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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古街的老物件不少,同時店鋪種類繁多,光是賣賭石毛料的店鋪就有三五家。
官景祺抱著兩塊石頭,在賭石店鋪後院租了一臺解石機,一個小時的費用就五百塊錢,再加上請了一個解石工人費用三百,這就用去八百塊錢,相當於一個普通工人的月工資。
錢楚涵拿著粉筆蹲在地上一本正經的在毛料上畫著切割線,這兩塊毛料已經是他的所以物,他必須小心謹慎,充分發揮出毛料的價值。
解石工是收了錢的,因此解石的時候比較賣力,畢竟他也希望能夠切漲,切漲後客人一般都會給予小費,還會給他帶來更多的生意,對於賭石這東西大家都很迷信,解石者能夠解漲一塊賭石就能解漲第二塊。
將第一塊畫好線的賭石放到解石板上,解石工開始下刀,錢楚涵則站在一邊拿著根水管準備沖水。
“滋滋”的解石聲對於賭石愛好者是仙樂,對於官景祺而言則是噪音。
要不是小鬼在這裡解石,他早就有多遠躲多遠了。
這快賭石毛料並不大,第一刀下午的時間並不長。
隨著皮殼被切下來,錢楚涵開啟閥門,將水衝到切面上。
“綠,有綠!”解石工興奮道。
錢楚涵點點頭,這點在他的意料之中,可惜是瓜皮綠,要是顏色再好一點兒就更漂亮了。
“這是金絲種吧?”
“不知道,窗面太小,還不好下定論。”
錢楚涵微微皺眉,他現在也不好說,露出的翡翠水頭很足,種水應該底不了。
“老闆,擦嗎?”賭石工詢問道。
“好。”錢楚涵指著窗面上的白霧層,“從這裡開始擦。”
“好嘞!”解石工拿過砂輪開始擦石。
錢楚涵則不停的往上澆水。
官景祺微微靠前,對於解石已經不是第一次看見,每一次都給他不少的驚喜。
隨著砂輪的打磨,窗面上的綠色越來越多。
“金絲種,真的是金絲種,這少年多少錢買的賭石,大漲啊!”
“小老闆,這塊賭石賣不賣,我出八十萬。”
“切。”一些懂行的人,開始鄙視那名出價的圍觀者。
“八十萬,你賣白菜去吧。小老闆,我出一百五十萬!”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在人群中出價。
隨著錢楚涵切出的賭石見漲,店裡的一些客人以及聞風而來的玉器鋪老闆相繼出價。
錢楚涵連忙擺擺手,“我現在不會賣,大家等我全解出來再談價錢好嗎?”
聞此,眾人也都肅靜下來,安靜的等著解石。
官景祺見小鬼拿著水管站了半天,便接過小鬼的位置,讓他卻一邊休息。
按理說解石的時候很忌諱中途換人,好在錢楚涵並不迷信,而且他確實有些累了。
雖然沖水的換人了,但是賭石依舊再漲,而且還是大漲!
隨著解石工的第二刀下去,綠色映入大家眼簾。
“漲了,又漲了。”
這快賭石並不小,按照現在切出來的大小,很有可能裡面都是翡翠。
半個小時過去,錢楚涵滿意的看著解出來的翡翠,金絲種瓜皮綠。
“我出二百萬,這塊翡翠打出三副手鐲完全不成問題。”之前出價一百五十萬的男子,再次加價。
一些對於這塊翡翠也有意向的老闆開始猶豫了,金絲種的翡翠雖然不錯,可惜顏色是瓜皮綠,要是豔陽綠就更好了。
“好。”錢楚涵也知道二百萬已經不少,大一點的金絲種也就這個價位。
“支票還是銀行轉賬?”買翡翠的男子詢問道。
“都可以。”錢楚涵沒有問題。
那男子見到少年的氣度微微一愣,怪不得能解出如此好的翡翠,毛料也是看人的。
簽好一張二百萬的支票,待錢楚涵查驗後將翡翠交出去。
這就賺了一百五十萬。
官景祺可記得這兩塊石頭加起來才五十萬而已。
想起小鬼在北海市的第一次解石,同樣是一塊五十萬的毛料,結果解出了四百一十萬的翡翠,相較之下這塊翡翠雖然同樣大漲,卻沒有那塊冰種黃陽綠漲得多,但是不要忘記,小鬼還有一塊毛料沒有解。
已經開始在第二塊毛料上畫線,錢楚涵的嘴角微微勾起,這塊毛料要比上一塊的品質還要好,沒準能夠解出冰種翡翠。
待錢楚涵完線後,解石工開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