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想清楚自己的心意後,他就沒有再出去外面花了,而是全心全意用來照顧蔣憶文。
他知道蔣憶文對情愛根本是懵懵懂懂,但是沒關係,有句話說的好:捂那麼久也該被捂熱了,張晟濬很有耐心地等著成功捂熱的那一天。
直到那天葛倫江帶著空白的結婚證書和代表過去的那疊相片出現,直到他終於從葛仲口裡聽到,關於當年發生的事情。
葛仲說,當年他和葛逸自以為把那段關係隱瞞的很好,其實只要有心去查,兩人那麼常出入同一間公寓,很容易發現蛛絲馬跡。
葛倫江和葛仲的政敵發現了,決定無論如何不能讓葛家和鑫豐集團扯上關係。
於是他們用了最狗血的手法:下藥、色誘。
美少年是政敵安排的,他根本還來不及做什麼,張晟濬就回來了。葛逸事後被發現體內有迷幻藥的成分,也就是說他那時候根本是神智不清的。
大概直到張晟濬的那一巴掌,才把他被藥物控制的神智拉了回來吧,張晟濬心想。然後突然又心驚,那種迷幻藥,該不會就是葛逸每次辦派對都會在空氣中噴灑的那種吧?
葛逸也是個任性的人,不道歉就是不道歉,不解釋就是不解釋,兩個人就這麼漸行漸遠。
葛仲知道這件事後,很心疼弟弟,無法原諒自己的好友。但是葛逸要他不要插手,葛仲也就沒有做什麼其他的行動。他看著兩人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樣子,又急又氣。
看著好友,明明是雙性戀,突然開始刻意避開男人;也看著弟弟原本只是有點風流,突然開始濫交,像花蝴蝶一樣,之後甚至主辦起那些亂七八糟的派對。
他心裡很急,這兩個人明明都還沒忘記彼此,怎麼就這麼固執呢?做這些是想要給誰看?
葛仲還跟張晟濬說:「你當初不是建議阿逸可以辦保護野生動物的基金會嗎?阿逸在你們分手之後,就開始籌辦這件事。現在基金會雖然很低調,規模可不小,這才讓阿逸和父親的關係稍微緩和,其實也沒多緩和啦,只要不要一見面就吵架就已經很好了。」
他得知葛逸竟然把派對的邀請函寄給張晟濬,他對著一向很疼愛的弟弟發了好大一通脾氣。葛逸卻還是嘻皮笑臉的說:「有什麼不能邀請的,他只要有錢、又帥、身材好、床技好、健康沒病,就符合我的邀請條件啊?看他要來不來,我可沒有逼他喔。」
原本他還暗自祈禱兩人在派對見面後,會稍微緩和,沒想到情況愈來愈糟。
兩人是恢復了聯絡,但是卻比以前離的更遠了。
直到他知道張晟濬愛上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甚至改掉在外面花心的毛病時,他才終於放棄。看來這兩人是真的沒機會了,只希望張晟濬可以有他的幸福,而他的弟弟也可以找到一個願意珍惜他的人。
所以在他知道父親居然希望用葛逸作為聯姻合作的籌碼,他對張晟濬說的那句話:「如果真的要選一個對阿逸最好的,你覺得除了你,父親的口袋名單中,還會有誰會真正在乎他?」
他是真心的,這兩人的關係,沒有比他看得更清楚的人。
他知道,就算張晟濬真的決定這輩子就是蔣憶文了,就算再也不會愛上葛逸,只要葛逸和他結婚,他還是會對葛逸很好。
最為哥哥他的要求也不高,他只希望弟弟不要被欺負就好。
但是說完這些往事後,看到張晟濬一臉痛苦,他突然又有種感覺:難道這兩人還有戲?
……
張晟濬在辦公室坐了一天後,還是決定回家。
餐桌上並沒有葛逸的身影,蔣憶文和自己天南地北的聊天,也完全不在乎和自己親膩,但愈是這樣他就愈難過,忍不住想,這時候葛逸一個人在客房做什麼呢?
半夜,張晟濬站在房門口,看著蔣憶文偷偷摸摸地走出自己房門,然後下樓往客房的方向走。他沒有跟上去,只是轉個方向去了蔣憶文的畫室。
蔣憶文很喜歡畫油畫,尤其是靜態的景色,人物畫倒是很少,以前人物畫只有用來討好蔣美茹的時候才會用到。
但是現在蔣憶文的畫室裡,掛滿了人物畫像,每一張都是葛逸。
笑著的葛逸、皺眉的葛逸、看書的葛逸、煮飯的葛逸、當然也有在床上衣衫不整的葛逸。
張晟濬有點難過的心想:小憶,你那麼喜歡葛逸嗎?那你為什麼只把他藏在客房呢?你以為藏在客房就不會被我發現嗎?
可是轉念又想:如果蔣憶文真的來跟自己坦白,說他最喜歡的還是葛逸請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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