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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記得自己是點了頭,還是搖了頭,抑或我點了頭又搖了頭。
“我想你了,不信你摸摸。”他說著話,霸道而蠻橫地將我的手置於他的胯下,幫助我握住那根曾經給與我無限快樂,此刻已經如鋼鐵般挺硬的長槍。
猝不及防!毫無防備!
即便隔著褲子,我仍能感受到這杆長槍在有力地跳動。我的心跳迅速狂亂,手在那杆長槍上不敢有絲毫的動作,卻又忍不住細細品味著它的熟悉,眼睛迷茫地望著眼前這個人,臉上忽忽滾燙。
他的眼裡已經燃燒了熾烈的火焰,象一頭飢餓的狂狼,瀰漫著濃濃渴望。
而此時的我,一直沉浸在夢幻當中,沒有防備,也不想防備,這麼多日日夜夜的煎熬使我在這份濃烈的充斥著愛慾香氣的氛圍裡難以自拔。
我也想你!我的心裡無數次不自禁的響起這個聲音。此時此刻,這份被拒絕著被禁錮著被囚牢著的想念,為何如此清晰?
他身上散發出的那種熟悉的,乾燥的,野蠻的濃烈男子漢氣息,深深迷醉了我!
那夜的暗啞月光,那夜的怒風嘶吼,那夜的生澀纏綿,一股腦擁進我的腦海,使我彷彿又看到了他擰挺著鋼槍咬牙切齒、皺目凝眉、脖頸挺硬、力蓄全身、兇猛猙獰的狂人般在我身上迸射的一刻,還有那個早上他溫柔的傻傻的站立在燦爛春光中的情景。
“大虎,都等你喝酒呢,咋跑這兒來了?趕緊,趕緊……”昏暗的走廊深處忽然響起一個聲音。
這個聲音就像一聲旱天悶雷,將我從迷醉中驚醒,手很自然地掙脫他的束縛,離開了那杆長槍。
“你們先喝著,差多少我一會兒全補上。”陸文虎頭也不回,好像聽出了是誰在說話,那隻手不捨地再次抓住我的手,仍要象剛才那樣,逼迫我握住他那裡。
然而,那個人已經走了過來。
“趕緊地吧!你一走,酒都喝不動了。咦!這不是你內小兵嘛,叫喬暉是吧?”
來人我並不十分熟悉,多少有些印象,好像是一營陸文虎老鄉中的一個。
“你先回去,我這說兩句話,馬上就回。”陸文虎邊說著話邊推著那個人。
直到此刻,我方意識到自己的境地。這樣易被人發現的公共場合,我竟然……我真是瘋了!想到此,我的心更加的慌亂,臉上更加滾熱。
於是,我說:“你們快回去吧,我先走了。”說完,我扭頭轉身,欲落荒而逃。推開門,尚未邁出一步,胳膊被一隻巨鉗再次攥住。
“走!回去。”陸文虎扯著無法反抗的我,同那人一齊向走廊深處走去,走進了一個很大的包間。
包間裡熱鬧非凡,一張大桌子周圍團坐了十幾個人,正熱烈地推杯換盞,見到陸文虎進來,所有人的矛頭紛紛指來,叫嚷著,埋怨著,怒斥著,彷彿要把中途逃席的陸文虎活活吃掉。
一走進這個房間,我馬上有種不詳的預感,腳下的步子就像似踩在了柔軟的棉絮當中,找不到停駐的根系,心慌亂到了極致。
陸文虎的那些老鄉差不多都在,吳大勇在,車建國在,華偉看到我,起身走來把我拉到他旁邊的座位上坐下。而我慌亂到不知所措的原因是,季海洋竟然也坐在不遠處吳大勇的下首。
卷三 第十七章 我為魚肉
寬敞的房間,巨大的酒桌,陸文虎的迴歸使熾烈的氣氛又再升溫。
除了華偉為我安排碗箸外,任何人都會覺得我這個不起眼的小兵是被忽略的。然而,我的切身感受並非如此。我感覺到有許多雙眼睛不時的朝我瞟來,帶著他們各自不同的曖昧,尤其是季海洋那雙淫邪的,猥瑣的,閃爍不定的,卻不由自主的眼睛發散出複雜的光芒,一下一下吞噬著我,使我頓覺芒刺在背,如坐針氈。
我以為,有些傷口不再化膿不再流血,被遺忘在了感動的背後。然而,這一刻,我卻分明感受到心裡某個不知名的角落,轟然裂開了一道深深的縫隙,疼痛著清晰。
那個無情的夜晚,是一段鼓爆了勇氣也不願記憶的傷疤。而此刻,那夜的蒼白,那夜的清冷,不可遏止地鑽進腦海,顫抖了緊握酒杯的手。
耳邊又再響起那夜季海洋裸的“真情告白”……
這段時間裡,許鴻安的那次推心傾吐就像黑暗中一束神聖蒞臨的陽光,照亮我心中積鬱久遠的陰霾。他的優秀,他的淡然,他的誠懇,他的堅定,使我無數次反思並反問自己,同性戀怎麼了?我努力工作,與人無害,關心並幫助他人,相信上天會看到這些,給我一個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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