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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出賣四合幫嗎?
臺下一陣此起彼伏的驚呼,雖然幫內早有些流言傳聞,卻從未證實過。
我剛才並不是胡說吧,童子?
焦點匯聚到長時間沉默的章熙曄身上,他坐在屬於他襲天組老大的位置上,目光冷淡卻攝人心魄,他說話聲音不大,只是在他開口的瞬間會場就會寂靜下來。
秦爍會恨我,但不會說謊,要報仇也不會用卑鄙的手段。 停頓的片刻,極為罕見的輕笑閃過童熙曄俊美的臉: 他這樣的笨蛋,只懂得拿把水果刀直刺過來而已。
秦爍苦笑著低下頭自言自語: 難道這麼多年了我就一點沒長進?
童子,現在再袒護他也沒用,幫眾裁決你也看到了,秦爍是幫內的叛徒,叛徒就要流光身上每一滴血!
連默和火城各向自己的人馬打了暗號……隨時準備開戰。
空氣如同一根繃緊到極限的鋼絲,一觸即發,章熙曄卻又沉寂下去,似乎陷入思緒,突然間抬頭,犀利的目光如冷箭射向右上牆角,黑色的監視器,幽深的鏡頭像毒蛇的眼睛。
這種眼神是挑逗,讓男人慾火焚身。 鍾離天透過監視螢幕與童熙曄對視: 真是個漂亮尤物,你說是吧?
身後的暖言淡淡道: 他是那種不可能成為商品的男人。
鍾離天目光玩味,輕晃著杯中紅酒: 要保住秦爍,就得犧牲掉僅存的威望和兵力,再沒可能反撲跟我一較長短,童熙曄不會想不到這點。
暖言仍然語氣平淡: 想到這個的可能不止童熙曄一個。
螢幕上,秦爍突然笑起來,燦若星輝,他站直身子,下巴揚高大聲道: 是我賣了四合幫又怎麼樣?老子就要是要把你們通通毀掉。
鍾離天愣了片刻,暖言低頭笑出聲: 沒辦法讓他背叛,甚至沒法利用他打擊童熙曄。
你。。。。。。承認了? 始料未及的變故讓四合幫長老呆若木雞。
對,我承認了,難道你還要我狡辯到底嗎? 秦爍做了個吸菸吐氣的動作,眼神裡充滿嘲弄。
一心想打擊童熙曄在幫中威信的長老憤恨不平: 既然秦爍已經認罪,就準備刑罰,以敬效尤!
等一下。 童熙曄冷冷截斷: 你不也說過,只有白痴才會信他說的話。
老大! 秦爍急得衝口喊出,他的表情寫著焦慮……難道要中他們的詭計嗎?
閉上嘴,笨蛋。 童熙曄站起身,揮臂甩掉上衣: 他是我的人,按幫裡規矩我要保他,就替他受任何刑罰。
誰敢動我們老大?跟他拼了! 火城怒喊一聲,他帶的人紛紛亮刀向一波掀起的浪潮。
誰也不準動!尤其是你,秦爍。 童熙曄淡淡說道: 襲天組可以解散,被打敗,或者被取代,但絕不能自相殘殺。
不自相殘殺? 秦爍喃喃道: 那你被自己幫內的人動刑算什麼?
釘鞭刑具被推到臺前,眾目睽睽下童熙曄交出自己的雙手,套入刑具的竹筒中。
自手腕到肘關節完全被包裹入竹筒中,像中古騎士盔甲的長護臂,但事實上它是那個時代最殘酷的刑具,鐵處女的化身。竹筒閉合的瞬間,內部密密麻麻散佈的尖利竹釘竄出,根根毫不留情刺破面板肌肉直穿入骨。
童熙曄嘴角抽動了一下,他緊咬著牙不發出聲音,這種疼痛並不難忍受,只是剎那就過去了,剩下的是麻木冰冷,卻異常清晰感到血液正漫不經心從被
扎透的各處湧出匯聚,聽得到如同溪水流動的汩汩聲響。
血從竹筒的底瑞成一線流淌而下,在地上迅速整合一灘,面積不斷擴張。
在場有百餘人,鴉雀無聲,最旁邊兩個新入幫的年輕人,一個輕顫的問另一個: 你什麼感覺?
看一眼,就覺得頭皮發麻了。
我想走,行不行?
還沒結束,那雙釘筒只是把人固定在支架上,長老身邊的粗壯男人接過遞來的鞭子。所有人的呼吸幾乎都停滯了,空氣裡掠過撕裂的聲音。
那鞭抽在童熙曄背上,居然像粘住一樣不動彈。近看的人才能發現,鞭上滿是倒勾,被生生扯離身體時帶下皮肉,血花四濺。
這就是釘鞭刑,前釘住手臂後勾笞脊背,人在這種刑罰中如秋末的殘花前後搖晃,加劇痛苦,無處可逃。
三個幫派長老心中得意,就如他們所料,廢掉童子使刀的手,更要他在幫派裡顏面掃地、威風無存。
童熙曄粗重喘息著,天生體溫偏低的他很少出汗,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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