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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以讓他在監獄裡度過餘生,操。
姜海翻回來,將目光鎖定在十年前,父親的軍火走私案。
“從部隊出來以後,你爸從商,姓金的從政,官商勾結,也幹過不少坑害公家的事兒。你爸當年也是想錢想瘋了,不一下子進賬百萬,估計他都懶得瞅一眼。胃口越來越大,底氣越來越足,酒足飯飽之後,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想到了當年在部隊演習時私藏的一批貨,連著找了大半年,一條長長的鏈鎖就打造好了。
出事是在半年之後,出事的人,只有你爸一個。”
姜海沒說話,手掌緊緊抓著那幾張紙,“我奶總說,我爸該死,我爸的確該死。”
黃皮子又說,“你爸臨死前,姓金的去過監獄,你爸說,讓他替自己照顧好你。可是,這麼多年,他做到了麼?他他媽不敢,他看見你就愧疚,他對不起你爸,他對不起你老薑家。”
“我奶也總說,得饒人處且饒人。”
黃皮子嘻嘻一笑,“姜海,別讓叔看不起你,你放心,出什麼事兒我給你兜著。你也不用著急,來日方長,你養精蓄銳,我財源滾滾。”
姜海抬屁股走人,忘了說謝謝。
這日是星期二,縣裡的高中已經放了寒假,姜海到家之後將那幾張紙裝進信封,放入抽屜的最底層。他打了個電話給還在市裡上課的張小文,說自己明天照常過去,陪他一直待到放假,然後一起回家過年。
那邊應該是剛剛下過晚自習,嘈雜的人聲裡,姜海還是輕易就聽見了那人語氣裡掩飾不住的驚喜。
“真的嗎?我至少還要有半個月呢,那我跟我媽說一聲,讓她年前不用來看我了。”
姜海微笑著結束通話電話,抬眼向窗外望去。雙層玻璃掛不住霜,清晰可見夕陽傾斜在枯樹的枝椏下,留下痛痛快快的一抹鮮紅。
奶奶也說,“隨你,我又陪不了你一輩子。”
張媽接到兒子的電話,心裡別提有多高興,“哎老張,年前我不用去市裡折騰了,姜海那小子跑小文那兒去了,說陪他兩天,年前一起回來。”
老張哼哈答應著,放下手裡的晚報,“他倆在一塊兒不耽誤學習麼?小文不是馬上就會考了麼?”
“耽誤個狗屁?他倆一起瘋十多年了,姜海什麼時候耽誤過你兒子?”
張文宇舉著大蘋果從樓上下來,看張媽劍拔弩張的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姜海才是她親兒子。
“文宇,你就別去了昂,在家好好陪你姑我。”
張文宇聽話地點點頭,舉著大蘋果又上了樓,丫的豺狼虎豹乾柴烈火的,你讓我去我也不能去啊。
“兒子,你跟姜海好好的,多看書多學習,不許喝酒,屁崽子喝出啤酒肚來,看回來我不收拾你。”
張小文噗哧一聲,手裡頭攥著的啤酒罐應聲而落,白色的酒花汩汩往外冒。
姜海從地上爬起來,扯了紙巾搶救現場,“你媽真是神機妙算。”
張小文放了電話,卡麼著眼睛撇嘴看姜海,身子還是像死狗一樣賴在地上不起來。姜海跟他對視了一會兒,無奈笑笑,站起身照著屁股給了一腳,“快起來,別他媽喝了,你媽知道又怪我帶你不學好。”
“姜海,明天週六,我不上學。”張小文揉揉屁股,翻了個身仰殼躺在地上,瞪著雪亮的眼睛衝姜海使眼色。
姜海埋下頭,看看他瑩潤的嘴唇,看看他突出的鎖骨,看看他不老實的雙手,嘆了一口氣,揪著脖領子一個狠勁兒就給甩到了床上。
“張小文,我都要煩死你了。”
張小文哈哈的笑開,支起身子將套在襯衫外面的毛衣脫掉,伸手就去解姜海的褲子,“老子就是喜歡你,愛咋滴咋滴!!”
姜海本就喝了酒,那人拽褲子的時候兩隻手還不老實的到處亂摸,不一會兒就感覺□一陣火熱,“擦,你瞅著點兒,我二弟認生。”
張小文一臉邪魅,“認生?不會吧,我和它挺熟的。”然後埋下頭,扒開褲頭兒就將那東西含在了嘴裡。
姜海驚喘,過分的刺激讓他一陣暈眩,感覺全身的血流都集中在一處,殘存的理智只能讓他抱住那人的頭,跟著起伏的動作呼吸。
“姜海,舒服你就叫出來唄,你以前就是這麼弄我的。”
姜海夾緊腳趾頭,牙縫裡勉強擠出一個字,“滾。”
“姜海,以後別讓別人這麼弄你,挺難受的其實。”
姜海聽見這話,心裡莫名的煩躁,伸手扣住下巴將腦袋提上來,狠狠的吻住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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