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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的跆拳道協會。
自從昨天甩掉那兩個跟隨者,今天他們就沒再出現,肯定是韓向鸞以為我不喜歡他們的跟隨,才故意甩掉他們,所以就讓他們撤掉了吧?
來到跆拳道館。
我忽視教練詫異的目光,一陣拳打腳踢,胡亂的發洩。
直到渾身的力氣被抽乾了,才頹敗的坐在那兒。
教練走了過來,送了一瓶水給我,我接過道了聲謝,仰頭喝了起來,冰涼的水灌進空空的胃裡一陣反胃,我忽視難受,加快喝水的速度。
【沒事吧?】教練瞅著喝完水的我問了起來。
我搖搖頭,有些沮喪的垂下頭,【我能有什麼事。】
以前偶爾煩躁,我就會來這裡運動一番,然後心情就會好起來。
來的次數多了,慢慢教練也認識了我,我還曾代表他們這個道館參加過比賽,贏得了少年組的冠軍,每次他都會在我練完後遞上一瓶水。
今天他明顯被我混亂的打法刺激到,在他眼中我一向沉穩,怎會想到今天竟然會看到我這個樣子?
連面具都懶得戴,沒有心情掩飾心底的情緒。
一定失魂落魄到令人無法忽視。
教練似乎也姓韓,大約30歲左右,短短的頭髮顯得極為精幹,有一股軍人的氣質,冷峻中透著沉穩。
他對隊員要求極為嚴格,向來不苟言笑。
我和他的相處似乎形成了一種默契,他總是在我練完後,送瓶水,我無聲地接過,有時甚至無需道謝,只是一個眼神足以說明一切。
縱然他比我大,面對他我卻有一種看到朋友的感覺,即使我們從未做過語言的交流。
我愣愣的坐在那兒,今天中午放學後就可以直接回家,下午、明天、後天都沒有課,若是沒有矛盾我們此刻一定在回去的路上吧?
我咬了咬牙,憎恨自己到現在了竟然還想著他,昨天晚上他都呆在慕楊那裡,今天他不會回家吧?我甩甩頭,乾脆什麼都不想,他回不回關我什麼事?
教練不知從哪裡拿出盒飯遞給我一盒,我接過,卻沒有絲毫胃口,從昨天下午到現在我還沒吃任何東西,只喝了一瓶冷飲。
胃隱隱泛痛,我強迫自己嚥下一些食物。就算沒胃口,也得為原本就不好的胃著想。我可不想因為這點兒小事再住一次醫院。
努力奮鬥的結果是飯菜終於下去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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