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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讓不讓人好好過日子了?!
藍海看著變得越來越小絕塵而去的轎車,突然著急地去拉爸爸:“爸,傘叔叔會不會明天又忘記給魚兒帶東西?”
藍淼問他:“他今天忘了什麼嗎?”
“魚兒的水彩筆。我們上完畫畫的課,傘叔叔才給魚兒送來。我把水彩筆借給魚兒了。”
藍淼蹲了下來,揉揉兒子的小腦袋笑道:“好樣的小海。那明天老師要你們帶什麼呢?”
“明天是手工課,要做剪紙。怎麼辦,我剛剛忘記提醒傘叔叔了。”小海自責。
“那明天我們多帶一個小剪刀和彩紙。”藍淼明顯覺得那個傘宇是不靠譜的。
“嗯!”
小海很滿意爸爸的辦法,想到明天一大早又能和魚兒一起吃餛飩,他就高興,眼睛眯起來,笑出一排小白牙。
☆、4。魚兒才是主動的那個
第二天一大早。
小海乖乖地坐在爸爸身邊,邊嚼著小籠包子,因為吃的太投入而有點喘氣兒,邊問目光呆滯的傘叔叔有沒有給魚兒準備彩紙和剪刀。果不其然的他見到傘宇一臉驚訝又有點驚恐的表情。
於是藍海樂呵呵的就從自己的小書包裡拿了小剪刀和一袋彩紙出來。
“魚兒,以後每天要和爸爸說明天要帶的東西喲。不然就沒有的用啦!”小海把小剪刀和彩紙往魚兒面前一放。
在和小餛飩搏鬥的魚兒的眼睛瞬間就亮了。
因為剪刀是他最喜歡的尼莫的魚的圖案,上面還有一個歪歪扭扭的黑色的字。
“小海,這個是什麼呀。”魚兒指指黑黑的東西。
“這是你的名字,魚。爸爸教我寫的!”小海拍拍胸脯。
“咯咯咯——”魚兒咧著嘴傻笑,看看小海又看看漂亮的小剪刀,反正一直無視身邊那個頂著黑眼圈,笑的僵硬無力比哭還難看的舅舅。
“謝謝。”
魚兒無視傘宇,但是傘宇不能無視別人。
昨晚他就睡了四個小時,一早魚兒又尿床折騰了一早,終於坐在餛飩攤前想喘口氣,結果剛又差點被小海說的剪刀和彩紙嚇到。傘宇揉揉太陽穴,抬頭對小海他爸道謝。
反正藍海只會看魚兒不會看他。
倒是藍淼,一直若有所思的看著傘宇。
魚兒吃了半碗餛飩,和藍海比賽著吃了三個生煎包,飽了。
終於看到圓乎乎的兩孩子手牽手進了幼兒園。傘宇特意站在藍海身後,離在門口的顧女士一定的距離,生怕被抓過去又要被叨叨好久。昨天他來送水彩筆的時候顧女士的表情已經不是用嫌棄來描述了。傘宇也不知道自己哪裡招到她了,他也懶得去琢磨。
他現在就想快點去辦公室找個沙發咪一會兒。
太tmd的難熬了,得想辦法把魚兒送走,越快越好。
傘宇黑著臉往停車的地方走去。
腦子裡盤算著魚兒的事兒。
這麼被玩下去他瘋,要麼讓老爸把魚兒弄走,要麼他走。
從小到大,老爸總說他沒心沒肺沒良心。傘宇也這麼覺得,大概小時候爸媽離婚,自己的反應太淡定從容。傘宇從小是那種知道自己要什麼也知道自己不要什麼的人,雖然小時候頂著一張可愛的小臉沒事兒撒嬌賣萌,也不過是小時候缺愛,想要更多的人喜歡他。
現在他還是缺愛,只是補償自己的方式變了——與其等著別人來對他好喜歡他,不如自立根深。
他有能給他帶來心靈滿足的工作,也有能給他帶來肉體滿足的各種豔遇j□j。
心靈和肉體的伴侶讓他的生活充實而爽快,現在已經輕鬆地被一個四歲的孩子給折騰黃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老爸電話接的快。
傘宇也沒準備和老人家拉家常:“爸,魚兒什麼時候走?”
那邊淡淡地問:“這兩天過的怎麼樣?是不是經常詛咒我,我已經打了幾天噴嚏了。”
“呵呵,怎麼會,魚兒到底什麼時候能走?”傘宇裝著客套了一秒鐘立刻口氣冷若冰霜。
“之前晶晶傳緋聞把魚兒的事兒爆出來了,這不找你做掩護嘛,晶晶說等狗仔拍到你們父子再核實你們的父子資訊……”傘父在那邊慢悠悠解釋。
傘宇從小沒大沒小慣了,已經冷冷打斷:“爸,你玩我呢?狗仔不是花點錢讓他們在幼兒園蹲點,我和魚兒演一出再把戶口本往他們臉上一拍就完事兒了,現在這是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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