖冷眼看著趴在地上衣衫不整的夏桀,他已經重新釐清過自己的心情,他相信夏桀再也無法撼動他半分,他相信……
「如你所願,我不會再不知恥地糾纏著你,可是要記住,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不是隻有你才有報復的資格,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拋下這些話後,東方巖轉身就走,只走了幾步,他又停了下來,「曾經我是真的愛上了你,甚至想改變你的桀驁不馴,只是……」
東方巖的腳步聲越來越遠,隨著關門的聲音響起,夏桀知道東方巖已經離開。
下半身帶著沉重的麻痺感,下體前後都被兩人的精液給弄得黏稠不適,夏桀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見不得人,可是他卻沒有爬起身來梳洗的想法,或者應該說是他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東方巖毫不留情地在他身體裡留下深刻的印記,是想藉此機會抒發他對自己的不滿,想把怨恨全都化作情慾衝進自己的體內,要他永遠都忘不了他,其實他大可不必這麼做也……
又一陣腳步聲響起,夏桀知道是尹耀南。
尹耀南見到夏桀的模樣,趕緊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覆在他的身上,隨後彎起腰想抱夏桀去沖洗一番。
「你別碰我。」自己的身體只被東方巖一個男人碰過,他再也不想有第二個男人碰他一下。
「你這又是何苦呢?為了一時之爭,竟賠上自己的身體……」尹耀南嘆了口氣,從小和夏桀一起長大,有太多事他都只知道用最險最逞強的方法去做,不僅傷了別人,也嚴重傷害了自己。
「反正身體早就被他糟蹋過,沒什麼差別。」
「你賠上的真只有身體嗎?」尹耀南扔下這句意味深長的話後,轉身緩緩離開,他不會讓第三個人見到夏桀狼狽的模樣,因此他走到門外,打算好好守護夏桀。
耳畔迴響著的是東方巖一句句指責他無情的控訴,是一字又一字求他回頭的懇盼,是一聲接一聲真心愛他的誓言。
他是個惡魔,把一但高高在上的商業鉅子玩弄於股掌之間,他應該更開心才對,他應該要大笑來慶祝這個非凡的大日子,因為他終於報仇了……
嘴角高高揚起成甜美的V字型,緊閉的眼瞼下已滾出一顆晶瑩的淚珠……
囚愛 33
帶著頭痛欲裂的感覺醒來,東方巖睜開眼睛一看,才發現自己離家已不到一百公尺,而他的車撞上電線杆,整輛車嚴重變形到得報廢了,可是他卻完好無缺,身上連擦傷都沒有。
「呵!連老天都不收我這個被人玩弄猶不自知的白痴。」
自嘲的話未竟,強烈的頭疼又開始襲擊他的神經,昨晚到底灌了幾瓶酒他已經沒有印象,只知道那些酒幾乎是他這輩子所喝的三倍多。
不過就是失戀嘛!
有什麼大不了的?臺灣每天有多少人失戀,而他也不是最倒黴的一個,而且他連失戀都還稱不上,別人至少曾經相愛過,而他從頭到尾都在自作多情,他比其它人可悲多了。
用力推開被夾得變形的車門,東方巖一下車就覺得氣管悶癢不已,一呼吸到冷空氣,他的氣管便支撐不住地狂咳了起來,咳嗽之劇宛如要將整個肺給咳出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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