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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處還有些隱隱作痛,孟念慈已認定了宋贇不是東西,連罵他的力氣都沒有了,扶著床頭櫃從床上下來,打算稍事整理後便離開這個傷心之地。
床頭櫃上留了一張紙條,孟念慈低頭,只見紙條上面寫著:寶貝,我出差一個月,這段時間車你拿去開吧。
孟念慈看了紙條旁邊的寶馬鑰匙一眼,忍不住嗤笑一聲,自言自語道:“騙子就會說漂亮話!房子是這樣、車子也是這樣。這寶馬一個月的油費比我工資還多呢,誰開得起啊!”
他也懶得動鑰匙了,任由紙條和鑰匙原封不動的放在桌面上。自己用紙巾將身上的痕跡擦拭乾淨後,把衣服穿上,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如果孟念慈拿起紙條,就能看見宋贇放在紙條上面的油卡,也許就能明白宋贇對他的體貼了;如果宋贇不是走得太匆忙了,他也許會弄清楚自己對孟念慈的感情、也許會知道孟念慈對自己的誤會,然後化解誤會,兩人冰釋前嫌。
可惜這世上沒有如果。
孟念慈帶著對宋贇的誤會和憤怒,滿腹怨氣的離開;宋贇則帶著對孟念慈的喜愛和思念,心滿意足的走了。兩人分道揚鑣、背道而馳,越走越遠。
究竟兩人是從此天涯陌路、還是有重歸於好的一天呢?
請看第二卷《樂正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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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流氓出招之四 。。。
孟念慈收拾妥當,下樓走人,剛出宋贇宿舍的大門,便看見朗俊傑手裡拿著一包藥往大樓這邊走來。
兩人一個出、一個進,剛好碰個正著,雙方都有些尷尬。
孟念慈做賊心虛的吞了口唾沫,隨即又安慰自己:怕什麼,他又不知道自己和宋贇的關係;朗俊傑則想到之前自己幫宋贇隱瞞一腳踏兩船的事,又見孟念慈眼睛紅紅的,不禁擔心是不是宋贇偷吃一事會不會東窗事發……兩人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還好,孟念慈反應夠快,看了一眼朗俊傑手中的藥包,便隨口問道:“傑哥哪剛去醫院看病嗎?手裡拿了那麼多的藥。”
“是啊,”朗俊傑也此地無銀三百兩道,“感冒,頭疼鼻塞,特意請假去醫院開了些藥,回來早點休息。”
“那真是巧了,我住在這裡的一個親戚也病了,我媽叫我來探病。最近生病的人真多,呵呵。”孟念慈說了個不太高明的謊,“對了,我還有其他事,我先走了,有空再聊。”
“你忙吧,拜拜。”
兩人道別後都各自鬆了口氣。朗俊傑憐憫的看了孟念慈的背影一會兒,轉身回去了。
孟念慈快步離開,走到拐角處一時不留意撞在一個人身上。
因為兩人都走得挺快的,突然撞到一起,雖說沒有把對方撞倒,但都撞得挺疼的。
孟念慈皺了皺眉頭,抬頭一看,只見對方是個長著絡腮鬍子的民工,身上穿的衣服雖說不至於破破爛爛,但看上去也好久沒洗了,一副髒兮兮的模樣,不過一雙眼睛倒是挺亮的。孟念慈也沒多想,邁起腳步繼續往前走。
那人也看了孟念慈一眼,隨即低下頭便快步往前走。
孟念慈走了一段路,正準備到路邊打個計程車回去,一摸平時放錢包的褲袋,發現放在那裡的錢包不見了。回想起剛才和他撞在一起的民工,便明白自己碰到扒手了。
“操!”孟念慈一跺腳,轉身就去找那扒手算賬。
孟念慈跑了大概兩三百米,遠遠便見到那扒手和一個流裡流氣的人說著話。孟念慈正想過去問扒手要回錢包,這時一個白白淨淨、高高大大的年輕人從旁邊走出來,徑直向扒手走去。
孟念慈見扒手一下子多了兩個同夥,生怕要是打起來自己不是對手,便停下腳步,躲到一邊陰暗的角落裡,準備先看看情況再做打算。
只見那個後來的年輕人對那個流裡流氣的人大大咧咧道:“貨呢?帶來了嗎?”
那個流裡流氣的人看了看一副民工模樣的扒手,又看了看後來那個一副精英模樣的年輕人,突然一口啐在地上,道:“呸,死條子!想詐老子?!老子不賣了!”
說完以百米速度迅速向前跑。
精英看了民工一眼,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民工一跺腳,朝精英吼道:“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叫人追啊!”話還沒說完人已像箭一般向前飆出。他的速度極快,沒跑幾步便來到那人身後,然後一個飛身,將那人撲倒在地。
精英被民工一吼,總算回過神來,他向身後招了招手,然後衝上前,幫助民工將那人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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